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點熱水,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就好了。”她自覺還是用著平日裡熟悉的口音語調,但是內心裡總覺得像是惡毒的女巫下的什麼咒語。
蒲又時伸手撓撓自己的頭髮,乖乖的把水喝掉了,她舔了舔嘴角溢位來的水漬,總感覺好像有一種清苦的怪味,但是本來就很混沌的腦子根本無法思考了,她把杯子還給阮初一以後,就感覺頭很沉,很想睡覺了。
阮初一放好杯子,手裡似乎拿著她的睡衣,柔聲細語的說,“換上睡衣再睡,省的不舒服。”
她配合著阮初一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這天氣很熱,這麼一點折騰,她身上已經出了細密的汗珠了。
汗霧蒙在她瓷白的面板上,越發顯得那wen痕妖冶殷紅。尤其是腰側和翹臀有著明顯的指印。阮初一的手指輕輕的拂過她的身體,在乾燥滑嫩的肌膚上面遊走,蹭上了汗水,就顯得格外溼滑而煽情。阮初一的眼神薄涼清冷,漫不經心的說,“這些,又是誰弄的呢?”
剛剛手裡拿來做戲的睡衣早就被她隨手丟棄在自己的**沿,如同衣服的主人一樣,毫無防備的四肢開啟,軟軟的陷在**鋪裡面。
草編織的涼蓆整齊而平展,枕頭是霸道而明豔的牡丹花圖案,一朵花就佔滿了視線,蒲又時渾身赤luo的躺著,長長的頭髮無意識的披散著,隨意的落在胸前。
粉嫩的紅ying因為遭遇冷空氣而顫巍巍的挺立著,阮初一伸手彈撥了一下,蒲又時不舒服的蹙了蹙眉頭。
阮初一斂著表情冷著臉,機械的做著這一切,看不出什麼情緒。
她在蒲又時身上隨意的遊走了一番之後,起身去把自己的手機拿了過來,對準了蒲又時的臉,身體,胸前,simi處……拍了幾張照片。那安靜躺著的女孩在這樣深色的背景裡面,茫然無知的**,泛著淺淺的香甜。夢裡似乎不大如意,眉心難受的蹙著。做完這一切,阮初一望著她發了會兒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半晌才站起來徑直走到了左青禾的桌子上拿過來她買來做面膜的番茄和黃瓜。
蒲又時已經沒有了意識,實在坐不起來,阮初一沒耐性撥弄了,便將她放在椅子上,拿晾衣服的繩子隨意的將她綁在椅背上,不至於滑落下去。
這種晾衣繩十分粗糙,能承受得住力。勒進蒲又時漂亮的面板裡,勒的她的胸部變了形狀。
她的四肢大開著,垂墜下來,身子軟綿綿的。
阮初一把手機用支架撐好,調到錄影的功能對準蒲又時,接著將那根本沒有清洗的黃瓜塞進了她的嘴巴里。
蒲又時不舒服的閉著嘴巴,但是被人死死的捏著下顎,拼命的將黃瓜給塞了進去,可能已經刮傷了她的口腔壁,感覺到她微弱的抗拒,卻更加用力的往下面塞著。
就好像那一天被人粗暴的按住下顎,然後瘋狂的衝刺一樣。畫面在阮初一的面前有點兒模糊,她有點失焦的癲狂。
黃瓜總算是“種”在了她的嘴巴里,可能已經進了喉嚨,起碼確保沒有蒲又時的伺候不會掉出來。
這些黃瓜是左青禾前些天買來準備敷臉的,一直沒有來及用,已經有點軟趴趴的了。失去了水分跟光澤,看起來萎縮的厲害,十分難看。
阮初一靜靜看著手機影片那邊在走著時間,這樣靜止的畫面似乎少了點什麼。她起身去了廁所帶回來一瓶沐浴乳。是強生的純白滋養。
沐浴乳擠在她的肩膀上就開始滑落下去,大片白花花的膠質液體,粘膩的在身體上蠕動著,這樣的視覺刺激,令阮初一噁心的想吐。
她隨手擠爛了西紅柿,那種嫣紅色的汁液噴灑在蒲又時的身上。跟白花花的沐浴乳混合在一起,成了極端yin靡的搭配。
她伸手抬高了蒲又時的左腿,蒲又時的腿側有一個齒痕,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留下的,阮初一拿著一根較軟化的黃瓜去觸碰了一下蒲又時的花徑。
黃瓜其實已經被曬的軟了,但是溫度還是低於人體,尤其是顆粒物的詭異感覺,讓它在碰到蒲又時的xia體的時候,蒲又時本能的扭動了一下,想要避開它。
阮初一當然不會讓她如願,她按住蒲又時的腿,本來應該一往直前,一舉入侵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反而又放了下來,換成西紅柿了,這樣帶著甜味的汁水對著蒲又時的下身pen射,有一些被弄了進去,絨毛上面溼噠噠的,那裡也有些開口的跡象,好像張張合合的金魚嘴巴。
含不進去的番茄汁液只能滴落下來,這妖嬈的紅色刺痛了阮初一的眼睛,她喃喃自語的說,“你的落紅又落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