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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細的列舉出洗錢的種種手段。

古董買賣,比如買了一些清朝的瓷器,每個五萬元。把它們都拿出來拍賣,把這些藏品分別存放在十多家拍賣行內,最好分佈在十多個不同的城市。當一隻瓷器被拿出來拍賣時,你或是把它賣給出價最高的人,或是派你最親近的兄弟去拍賣行把它買回來。人們買你的每件東西一般都是用支票付款,所以,當你的兄弟為買其中的一個瓷器付給拍賣行五萬五千元現金時,即五萬元的拍賣價加上向買主收取的10%的手續費,這五萬五千元就是被洗的錢,拍賣行會給你一張四萬五千元的支票,即拍賣價減去向賣主收取的10%的手續費,由此你成功的洗乾淨了四萬五千元,額外的一萬元作為洗錢成本消耗掉了。這些費用作為洗錢的開支完全可以被一筆勾銷。而且你還可以把這個花瓶再次拍賣。

壽險交易,保險“洗錢”主要集中在壽險領域,尤其是在團體壽險中。透過長險短做、躉交即領、團險個做等不正常的投保退保方式,達到將集體的、國家的公款轉入單位“小金庫”、化為個人私款或逃避納稅的目的。投保時利用“為職工謀福利”、“合理避稅”這些名目將一部分透過正常財務途徑無法轉化為個人收入,或直接發放須繳納高額個人所得稅的資金,透過為其職工投保壽險,然後退保,取得退保金這種途徑,化公為私或逃避納稅。保險公司在明知其投保目的不純,卻積極地促成這類保單,有些業務員甚至以此為誘餌,為業務物件出謀劃策,主動提供“洗錢”方便。他們多拉了業務,多拿了費用;而“以規模論英雄”的保險公司,則在短期內完成了任務指標,還能從“退保”中扣下一筆手續費。因此,保險“洗錢”更像個令人不齒的多邊交易。

海外投資,經典做法是,進口時,高報進口裝置和原材料的價格,以高比例佣金,折扣等形式支付給國外供貨商,然後從其手中拿回扣、分贓款,並將非法所得留存在國外;出口時,則大肆壓低出口商品的價格,或採用發票金額遠遠低於實際交易額的方式,將貨款差額由國外進口商存入出口商在國外的賬戶。如果膽子足夠大,可以考慮在境外銀行直接建有個人賬戶。如此一來,這樣的情景便不令人吃驚了:某些國有企業的海外分支機構已經演變為專業的洗錢中心。另外,不妨透過代理人或移民海外的子女、親屬,用辦皮包公司的辦法把黑錢洗白。如果主管部門派人去查,將會得到一些令人神傷的虧損理由。接下來的後果更為傳奇:一些所謂虧損公司的負責人及其親屬在幾年內成了富翁,當上了幸福的外國“投資移民”;與此同時,這些中資公司在海外賬戶裡非法持有的處匯,遠遠地超於國家外匯管理部門所掌握的數額。需要點明的是,此過程的主角,正是那些腐敗官員。

各類賭場,如果是高手,他拿著1000萬的籌碼進場,輸掉100萬後離場,要求賭場把剩下的900萬打進他的賬戶,他已經為將來可能的追查設定了障礙。因此,人們只注意到這些人在不停地輸錢,但相對於標準洗錢模式中的大量損耗,賭場洗錢的風險常常會被認為是可以接受的。實際上,賭場是最傳統的洗錢場所。早期黑手黨的毒品買賣大都是現金交易,錢上通常沾有白粉,一旦被警察抓住難以脫罪。黑手黨成員便攜帶現金去賭場換成籌碼,一旦輸掉差不多30%的錢,就把剩下的籌碼換回現金,順理成章地把贓錢變成“乾淨”的收入。在世界經濟不景氣的今天,來自亞洲的賭客是惟一呈增長趨勢的客戶群。與現實生活中的賭場相比,網上賭場已經成為洗錢的安全天堂。賭博網站總部大多設在有“逃稅天堂”之稱的加勒比地區。許多網站根本沒有受到政府部門的監管,也不遵守國際賭場的遊戲規則,它們甚至不會查問客戶的身份資料。許多犯罪集團把錢款打進在這些賭博網站開設的賬戶後,一般先象徵性地賭上一兩次,然後就馬上通知網站說“我不想再玩了”,要求網站把自己戶頭裡的錢以網站的名義開出一張支票退回來。於是,一筆筆數額巨大的“黑錢”便輕而易舉地“洗白”了!有估算顯示,每年透過數百個賭博網站清洗的“黑錢”數額大約在6000億至15000億美元之間。

地下錢莊,沿海地區走私積蓄的黑錢多數透過地下錢莊來洗,透過地下錢莊把錢匯出。“洗黑錢”的黑道術語稱作“打數”:當境內“客戶”有人要用大量人民幣現金或匯票換取港幣或美金在香港提取時,就將人民幣現金和匯票直接交給地下錢莊或存入其指定帳戶,地下錢莊按當日外匯黑市價算出應支付的港幣或美金數量並通知其在香港的合夥人,香港合夥人則從香港的銀行帳戶中支付外匯到客戶指定的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