了,方大老爺顧不得這一耳光,頓時落淚下來。
女婿身份大了,竟能往死裡收拾岳父呢!
“你住嘴!”方總督今日回京就是為了叫方大老爺閉嘴,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著兒子回去,別給大家夥兒招禍,況這兒子竟是因一庶女私自上京,竟叫方總督噁心壞了,劈口罵了兩聲,叫人堵住了兒子的嘴,這才與嘴角一抽的元恕肅然說道,“叫王爺跟著懸心,是我們的不是!”
“都是一家人……”這才是嚴父呢,元恕一下子就想到了皇帝陛下。
雖皇帝陛下也很不是個東西,不過再坑兒子,也沒有大耳刮子抽他不是?
真是凡事不能對比,一對比,大皇子竟然對比出他父皇的溫柔來了。
“阿蘿之事,老臣也知道了。”承恩公府今兒早上就被抄了,特別地乾淨利落,方總督又不是死人,自然記得承恩公府裡大奶奶是自己的庶出孫女兒,此時微微皺眉,正要說些什麼,卻見外頭奔進來一個自家小廝,欲言又止的。
“怎麼了?”方總督叫人捆結實兒子正預備拖走,回頭再與也挺狡猾的姻親嘉靖侯聯絡一下感情,見了這小廝目光閃爍,便不耐地問道。
這小廝動了動嘴角,竟沒有說出話來。
見這模樣兒不對,元恕便微微皺眉,一側就有丫頭出去,不大一會兒,回身來說道,“承恩公府的大奶奶跪在門外呢。”雖然如今家抄了,不過女眷沒啥事兒,只是不叫繼續住在大宅子裡頭罷了,清苦些,命卻保住了,也是皇帝陛下的一番苦心。
這禍頭子元恕是不準備往家裡放的,只飛快地看了捋須微笑的方總督,冷聲道,“拖走!再敢來,打斷她的腿!”
“這個,就交給老臣吧。”方總督說完這個,腳下不停地就出了府,元恕遲疑了一會兒就跟了上去,就見門外,一身兒雪白的孝衣,越發弱不禁風的阿蘿抽噎著躲在門口,透著十分的可憐,來往成王府前的行人多看她一眼。
虧了這是親貴聚集的大街,人少些,不然叫更多的人看見,還不定編排大皇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