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然後看著已經懵了小傢伙,輕輕對他說道:
“若是你實在不想走,也倒不是沒有辦法。你現在這麼圓滾滾的,讓我從後面踢上一腳,你就可以滾回去了。”
“啊……真滴可以嗎……”
樂天想了想,覺得這法子可行,急忙撅起小屁屁,然後示意如槿踢向上面:
“快踢吧!偶還想回去見孃親呢!”
說完,看向如槿,小手拍了拍自個的小屁屁,面容認真:
“你!”如槿氣急敗壞,但又無法發作,徑自拉起他然後朝前走去。
“腫麼,不踢了哇?”樂天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而後抬頭看向如槿,不解地問道。
“專心走路,沒幾步路程了!”如槿氣得捶胸頓足,恨恨說道:“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你們凌家的,我認了我認了!”
聲量巨大,在山谷中反覆徘徊,迴音不止。
不遠處,小路旁的綠蔭下。
杜老爺子佇立在古樹之下,神色隱沒在昏暗之中看不太清晰。
剛剛那一幕已經全部被他盡收眼底,而那紫衣女子的話語也蕩入給他的耳朵,令他的神色閃過一片陰鷙。
果然,女子教導孩兒終究是不行的。
儘管古時有孟母三遷,亦有岳母刺字,但如此大義凜然的女子終究在少數。而素珍,顯然並不在那少數之中。
剛剛那一派景象,成何體統!好歹也是五歲的孩子了,怎能如此沒有規矩!澤哥像他這麼大時,都已經是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哪像他,撒潑打滾,丟盡臉面!
杜老爺子望著樂天遠去的身影,而後神色不由陰沉。只見他將目光遙遙看向凌家,面容閃過一抹深不可測的情緒,負手而立了一會兒,徑自朝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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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老二在村子裡找了一圈子,都沒有找到婧澤和婧蘭。
太陽日漸毒烈起來,他站在光亮之下,而後眯著眼看著前方,憤懣掛在臉上,令原本平靜無波的目光變得灼熱了起來。
這兩個該死的兔崽子,到底給他滾去哪了!家裡本來就麻煩事一件接著一件,結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