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起來總是不得心應手,所以也算得心應手。
“阿御,你將耳湊過來,我對你說上一句話。”
蘇凌見他油鹽不進的樣子,心中甚是無奈,徑自他朝勾勾手,示意他彎下腰來。南宮御神情之間湧過一抹柔和,登時便依言照辦。
蘇凌對著他的耳邊說出一句話,而後便直起身子,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揚長而去。徒留南宮御佇立在原地,神色難看至極,但腳下的步伐卻再也沒有挪動分毫。
南宮晰看著這戲劇化的一幕,無盡的錯愕瞬間替代了燃燒著的怒火。只見他揮開身後扶著輪椅的下人,然後緩緩滑動到南宮御面前,視線筆直地望了一會兒大門口,而後低低問道:
“弟妹她……和你說什麼了?竟能讓你停了下來,真是難得啊。”
“沒說什麼。她只是反問我,是不是對那小姑娘有意思。若是如此,她定當竭盡全力讓她恢復健康,然後祝我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噗哧!”
一番突入其來的笑聲瞬間從南宮晰口中湧出,令他的面容瞬間被無邊無垠的笑意所浸染。南宮御神色陰沉地看了他一眼,卻依舊沒有止住他的笑聲。登時便冷哼了一句,而後朝回去的路邁開步伐。
“二弟啊,弟妹真是不同凡響啊。聽聞你曾經因為想要討好弟妹,還決定給那白家小姐瞧病,現下你身子不便,以後痊癒了,必定也是要給她診上一診的,嘖嘖,讓為兄我說什麼才好呢。”
南宮晰平緩了一下口中的笑意,而後轉動輪椅隨著他而去。至親之間拿捏痛處總是精準無虞,果然,南宮晰這一番話出了口,南宮御的神色更加難看,背脊僵直不已,面容之間一派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