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寶一般,深邃的眸光間波濤洶湧。
與此同時,暗衛蜂擁而入,將那南宮三兄妹團團包圍。鳳清塵冷冷看向那南宮御,而後下令擒拿,不留餘地。
“給本王押下去,等候發落。膽敢傷本王愛妻,南宮御,此番本王定不饒你!”
姬墨謙將素珍攬在懷裡,而後對著那動彈不得的南宮御說道,眼底漾起一抹沉戾的氣息。
“王爺請便。計策而生,本就有敗落。在下技不如人,理應受罰。”
南宮御倒是顯得分外從容,話語間也多了一絲散漫,仿若此事與他無關一般。
“一人敗落,全家牽累。本王想,後天的老城主歲宴,就在南府中舉辦就好了,必定有血染一般的風采。拉下去。”
姬墨謙冷笑著說道,而後向暗衛們揮袖示意。暗衛們立即應道,而後開始行動。
“王爺,此事與城主府無關,您理應知情。您一向條條分明,何必如此混淆?”
南宮御聲音沉靜依舊,但卻不似剛剛勝券在握。身子已經被暗衛拖走,但仍舊竭力呼喊。
“混淆又如何?本王要的是你痛不欲生,手段如何又有何妨?”
姬墨謙攬緊懷中女子,而後準備離開,對他的所有言行舉止再也不予關注。
“謙王!”
南宮御驟然大叫,而後看向面色頹然的南宮晰和一臉淚水的雨鳶,再也無法淡定。然而就在這時,一聲女子的叫喊刺入這氛圍之中,令行進的過程停下了腳步。
“等一下。”
素珍拉住姬墨謙的手,而後看向那狼狽的南宮兄妹,不由嘆了口氣,徑自說道。
“阿墨,你當真要現在處置他們?”
“自然,即刻而行!”
姬墨謙狠聲道,竟是毫無猶豫。
那南宮御如此對他的珍兒,他沒讓他血刃數次已是便宜他了!如此膽大包天,自然不可饒恕!
素珍知道他是因為那南宮御傷及了自己才如此暴怒,心中既是溫暖又是無奈,話語卡在喉嚨中,不敢出口。但卻只能抑制一時。
“那若是我出面求情呢?看在府上那喜事的份上,莫要讓血壓抑了這喜慶的氣氛,饒過他們一次,你可願從了我?”
素珍最終還是說出了口,眼眸看向他,卻也堅定。
“不願。”
姬墨謙直接否定,不予任何還價的餘地。
“阿墨,我希望你能答應我!”
素珍心中頓時急切,言語間多有迫切,情緒激動。
那南宮御可恨至極,理應好生處罰一番。而他的親人也並非脫不了干係,和他一起受罰天經地義。
可是這世間之事,並非佔理就可以贏得勝利。無論那南宮御再怎麼可恨囂張,他手中都有一樣東西是她必須要到手的。為了這樣東西,就算要保他周全,她也只能妥協。
那東西,便是他的解毒之術。
第八百五十九章 五識丸,南宮御的誠意
自古以來,能人雖然迥異,但心中的某個滲深處卻好是驚人的相似。這便是英雄之間惺惺相惜的緣由,哪怕是相殺相殘的關係,某些情緒卻也是改也改不了的。
這南宮隸屬於歹人的行當,但卻是歹人之中的佼佼者。雖然屢屢背信棄義,但有些不經之言,卻可以出其意料的完成,因為那往往直通他的心底,是他權衡利弊之後得出的結果,所以不容忽視。
但此番阿墨若是傷他的親人,只怕一切就會發生逆轉,難保不會落得個魚死網破的下場。
她如今安然無恙,固然阿墨是因為她受到了欺辱而如此暴怒,也不必如此將後面的路盡數堵死。這樣她實在是心有慼慼,不敢苟同。
“夫人若是如我所想,想要令一切化干戈為玉帛,那就莫要提了。”
姬墨謙豈不明白她的想法,但仍然直截了當地拒絕了。他之前已經對那南宮御示以警告,讓他莫要心存妄想,去觸怒他這根底線。
可是他恃才傲物,竟然挾持了他的珍兒作為籌碼,令他處於劣勢。只要想起剛剛若是稍稍一個不妥當,他的女人就會因此而斷掉腕骨,他就無法再冷靜下去,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如此懲戒已經是相當便宜這卑鄙小人了,想他何時如此菩薩心腸過?如此已經是夠便宜他了。
“阿墨,我且問你,你此番懲治他們,可否是為了我?”
素珍心中雖然懷有希冀,但對姬墨謙如今的態度並不感到驚訝,於是深吸了一口氣,將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