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醫院檢查。”卡卡當機立斷。
蒲又時深以為然,連忙迅速的去換了身衣服,出了校門直接攔了輛出租,扯著嗓子啞聲道,“去醫院。”
司機聽見他這樣的聲音也是嚇了一跳,二話沒說就開了過去。
一下車蒲又時就直奔向掛號處,先是眼疾手快的掛了個咽喉科,想了想又弄了個全身詳細體檢。而這一路上卡卡再也沒有說過話,不知道是因為剛剛消耗過度讓它進入了休眠,還是因為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主人而感到沮喪。
交了錢拿了病例就打算先過去科室門口排隊,腳步匆匆,眉頭深鎖,帶著一萬分的憂慮和緊張,恨不能一步就穿過這長長的走廊,直到手腕被人捏住,病例被人抓在手裡的時候,她還有點回不過神似的,愣愣的望著他。
他還如同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那樣的丰神俊朗。穿著一件藍色的polo衫和淺色褲子。表情也不算好,也是,在醫院這個地方,可能就生孩子的地方能聽得見一點點喜悅的笑聲吧。
他隨身翻開她的病例掃了掃,病例上還一片空白。他深邃的眼神裡面透著一抹不耐煩的暴戾,語調也絕對稱不上溫柔,“哪兒不舒服?”
蒲又時是單親家庭,從小就跟母親一起長大,平日裡是出了名的獨立自主,其實內心裡面很敏感。不可否認看見倪磐的第一眼有一種驚喜的感動。在這樣恐慌的時候,有一個曾經跟自己分享過生命最重要過程的人陪在身邊,好歹也能放任自己任性一點脆弱一點膽小一點嬌弱一點……可惜的是,倪磐的口氣洩露了他的情緒。
做人不能那麼自以為是。你的想法也左右不了別人。你要求不了別人按照你的劇本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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