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以前彼此是什麼樣的狀態,也不管以後各自又是怎麼樣的立場,都無損於鍾勇江對沈為的感激。幫派的事是幫派的事,個人的交情是個人的交情,一碼歸一碼。
機場,沈為一行五人站在檢票口。不知道陳建新還有沒有眼線和後手,為了以防萬一唐吉鴻已經自己回了市,此時和沈為和周麗一起的,除了盛華和李毅兩人還有錢胖,他也不想大冷天的呆在拉薩,說是和沈為周麗一起走正好有伴。
鍾勇江帶著高進親自過來送行,胡悅和胡非後來還專門讓鍾勇江再約沈為過去聚聚,聽鍾勇江說沈為要走,也都在電話裡和沈為聊了幾句,相互間留了電話,約了有機會他們兩兄弟去市找沈為再聚。
沈為和周麗,錢胖已經驗了機票和身份證,正要過安檢進入候機室,鍾勇江接了個電話後忽然叫住了沈為。沈為獨自從安檢處退了回去,走到鍾勇江身邊低聲問道:“鍾哥,什麼事?”
“後天,有輛車子要從你們市那邊過。”鍾勇江同樣放低了聲音,能夠聽清楚這句話的只有沈為。連落後他一步距離的高進也聽不清楚。
“後天?”沈為立即明白鍾勇江給自己透露的是什麼資訊。
“嗯,是軍車。估計最少也有五百斤。老陳的貨,從雲南上來的。”鍾勇江若無其事的道。事情他告訴了沈為,具體沈為怎麼想怎麼辦他就不管了。雖然各有各的客源各有各的渠道,但作為掐上了的對手,陳建新的損失越大,鍾勇江自然是高興,就算是損人不利已也無所謂。更況敵人的削弱就是自己方面的強大,此消彼長,鍾勇江當然要把這個訊息告訴沈為。現階段沈為和趙傑還沒有和陳建新有什麼衝突,而且還有來往,鍾勇江這麼做還有試探沈為的意圖在裡面,五百斤保底的海洛因,這麼多的貨不說價值,就說能禍害多少人的程度,和沈為交往不過數次的鐘勇江覺得有正義感的沈為也會出手把這批貨截下來,只不過截軍車和攔一般的車輛不同,這個須要更強的實力才辦的到。
“我知道了。鍾哥保重。”沈為伸出右手跟鍾勇握了一下,感受著手上的力度,鍾勇嘴角笑意浮起,“兄弟,你也保重,咱們來日方長。”
飛機升空離開拉薩,周麗悄聲問坐在身邊沉思著的沈為:“鍾勇江叫住你有什麼事情?”
“回去再說。”沈為語音低沉,握住周麗的手緊了緊。周麗立即明白事情肯定是不能在公共場合講的,不再追問,在兩人身上搭了條薄毯子,靠在沈為肩頭養起神來。
省城國際機場,站在出口處來接沈為周麗兩口子的除了趙傑居然還有一個人,而且這個人是沈為怎麼也沒想到。市局主管刑偵的鐵腕人物,市社會混的人見著就要低頭尊稱一聲王爺的王剛。
“剛哥,你怎麼有空來接我?”沈為見到王剛的確有些詫異,還以為是趙傑把他給拖過來的。大年沒過,王剛主管的刑警這一塊雖然一般來說沒很多事情,但是逢年過節公安肯定忙,這是無可置疑的事實,保一方平安嘛。
“剛哥是專門來接你的,有事情。走吧,路上慢慢說。”趙傑邊說邊對著盛華和李毅做手勢,讓趕快走。
“你們兩個上鄭昌那輛車子,我跟你們為哥商量點事情。”到了停車場,趙傑對盛華和李毅道,自己拉開奧迪的車門上了駕駛座。
“什麼事這麼急,剛哥你要跑到機場來。打個電話不就完了。”上車後坐在副駕上的周麗對著王剛笑道。王剛在市會有什麼事情?他和趙傑一明一暗一黑一白,會有事情難的住他?
“春節期間市裡連著發生了幾件案子,雖然因為受害者基於種種原因沒有在社會上流傳,但是性質相當惡劣。”王剛很詳細的說了案情。從初四開始,他們就不斷的接到報案,幾乎是每隔兩天就是一起,受害人都是女性,有上了歲數的大娘,也有二十多歲,三十來歲的婦女,每個人都是迷迷糊糊就把家裡的現金和銀行裡的存款取出來交到了陌生人的手上。幾起案子手法如出一轍,公安機關接到報案的時候都是事情出了之後,每個當事人清醒過來了卻都不能提供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做案者的體貌特徵,口音,甚至性別都不知道,受害人去銀行取錢都是自己一個人去的,旁邊根本就沒有人陪同,除了能夠判斷受害人中的是拍粉這種讓人中招後受人指使擺佈的東西,別的就再也無從查起,完全是無頭案。
“這個案子必須要破,而且要快破,要是時間久了,肯定會傳出去在社會上造成影響。”王剛最後一字一句的道。
“一點線索都沒有?”沈為皺起了眉頭。王剛他們肯定已經併案了,這麼多起連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