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丟人了!她怎麼可以如此想,她的霸氣以及傲氣都哪裡去了?若是阿墨知道後,指不定如何笑話她呢。
“哦。”
姬墨謙點頭應允,並沒有理會她的沒好氣。而是徑自站在她僅有兩步的距離,好整以暇地凝視著她,一言不發。
素珍被她盯得心中一毛,竟覺得渾身都不自然了起來。只見她徑自轉身,然後直接朝浴室而去,動作顯得有些倉皇,不似以往的有條不紊。
“行了,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去洗澡,你一個人待著吧。”
說完,就直接去推浴室的門。
結果還沒觸到門扉的邊緣,屋中燭火驟然熄滅,窗外的夜色驟然傾洩而出。
“啊,這是怎麼回事?”
素珍低叫了一聲,不由回頭。而就在此時,一隻修長勁道的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而後將她向前拽去。
人在驚嚇之餘,反應每次都是相同的。素珍在失去平衡之餘,所做出的應激反應同每次一樣毫無差異,於是這一次,她的終點依舊是姬墨謙的懷抱。
“謙王爺,你怎麼每次都這樣,到底有沒有點新意。”
素珍被困在懷裡,整個人又一次動彈不得。
黑暗侵入她的眼眸,令眼前的一切都顯得不是很明晰,就算是眼前這張傾國傾城的臉,也不是看得很真切。甚至還不及他噴薄在自己頸間的呼吸要來得可靠。
“有沒有新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範了。”
緊緊抱著他的姬墨謙說道,語氣淡淡,但是話語間卻夾雜著一抹笑意。如果素珍沒猜錯的話,他的笑容中多少有得意的成分。
“你想要的就是我這副樣子?”
素珍聽完他的話,語氣間不由夾雜著一抹啼笑皆非,而後抬起眼眸,徑自看向她。
然而,她才抬起頭,一隻手就覆著在她的眼眸上,頓時,什麼都看不清了。
“你……”
素珍真真是有些急了,立即便掙扎了起來。然而就在此時,一個溫良的觸感在她的唇上觸碰摩挲,而後便加重,輾轉了一番。
“姬墨謙!”
素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而後張口就去咬。可是那兩片微涼的嘴唇只在她唇上停留了片刻,便宛如鵝毛一般的消失殆盡。
“跟我來。”
姬墨謙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而後月光便傾瀉在她眼前。
不知這姬墨謙是怎麼弄的,不聲不響便將她帶到了窗前,任月光夜色洗禮。
而後,一隻小小的物什便呈現在她眼前,令她不由一怔。
“這是什麼?”
素珍正欲開口和他好好理論一番他剛剛所有的所作所為,結果這件東西卻猝然吸引了她的視線,令她不禁問出口。
“上次給崔夫子做見面禮的玉石,我本來找來了兩塊,本想用它來給你做些首飾什麼的,卻發現你平素並不喜歡帶那些東西。”
姬墨謙鬆開她,然後將手中的物什放到素珍的手心裡,聲音在素珍耳邊環繞:
“想來想去,覺得用來造這件東西倒是不錯,也就拿來於你了。”
素珍低下頭,手中的物什在夜色中散著淡淡的熒光,溫潤傾灑,甚是動人。
她手上的,是一枚做工精緻的玉梳。
梳齒和梳把全都打磨得甚是精緻,觸手輕捻,餘涼徐徐。可見鍛造的人是費了不少心思的。
素珍靜靜凝著這把玉梳子,默然不語。突然,梳子上的一些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令她猝然將梳子拿起,然後放在月光之下。
“珍兒,等一會兒!”
姬墨謙臉色忽然一變,想要阻止素珍。可惜晚了一步。
“這些都是什麼?”
素珍將梳子拿到他面前詢問,嘴角不經意地瀉出笑聲。夜色之下,那玉梳子上雕刻了一些不知是什麼的紋路,看起來很奇怪。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紋路的雕刻手法同梳子本身的製作並不搭調,可以說,是相當笨拙的,手法生疏至極,與整個玉梳子都極其不搭調。
“阿墨……”
素珍抬頭望著緊緊凝著那梳子,表情卻很是沉鬱的姬墨謙,不由輕聲問道:
“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就是這些紋路的雕刻者?”
“怎麼,你不喜歡?”
姬墨謙凝了她半晌,而後問道,語態竟有一絲緊迫。
“沒什麼。”
素珍知道姬墨謙很是在意她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