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追究,一切苦楚都嚥進了肚子裡。而今卻依舊無法得到應有的尊重,是否過於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罪名本王可是不背的,畢竟本王並沒有這番習慣。只是你們口口聲聲地喊著要帶走太子的靈柩,實在令本王有些費解。這裡哪裡有太子的靈柩?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謙王你……”
北戎使節眼中湧起一抹火熱,隨即便指著旁邊的棺木,準備發難一番。但突然之間,一個格外不好的感覺立時刺痛他的神經,令他的面色猝然煞白,眼神望向那兩口楠木棺材,心中跳動已經紊亂。
姬墨謙嘴角湧起一抹笑意,手中掌風立時便揮向那棺材頂部。只聽得一陣轟然巨響,棺蓋便碎裂在地,七零八落得不成樣子。一股子異香隨之而出,令在場所有人皆是湧起陣陣暈眩恍惚。
棺材之中,空無一人,就連物什亦是毫無。北戎使節看著那空蕩蕩的棺材,面色時紅時白,呼吸時粗時細,連一句話卻也說不出口。
“本王從來沒有說過天子死於非命,不過是自天牢之中帶了兩口棺材過來。可是爾等卻一下子便認定太子以及國相殞命在此,而且信誓旦旦。
本王一直以為你們不過是因為棺材而心生聯想,未必會取確鑿無疑的態度,但事實卻非如此。從頭至尾,你們都認定太子和尉相已死,甚至在本王提醒你們過來檢驗一番時都不曾有所舉動。
不知你們這番自信,究竟從何而來?在本王看來,唯有蓄謀已久,才可能有如此自信,甚至都可以開具條件。”
姬墨謙說道,而後緩緩朝那些膽戰心驚的北戎使者走去。那些北戎使者嚇得有些魂不附體,當即便屢屢後退,神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