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蔡穎言的表情。
“你就是先鑽進了我肚子,然後打入了洪幫內部的那隻蟲子。”蔡穎言禁不住笑了起來,好似知道了沈為的意思。車子裡洋溢著一種溫馨的氣氛。
“你明白了一層,還沒想到第二層。”沈為循循善誘的道,夾在手指間的香菸繚繞。
“第二層?”蔡穎言疑惑道,她的確沒有往深裡去想。
“其實我第一次跟你說小心些的時候也沒有想的那麼深,但是現在看來,你當時須要小心的還有上海這個後院。”沈為一本正經的道。
“怎麼說?”蔡穎言興趣大起。
“你看,從雲南回來以後洪幫改選的事情正好印證了這一點。”沈為充當起事後諸葛亮的角色。不過他說的也確實有些道理,上海洪幫的幾位叔父級人物私底下搞的串連正是在蔡穎言去雲南那邊的時候生的。
“有些道理。”蔡穎言輕聲道,瞄到沈為還在本子上寫寫畫畫,又問道:“還有什麼?”
“你有沒有想過你剛才無意間所說的的蠱字正好又提到了西南方。”沈為把手裡的小本子展示給蔡穎言,他寫在紙上的那個蠱字形狀就如一個南字一般。“你注意,蠱字的下部有一個很方正的西字。”
“你的意思就是說我這趟跟你一起回SC是命中註定。”蔡穎言笑了起來,“你在我的肚子裡,讓我跟你回去我就得跟回去,是不是?”
“不是。你又不是鐵扇公主,我也不是孫猴子。”沈為矢口否認,他的確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他的意思說出來之後讓蔡穎言也不由的把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因為沈為說的是“你這次走的時候比起上次,上海這邊要亂的多。”五叔和蔡穎言的合作,最主要的目地就是要保證上海的不亂,但是欲要穩之,必先亂之,這個道理大家都懂,無非就是亂的時間短長而已。所以上海現在的這種情況完全在五叔的預見之中,先亂後定,事物的展規律就是這樣。
“我走了,上海不是更亂?”蔡穎言認真的道。有她在,上海的江湖再亂也有限度,這是無庸置疑的事實。在保證不大亂的前提下進行整合,這是五叔和她合作的一個大前提,畢竟上海是國際大都市,是全球的聚焦點之一,絕不容許有任何大的波動。
“亂有亂的好處,只有亂,本來你看不見的一些東西才會露頭。”沈為用筆在蠱字上頭的那個蟲字上畫了一個圈,接著道:“青幫這邊,王老爺子去了香港,王侯也跟著一起走了,洪幫這邊,蘇老爺子去了東北,你和橫江也要離開,上海兩大社團都沒有真正的主事人在,你說會不會有哪些等機會的魑魅魍魎跳出來興風作浪?”
聽著沈為的話,蔡穎言極為魅惑的一笑,似乎根本就對即將來臨的亂局一無所懼,這個笑容出現在面容精緻的女皇臉上,瞬間便讓沈為有種鼻血噴的感覺。自信,這種由內而外的特質無疑更加容易讓優秀的男人沉淪,這種不經意間表露出的性感,是沒有上位的女人永遠也不可能達到的極致誘惑。這樣女人如果被一旦男人征服,光是精神上的快感便足以使她的男人傲視群倫。
“你又要讓我小心些了。”蔡穎言凝視著眼中帶著些熱烈的男人。她明白他現在所說的都是極有可能生的,他想到這些,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為了她。
“錯了,這一次我的意思是讓你放開了去SC省玩一段時間。”沈為伸手過去攀住蔡穎言的香肩,帶著笑道。
“理由?你如果說的出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我和上次一樣,聽你的。”蔡穎言越笑得魅惑,還夾雜著一絲詭異的表情。
沈為手上用力,將蔡穎言半摟過去,雖然在車裡有些不如家裡那般寬敞自在,但是兩人的距離卻在瞬間拉近,兩雙眼睛相對而望,蔡穎言立即便從某人身體的變化想到了什麼,臉色一陣紅,似是抗拒的掙扎了一下,而後雙眼微微顫抖的緊閉。當一個平日裡無比強大的女王擺出一副欲拒還羞的表情,沈為自然不會禽獸不如,對著蔡穎言不由分說狠狠的吻了下去,跟著右手輕車熟路的攀上了蔡穎言的玉峰上,待到兩人幾乎都緩不過氣來的時候才緩緩鬆開。沈為大口的喘著氣,蔡穎言正欲將那隻作惡的手拍掉,卻聽見沈為在耳邊輕聲道:“我捨不得把你一個人留在上海,這個理由夠不夠?”
蔡穎言抬起的手終於又無力的垂下,任由沈為解開胸口的兩粒釦子,當沈為終於握住那一座雪峰,感覺到沈為手上的微涼,蔡穎言微微一陣顫抖,檀口輕啟,帶起一絲極細的嬌喘,在征服自己的男人面前流露出一抹絕代的風情,“我跟你回去。”
如此溫存的場面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