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B人格,或者兩個人都做了讓她心動的舉止,以至於根本分割不開,那反倒是三個人的痛苦了。
這樣最簡單,也最純粹。
不過現在兩個人都是不知道的,宗策是沒有想到過,寶琢是在腦子裡一劃而過,然後就忘到腦後了。畢竟她身份上是宮妃,她也沒想過因為皇帝佔著一個後宮,她就要自己也立個後宮對壘什麼的,說到底,她不是做出格事的人,所以即便煩透了這些規矩,一點也不想遵守,但下意識還是會乖乖的遵從著,就跟以前老師說的話都要認真聽似的,表達尊重,也懶得和權威爭鋒惹麻煩。
宗政來這一回,惹的兩人都沒心思坐下喝茶了。
宗策就倚牆抱著手臂,聽她把事情徹頭徹尾說了一遍。因臉上戴著面具,所以震驚的神色沒有顯露出來,只有唇線緊抿,下顎緊繃,讓寶琢說著說著,就不覺緊張起來。
她這才發覺,剛剛對著假阿敕的時候,自己就能坦然的把事都說了,可對著真的這個,竟有些惶然無依的感覺,好像他一句話就能判她的生死。
怕他為他的主子不值,作出嫌惡她的表情來。畢竟原主的身份只是一個陪嫁美人,說難聽了還是個細作,是有目的的接近皇帝,而不是他們想要的和親公主。換做是她,雖然不會因為身份而看不起對方,但是這種欺瞞,本身就是讓人難受的事。
宗策受震動之餘,心裡卻有一個聲音在說“怪不得”。
他其實並非沒有完全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與宗政不同,他曾經從驚馬上摔下來,被她救了回去。雖然他連他的面容都記不清了,但是一旦記憶回籠,總會有細節隨之而來,而那些細節,包括衣、食、住、行,甚至是她說話的用語,都與一個公主的身份相去甚遠。
與其說他不願意去懷疑,不如說他懶於花心思在這裡,這也是他和宗政最大的不同。
但凡涉及國家利益,宗政必定會試圖去了解清楚 ,而他,除非火燒眉毛,否則這些事著實不放在眼裡。他自覺來人世這一趟,是為了自己活,如今天下太平,小小的利益之爭犯不著他錙銖必較。
寶琢忐忑的看著他,還在等他的回答。
因為心裡緊張,眼睛幾乎凝在了他身上,一分一毫的異動都會讓她提起口氣。就在這個當口,她視線不經意地往下一溜,滑到了他手上。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姨媽要來,情緒很不好,再加上公司事情多,家裡催婚?的壓力也很大_(:з」∠)_反正整個人都很煩躁,開著文件也寫不出什麼東西。
昨天早點睡休息好了,今天準備雙更。
明天公司做活動,如果我男票晚上來我家不打擾我,讓我寫個九千,明天也雙更:)
☆、61|獅子印
宗策察覺到她的目光,迅速將手往後一背,順著她的視線和她眼神相撞。
“怎麼了?”
寶琢搖了搖頭,“沒什麼。”等待判刑期間,什麼事都比不過他的回應重要。況且她剛剛只是分了神去看他的手,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沒有特殊的目的性,看得也不仔細。隱約覺得他的手背似乎不光滑平整,上頭像是有傷口亦或者是圖案,但因為對方往後收縮的太過迅速,一晃而過,便以為是看錯了。
“你……沒什麼要說的嗎?”她不安地問道。
宗策見她表情凝重,有著小動物遇見天災時的害怕,表現得那樣明顯,讓人想裝看不見都不行。他失笑,宮裡若論不會掩蓋自己情緒的人,她當是第一名。
他用沒受傷的手牽住了她,猛地一拉,將人帶到了跟前來。
寶琢只覺腳底下一個踉蹌,險些撲進他懷裡。沒等她回神,就聽頭頂男人低笑著說:“既然你不是和親公主,不如我們私奔?”
她腦子裡“轟”的一下,猶如銀瓶乍破,玉珠滾濺,血液逆流而上,幾乎聽不見別的聲音了。
“私奔”兩個字聽起來太可恥,她從前向來嗤之以鼻,能讓女人拋卻一切卻不能為她保駕護航,只能把她拉入最困難的窘境裡的男人,不值得女人傾心。
可對於這具處於險境的身體,除了宮妃身份孑然一身的身體,“私奔”意味著自由,意味著逃出牢籠。
“說的什麼鬼話!”她面頰仍紅的能滴血似的,但意識已經回籠,“退一萬步說,就算我沒有後顧之憂,你也沒有家庭負累,我們也逃不出陛下掌控的地方,這天下都是他的,逃了就是戴罪之身,他必是要抓人回來的。更何況——”
她抬眼睨他,不同於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