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俸祿的都搭進去了。”
旁邊的高個子羽林衛嘲笑他:“你心也太善了,瞧我,一個子兒都不給他們。”
“你不知道,俺們村兒蝗災的時候也可慘了,看見他們就想起俺們那時候,心軟。”
慕從錦因是皇子,並不帶枷鎖,只是被這一隊羽林衛看得牢牢地,要不是去的地方偏遠荒涼,跟郊遊也差不多。
“有人!”
不知誰叫了一聲,訓練有素的羽林衛們紛紛拔出了腰間的佩刀,慕從錦被圍在中間,就看見一堆明晃晃的刀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穿著一身花花綠綠丫鬟服的少女騎在高大的棗紅馬背上站在不遠處的山頭。
“刺客?”
“是個女的。”
“女刺客!”
一群羽林衛緊張地準備迎戰女刺客,身後的慕從錦冷不防說了一句:“……我夫人。”
錢珞瑾騎著馬顛顛顛地跑過來,在慕從錦面前勒住棗紅馬的韁繩來了個急剎車,在之後一炷香時間裡,錢珞瑾坐在馬背上低頭看著慕從錦,羽林衛們把錢珞瑾團團圍住,抬頭仰視著馬背上的少女。
誰都沒有說話,空氣中是尷尬的沉默,羽林衛們也很著急,大妹子你說你,你要麼下馬大家心平氣和地好好說話,要麼把六殿下也拽馬背上兩人一起逃跑,你就這麼坐馬上不動,我們是抓你還是不抓你?
還是慕從錦面無表情地說話了:“馬背太高,她下不來了。”
錢珞瑾很感動,還是慕從錦瞭解她,平時上下馬都有矮凳墊腳,但一群押送犯人的羽林衛出門怎麼可能帶矮凳,慕從錦走過去,直接把錢珞瑾從馬背上抱了下來。
在男女授受不親的時代,慕從錦抱著錢珞瑾在那些單身狗羽林衛眼裡就跟大庭廣眾之下看了場a片似的,紛紛側目。
錢珞瑾手裡還攥著休書,質問慕從錦:“你什麼意思?”
“你跑來幹嘛?”
“有臉問?當然是跟你一起走!”
“你知不知道我是被髮配?”
“我們有福一起同享了,你有難我當然也要同當,你以為你是皇子就能隨便休我?這就是我們二十一世紀女性的義氣!”錢珞瑾說著把休書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