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方式體會到了姬墨謙對自己的情意。那樣沉甸甸的重量,令她回到屋舍之中看著他邁步而去的背影之時,心口疼痛得難以附加,整個人幾乎要被吞噬。
三日的光陰,並沒有令所有的事情有所進展。一切仍然被凝重所包裹,越加沉鬱,幾乎令人喘不過氣來。如槿的下落仍然未知,南宮御更是難以捉摸。
暗衛日夜檢視著城主府的一切動向,不敢有分毫的差池。但是令人失望的是,城主府中的相關人士似乎比他們還要擔憂南宮御的去向,尤其是那南宮雨鳶,已經準備去無憂找蘇凌詢問下落。
如若放到平時,攔下她亦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但是眼下謙王實在不願讓蘇凌再對他失望,所以攔阻的過程就變得格外周折,定要做出無意間的一些阻礙:例如驚了馬啦,黃道吉日不對不宜出行啊……三番兩次之後,令一直對神佛之說耳濡目染的雨鳶放棄了這一念頭,甚至不願出行。
城主府中,主院之中,坐在木質輪椅之上的南宮晰面沉如水,雖然渾身上下的氣息尚算平和,但是眼眸之間的火光亦是如火如荼。
晰夫人坐在他對面安靜地做著手中的針線活,神情之間本是安靜怡然,但似乎感受到了南宮晰的目光,一個不小心便被繡花針刺破了手指,任由鮮紅浸染了那即將做好的小衣服。
“夫人,沒事吧?快讓為夫看看!”
南宮晰心中一驚,急忙將輪椅滑動過去,徑自執過晰夫人的手檢視一番,見那上面血液仍未乾涸,心中頓時湧過一抹疼痛,而後準備叫人準備清水和藥箱。
“叫什麼人啊,我又沒事。不過是紮了一下而已,只要做針線活就難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