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現在向南一點沒有心動的感覺,也沒有身為男人被漂亮女人愛慕的滿足感,反而有些煩。
“熬了一下午的雞湯還不膩死人了,你自己拿回去給你弟喝吧,我還是喜歡喝我娘子煮的涼茶。”
向南自認為自己從來沒有跟任何異性釋放過曖昧資訊,更別說這回他還帶了媳婦兒阿澤以及笑笑出來,可以說是全家秋遊。
如今已是進入了十月,向南琢磨著好久沒有跟倆孩子一起出遊玩耍,天氣也還算涼爽,阿澤跟笑笑到了大山縣最遠的地方也才去過縣城郊外的試驗田,向南希望能趁著現在在外面帶著阿澤好好多看看山水風土人情。
先前第一個月向南只帶了趙悅出來檢視修路隊的情況,後來又回去將倆孩子給接出來了,也沒帶別人,便是趕馬車都是向南趕,可以說是一家四口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只是他們的旅行就是沿著才修成的道往修路隊這邊有方向行的走。
梅花被向南直接拒絕了也不沮喪,便是臉上甜蜜蜜的笑都沒變一下,只是撒嬌似的撅了撅嘴,而後轉身朝向南身後那個方向臉上帶著笑的走了過去,“趙姐姐帶著笑笑出來啦,笑笑跟姨姨說,是不是剛睡了午覺起來呀?”
跟在趙悅身邊的阿澤抬眼皺著眉頭看了梅花一眼,而後鬆開孃親的衣角往向南那邊去了。
阿澤今年六月滿的五歲,穿著棉布長衫板著小臉,頭上的頭髮已經開始留長,在頭頂用方巾綁了個小糰子。
阿澤跟著爹學到了很多書本上沒有的知識,也見識到了很多或貧窮或荒誕的地方人物,比之半個月前還在衙門裡認真讀書的單純模樣多了兩份心思。
這個梅花雖然對他們都很熱情,笑得也甜美,可阿澤就是覺得這個人對他們是有目的的,他不喜歡這個人逗著他叫對方姨姨的模樣,所以從頭到尾他都從來沒叫過。
笑笑已經兩歲半了,或許是因為從小就多動,運動多了飯量也大,於是最後就長得壯實得很,胖嘟嘟一團,婁寡婦都抱不了多久了。
也就是趙悅非同一般的力量,這才輕飄飄的就將孩子抱著到處跑。
趙悅對著梅花也就是扯著嘴角笑了笑,也沒讓笑笑去回答她的話,只看了一眼梅花手上挽著的籃子,“怎麼,梅花姑娘又來給大家送什麼好吃的嗎?”
趙悅自認這一年多見過想做她妹妹的女人沒有幾十個也有十幾個了,梅花的段位確實不像一個村姑能有的。
趙悅沒有在第一天就將人給扔到里正面前,不過是因為覺得這人來歷似乎有些不對勁。
向南見梅花去跟趙悅說話,看見趙悅笑盈盈的對著梅花,心裡居然生出一點委屈來。
可憐巴巴的盯著那邊好半晌,還是笑笑接收到了爹的幽怨視線,軟著嗓子娘娘爹爹的一手拍著趙悅的肩膀一手往向南那邊指。
趙悅跟梅花聞言都轉頭看去,趙悅看得噗嗤一笑,對梅花歉意道,“抱歉,閨女想她爹了,我先過去了,你先回去吧。”
梅花見向南因為趙悅看過去而露出的傻笑,眼眸忍不住一沉,面上卻假裝沒聽出來趙悅讓她離開的意思,只親親熱熱的挨著趙悅挽著籃子跟著走過去,“反正家裡現在也沒事兒,好不容易能有個像趙姐姐這樣好相處的人,我想跟姐姐多說會兒話。”
“聽說今年土豆跟紅薯都大豐收,明年咱們就能家家戶戶都去領了種子種,那明年是不是就能大家都吃飽飯了?”
趙悅只笑著含糊道,“你聽誰說的?我跟大人出來的時候地裡都還沒收呢,誰知道是不是豐收了,要我說那些東西都是海外來的,能不能適應咱大業的水土還不一定呢,再說了,就算在大山縣種出來了,可誰知道更北邊的地方能不能種呢。”
梅花只笑著說相信有大人在肯定沒問題。
話題轉到向南身上,趙悅一如既往的笑了笑沒接話。向南不放心留趙悅帶著兩個孩子跟那個叫梅花的姑娘呆一處。
向南也說不清為啥,最後努力總結歸納了一下,覺得他家阿悅對梅花的態度太好了,明明那個梅花就是在窺覷她男人,偏她還要笑著任由那姑娘叫她姐姐姐姐的。
向南聽得很鬱悶,可再鬱悶還是不能賭氣真將媳婦兒留下來。
向南跟老吳商量得差不多了,恰好修路隊裡都配置有修過橋的人,於是老吳陪著向南下河床挖河道里泥層下方岩石層到水平面的高度以及橋樑跨度長度高度。
明日就準備讓村民們幫忙到附近石谷裡打些條石來。
十月正是北肅郡河流乾涸季,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