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就是一前一後了。”劉老四心裡已經在想問題了,在自己的茶樓裡打牌,把自己的師父娘給當豬殺了,那還得了。“他們兩個有問題?”劉老四湊過頭挨著沈為直接小聲問了出來,他是開茶樓的,又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賭博裡面的道道當然懂。“你自己進去看看,把周麗換出來我跟她說幾句話。”沈為沒有多說,讓劉老四自己去看。
劉老四走進青山綠水,裝著什麼事也沒有的樣子,對周麗道“師父娘,沈為讓你出去一趟,他好像有什麼事要走,要跟你交待幾句。”“哦,”周麗答應著,心裡已經有了些計較,“那你來替我幾把。”周麗起身把位置讓給劉老四,開門走了出去。走到沈為那桌,還沒來得及坐下,幾個年輕男子已經“師孃”“師奶”的叫了起來,周麗答應著坐下,挨著給沈為說了一遍每個人的名字,問道:“叫我出來有事?”
沈為點頭,站起身向角落那張空著的桌子指了指,走了過去,周麗曉得肯定有事,跟了過去。“那兩個男的有假。”沈為對著周麗當然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了。“我感覺也不對,他們倆的手氣好的不得了,要什麼張子,好像都很順,一打出去,對方就碰。”“那就肯定是了。”沈為點頭。
“你怎麼看出來的?”周麗問道,沈為不打麻將的人,怎麼會看得出別人的招法。“這些東西都是通的,我坐下去的時候,你下家那個男的生怕我看到他的牌,把牌側到一邊,還一直用手擋著。當時我還以為他是怕我給你說牌,現在看來他是怕我知道他打什麼牌出去。”沈為對周麗說著他剛進去的情況。“不過我看出來不是因為這個,他擋牌的動作只是讓我上了點兒心,看出來有假是因為他們兩個說話的頻率太高了。”沈為說著關鍵的地方。
“說話的頻率?”周麗有些不解。“對,他們兩個每盤把牌拿起來就開始說話了,你回想一下,他們是不是經常在每把牌開始的時候說話,什麼快點打出來,打的不好,打點生張出來,不應該碰,對上家的牌就糊了,下不了叫,要的牌來的好等等諸如此類的話。”
“是的,老是在總結上一把,而且他倆的槓牌好像對家打出來扛的時候很多。”周麗已經醒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有暗語,快是指一,打是二,碰是三,對是四,糊是五,要是六,生是七,好是八,叫就是九。下叫了後說摸,一共十個字,快打碰對糊,要生好叫摸。全是經常使用不起眼的麻將口語。”
“光是數字不知道什麼花色也不行啊?”周麗對沈為問道。“你沒注意他們的右手,他們的右手都放在桌上,握拳豎放是筒子,拳頭平放是條子,手掌心向下攤開是萬字,舉個例子,你的下家把右手握拳豎在桌上,嘴裡說不來好牌,那就是要八筒,把右手攤平放在桌上,嘴上說上把打的太臭了,那就是要”“二萬。”沒等沈為說完,周麗已經說了出來,她的天賦也不是一般的高。“對了,現在你可以進去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軍兒。”周麗看到一個青年男子剛走上樓,叫道。“師孃。”青年男子趕緊走了過來。“這個是為哥。這個就是我跟你提過的張軍。”周麗給張軍介紹了一下沈為。“為哥。”張軍立刻就對著沈為叫道。早就聽劉老四提過沈為,今天師孃親自介紹,做為最貼周麗的嫡系,張軍對沈為的態度肯定很好。
“你好。張軍。聽周麗說過你哈,貼心豆瓣。”“呵呵,全M市都曉得張軍不貼師父,只貼師孃。”周麗聽了不由瞪了張軍一眼。曉得自己提到師父,又說師孃,多半是惹得周麗不高興了,張軍正不知怎麼解釋,沈為笑著道,“你師父不生氣啊?”輕輕解了張軍的尷尬,他都不在意,周麗當然也不會再說什麼。“他不氣,呵呵。還讓我就跟著師孃,就近保護。”看著沈為很好說話,張軍放開了些。“你在這兒陪著為哥說說話,我進去再打幾把,說不定等會兒給你安排個業務。”周麗站起身對張軍道。
“啥子業務,師孃?”一聽到有業務,張軍的興趣比誰都高。“等一會兒聽到裡面有聲音,你就把他們幾個給我帶進來。”周麗指了指和盛華李毅坐在一起的幾個徒子徒孫。“曉得,師孃。”張軍答應道。
把劉老四又換了出去,周麗慢條斯理的打牌。按照沈為的提示不動聲色的仔細觀察。四把牌過去,周麗知道沈為批的完全正確,鐵定是配合著打假牌的老手。
“美女,今天輸了好多啊?”周麗對著坐在對家的那個女人問道。“三萬多了,這幾天手氣都不好,這幾天跟他們兩個打都沒贏過。”幾天?周麗心裡發笑,一天三四萬,幾天不就是十幾二十萬了,今天這個業務給張軍劉老四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