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悶熱之氣注入了一抹怡涼。而後,一抹素色身影便重新出現,若隱若現間便現了身形。
“多謝珍兒。”
姬墨謙沖著端水進來的素珍展開笑顏,而後伸手去接,卻見素珍突然避開,徑自朝他他攤出另一隻手,眼神之中掠過鋒利之芒。
“你我之間何必言謝?想喝水我自然會給你倒,但是喝水可以,這藥你卻不能吃,快些給我。”
“珍兒是不是也同桑孺阿清他們擔憂這藥會否對我不利?若真是如此,珍兒未免有些謹慎了。南宮御親手贈藥於我,若是其中有事,他難辭其咎,所以這藥絕對是良藥,珍兒大可放心。明日我定不會誤了那大喜之禮的。”
姬墨謙輕聲說道,眼中星芒閃爍,臉上寫著“你這就是關心則亂”的語句,卻也因為素珍的這份亂了的關心而感到絲絲竊喜,演變到最後竟成了津津的蜜甜。
“我自然相信這藥,也相信這藥可以助你完成明日的成親大禮。公子御製藥素來天下無敵,可毒人斃命,也可藥到病除。只是,我不想讓阿墨因為明日之禮而服藥,與其那般勉強,又是何必?”
素珍舉在半空中的手已經有些酸楚,但她眼中仍舊冒著晶彩之光,面容堅定無虞,並無半分退讓。
姬墨謙看著素珍,本來柔和的目光突然間變得深不可測了起來,甚至期間還有暗流劃過。
倏爾,他抓過素珍的手腕,而後將她拽至咫尺之距。
素珍腳步踉蹌,雖然心中早已經有準備身子卻還是抑制不住的顫慄,另一隻手的茶盞也因為這突然的前行而碎落在地,濺起茶色水花。
“珍兒,你到底知道了什麼?”
姬墨謙凝著她的眼眸,神色戾氣十足,說是閻羅在世也有人相信。
“這還重要嗎?”
素珍卻不懼畏,也就應對自如,話語淡淡,卻仍能令那姬墨謙亂了心神:
“本來我並不確認我的猜測正確與否,只不過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去行事,不過現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