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業典禮也順利而行,第一日的開張效果也令她心中有了大概的瞭解。所以這指南也寫得更加得心應手了一些。
“夫人。”
就在她寫得正起勁的時候,如槿的聲音自外面傳了進來,令她如泉湧出的思路瞬間被打斷。
“有什麼事情半個時辰之後再說!不是說了不可打擾我嗎?”
素珍恨恨地將毛筆向硯臺旁一擱,一滴墨汁盡數濺起,然後落在桌布之上,徑自暈開絲絲縷縷的墨跡。
門外頓時人影散去,再無聲息。素珍不由長長地舒了一口肺腔之中湧出的濁氣,而後繼續提筆,然後寫之。
她向來專注力極高,很快便投入其中,以至於效率飛速。待完成之時,卻距離半個時辰尚有一段距離。
她低頭,吹乾指南上尚未乾涸的墨跡,而後便伸了個懶腰,起身朝外而去。然而推開門扉,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驚住,呼吸不由停歇。
只見落日熹微之下,一襲墨影如同松柏,負手而立。聽到開門聲響,他轉過頭來,看向素珍,清冷的面容之上揚起淡淡笑容。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和阿清商榷事宜,而且親自出馬予以處置,不到深夜不會回來嗎?怎麼這般早便回來了?”
素珍疑惑地問道,而後邁開門檻走向姬墨謙。而他正好藉此機會牽住她的手,然後包裹在掌心,低聲答道,聲音盡很是動聽:
“事情以最快速度皆得到了妥善的解決,而今就差一件事情,便可以大功告成了。”
只見他湊到素珍耳前,徐徐說道:
“那件事情,便是早些見你。”
“你,你……”
素珍沒想到他竟然會在此時說上情話,加之雲蒸霞蔚,光線柔和,氣氛正酣,令她一下子便沉淪其中,徑自紅了一張臉。
“走吧,進屋去,快入夜了,外面的風有些涼了。”
姬墨謙見她那張被暖光包裹著的羞澀的面容,領著他便向屋中而去。很快便入了新房,關了門,任何聲息皆被隔之門外。
不遠處,如槿望著那緊閉的門扉,神色之中既有喜色,又有憂愁,摻雜在一起,竟令那秀麗的面容變得難看了不少。
“徐叔兒,為何有些人明知到達的目的地險境重重,卻還要執著而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樣的境況是要別稱道還是該斥責?”
“看來你是有意願,親自去斥責一下王爺?”
徐閔一雙眸子看不出喜怒哀愁,說出的話語亦是如此,但內容卻令人上不來下不去。
“我哪裡有那個膽子!你可莫要嚇我,話說若我想如此為之,只怕你定會阻止,且不遺餘力不是嗎?”
如槿微微一笑,話語之中亦帶著一抹揶揄,視線之中亦閃著淡淡波光。
“既然知道,就不該問那樣的問題。主子的事情,並非是咱們所能置喙的,且做好你應該做的,就足以令人稱讚了。”
徐閔沉著一張臉說道,而後轉身離開,一襲灰色衣衫被晚風輕輕撩起,顯出一抹寂寥之感。
“你這老頭子,怎麼總是讓我心裡那麼不痛快!”
如槿徑自追上他,而後大聲叫道,神色之間格外不滿。
第一千零八十五章新房床榻,纏綿還是玄機?
新房之內,層層紗帳,姬墨謙一直將素珍牽領到床榻之前,才停下步子。
“你這是……”
素珍望著寬大舒適的床榻,而後又看著一直默然不語,卻眼神灼灼的男子,心跳情不自禁地加快,話語未完,臉卻徑自又熱了幾許,令她不禁在心頭暗自罵了自己好幾句不爭氣。
“珍兒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吃壞了什麼東西,發了風寒?”
姬墨謙突然湊近她,話語之中帶著濃濃笑意,話語之中的氣息清清涼涼地噴薄在素珍的臉上,卻讓素珍的臉更加灼熱,以至於整副身子也都熱了起來。
“你離我遠一些!”
素珍終於大爆發,而後伸手去推搡他。然而力道還沒用上,她那纖細的手腕便被姬墨謙狠狠攥住,眼前頓時湧起一陣天旋地轉之感,令她不禁失聲叫道。
床榻之上傳來一聲巨響,震得人耳膜不禁有些刺痛。
“唔,你這是哪一齣啊……”
素珍蹙著眉,而後睜開雙眼。然而一張放大了的冰山臉便充斥在她的眸光之中,令她再次驚叫出聲,想要伸手推搡,卻發現四肢全都被牢固束縛,再無活動的餘地。
“你我早已合二為一,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