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徑,我明天要上班了。”
“我知道。”他聽到施與美在廚房的聲音,判斷她正在洗碗。他突然摟緊葉翹綠的腰,將她拉進來,再迅速關門。
葉翹綠被嚇了一跳,捶捶他的肩,“你幹嘛啊?”
他胡扯:“門外抱著擋路。”
她覺得他的話有道理,抱住他不放。“葉徑,葉徑,我明天要上班了。”
他淺淺一笑,“嗯,你說了一天了。”
“我要賺錢把你養得傾國傾城。”說完,她抬頭端詳他的五官,皺了下鼻子。“不對,你現在已經傾國傾城了。嗯……”她重新把臉埋在他的胸前,蹭呀蹭,“我要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我的小胖葉徑。”
她蹭得他難耐。他低頭叼上她的耳垂,咬了兩下,勾著她的敏感部位。
她迷濛睜開眼,見到他解開的衣釦,視線往上,橫在她面前的,是他漂亮的鎖骨。
她著迷了,不禁伸出舌頭舔了下。
葉徑的鎖骨燒了起來。他的輕咬變重,從她的耳邊吻到唇瓣,“你引誘的……”剩下的話消失的纏綿的唇齒間。
葉翹綠喜歡和他親熱。喜歡就是喜歡,她學不來欲迎還拒。
熱吻讓浴室升溫。
葉徑耳尖聽到施與美的說話聲,他喃喃著:“媽出來了。”
意亂情迷的葉翹綠呆呆地點頭。
葉徑最後吮了她一下,抬起了頭。
鏡中的他眼尾飛揚,春色無邊。懷裡的女人就是強力無邊的媚藥。
他期待將她生吞活剝的那一天。
…………
廠房是葉翹綠到吾圓的第一個專案。
她是個極有時間觀念的人,正事從不耽擱。哪怕休養了這麼久,她仍然迅速進入了規律的作息。
吳完遇上大塞車,堵在路上。
鄒象便成了接待新員工入職的老員工。
他走出庭院。
兩旁的異木棉正是花期,花朵飛霧,側附枝丫。
鄒象看著手牽手的一男一女,閒庭信步走來。距離近了,他伸手去拉迎面而來的葉徑。
葉徑躲開,看向鄒象的眼神有些異樣,“本人性向正常。”
鄒象的手停在半空,張張嘴,正欲說話。
葉翹綠擋在他的面前,將葉徑護在身後,母雞護崽一樣,“你想幹嘛?”
鄒象用自己的左手拍掉自己半空的右手,嘆氣說:“我性向也正常,比你更正常。”葉徑不近女色才叫不正常。
“是麼?”葉徑淡漠,“我覺得你是個雙。”
葉翹綠的大眼睛在男朋友和鄒象身上來回。
“呵呵。”鄒象冷笑一聲。整了整表情,他緩緩道,“業主在路上了。”
“嗯。”葉徑反握起葉翹綠的手,沿著庭院的卵石往前。
鄒象不緊不慢,“這個業主,葉徑你認識啊。”
“誰?”
“錢繡。”
“不認識。”
鄒象笑笑,“曾經是你的迷妹,超級瘋狂那種。”
“是誰呀?”葉翹綠一臉好奇。
“你不認識。”葉徑和鄒象同時開口。
鄒象似笑非笑,望著葉徑,“撇關係倒是快。”
“等等。”葉翹綠猛然一拍掌,“我知道了!是二狗哥的校友嘛。大一的時候迷戀我家葉徑呢。”
“你知道?”葉徑和鄒象又是齊聲。
“我有二狗哥啊,他告訴我的。”
鄒象挑了挑眉,“前情敵當了你的業主,岌岌可危啊。”
葉徑飄來冷淡的一眼。
葉翹綠仰頭問:“葉徑,你喜歡過她嗎?”
“不認識。”
她眉開眼笑,“這哪叫情敵呢,都沒有殺傷力呀。”
鄒象佩服她的心寬。
走了幾步,她說:“你也沒有殺傷力。”
鄒象懶得吐槽她,轉向葉徑,“你也一起入職啊?”
葉翹綠笑嘻嘻,“吳完說讓葉徑來當臨時顧問。”
“是麼。”鄒象自語一句,“是不放心錢繡吧。”
…………
錢繡晚了幾分鐘到。她乍見葉徑的表情有些深意,眼神轉至他身旁的葉翹綠,隱現輕視。
葉翹綠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圓乎乎的臉蛋兒特別無辜。
到了會議,只談公事。
錢繡啟口,“這是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