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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部分

牌。透過拇指的感覺來判定那一張他即將要抓的牌是什麼牌。當上家打的時候他才會恍然一下:哦。你沒打啊?我以為你打了。就以這樣的方式來決定是吃好碰好?還是抓下邊那張好?不要小看了這樣的人,常年的打麻將讓他練就了摸一下就知道那是什麼牌的經驗。如果你打出來的牌他能吃能碰,而下邊那張牌他更需要。他會選擇抓牌。麻將桌子上一張關鍵牌起的作用我不說你們也知道。我就不羅嗦了。對於這樣的玩家除了說他幾句,還能怎麼辦呢?其實這也算一種老千的劑量。只是用的人太多了,反而不奇怪了。你用我也用。誰用不是用啊?只要是常打麻將的選手。千萬別告訴我他沒這樣做過。他就是拿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信。”龍老七斬釘截鐵的道。

這種方法確實很常見,周麗聽的是不住點頭。

見周大俠認可,龍老七笑著又道:“稍微練過的老千也利用手指的讀牌去作弊。我說的這個作弊是讀上拿下的作弊方式。萬一上家打出來的牌他不用。而他讀的牌也沒有用。這個時候需要抓回去。但是他不會去抓他讀過的牌。他會把下面那張抓走。不是啥高難度。別說沈為,就是蘭總和程總練一天也就會了,關鍵就是看膽子是否大。這樣的情況不只是發生在牌面上只剩雙數的情況下。雙數是上下調換。要剩個單數。也是可以調換的。這個需要長期的練習才可以做得沒有破綻。一般伸出手去抓牌的時候。他的手指是展開的。利用手的最後三根手指頭同時擋住倆張牌面。抓走剛才讀的牌旁邊那張牌。利用回收的動作把剛才讀過的牌回填到你抽走牌的位置。因為手法好,所以極為隱蔽。所以看到5指張開去抓牌的人就要小心了。沒幾個好人。”

裡裡外外說了這麼多,龍老七開始做總結了,“在外頭的麻將室裡,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是老千。你們也不要把老千想得那麼猥瑣。其實一個個都溫文有禮。面目和善。女的老千很多,成天專門打麻將。他們就是靠吃熟人飯,千就千熟人,不認識的人的話人家也很少和他們玩。但是他們很善於交際,可能認識上幾天,就能很快的熟識,然後坐一起玩麻將。也有的女的會用美女計。故意結識一些有錢的人,一起去吃飯。跟著蹭吃蹭喝。然後約人一起打麻將打發無聊的時間。男人要好點色,就直接進套裡去了,越打越輸,越輸越打。也有很多長的帥氣的男人,專門去勾引比較富有的有點寂寞的女性去打麻將的,然後透過各種手段。把這些女人的錢變成他的錢。而對這些人,麻將室的老闆大都知道。但是基本是不聞不問的。能給他們帶來生意就行。”

“江湖險惡啊。”程纖吁了口氣道,她這種高高在上的商界名流聽了這些自然頗有感觸。

“對做千的人來說,朋友就是用來出賣的。所以你們內部打麻將娛樂可以,一摻雜外人不管是不是熟識的,都留個心眼兒。老千時刻就在身邊。”龍老七把結論做了出來,老千時刻就在身邊。

幾個人正擺的興高采烈,哪曉得廖哥忽然走了進來。原來他在下面和胡家兄弟玩梭哈,這把把丟的早,出來上衛生間,順便就來監控室裡看看,和龍老七交流一下。進門一聽裡面是歡聲笑語,就問了起來。

沈為笑呵呵把龍老七正給幾位娘子軍上課的事情一說,廖哥也來了興趣,笑道:“我也給你們幾個擺一個龍門陣。”

“什麼龍門陣?”蘭韻問道。

“這個龍門陣的內容其實很簡章,說白了就是讓你們知道無論別人說他所知道見到的賭局如何幹淨,都是鬼話。”廖哥鄭重其事的道。

“那您快說哈。”程纖的興趣越來越大,對著廖哥追問道。

“很多地方的小鎮上流行一種賭博方式,非常簡單,一看就懂,非常自由光明,在大街路邊店面裡就可作開賭。玩法也簡單。就是三個色子,放在板子上面用木頭攔住,用繩子一拉,色子就滾下來。下面是投注區,一共6個投注點。壓錢,一個人一個點可以投1元以上,500以下。三個色子滾下來後,有幾個幾就是賠多少倍。沒出現的數字就是莊家贏。比如說我1點押了10,如果色子滾下來了,為1、4、6點,出現了1點。那麼莊家要賠我10元,出現1、1、3。有兩個1點,那就要賠我雙倍20元。同理,出了三個1點。就要賠30元。”

“此外,放那三個色子的時候誰都可以去拉繩子,你也可以自己拿色子過來。但其實沒有必要。因為這個肯定是不會出千的。簡單的破板子。破色子,你自己拿東西來也是一樣。因為這個遊戲的設計的贏機率是莊家的大,只要散家不停的玩,莊家贏錢的機率就越來越大。”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