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了這杯酒。”
他一提議,桌子上一干人包括洛雲等全都站了起來,所有人的杯子都是一飲而盡。
喝完了平哥這杯大團圓的酒,洛雲吃了口菜又把酒杯端了起來:“來,沈為,咱們兩叔侄喝一杯。”洛雲第三杯酒敬的居然是沈為。
“二叔,這杯您隨意,我幹了。”沈為把自己的杯子放矮,和洛雲碰了一下,仰頭喝完。
“你做的很好。”洛雲直言不諱的道,當著平哥,廖哥,趙傑,鍾勇江四個男人,蔡穎言,洛麗顏,梅凌三個女人。很好兩個字代表著這位雲南大梟對沈為的高度認可。“晚上你就不用陪我了,帶著麗顏回你們M市去,她這段時間一直催著我過來,要不是我一定要她等我一起,怕是早就飛過來了。”
“二叔。”洛麗顏嬌嗔道,雖然她是成熟而鐵血的女中豪傑,但是自己的二叔當著蔡穎言和梅凌說出這幾句來,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洛雲說的一點也沒錯,幾個月和沈為沒見,洛麗顏心裡頭早就想著來SC了。把一個人放在心裡太久了,要麼發黴要麼發酵。至於是黴成一坑沆瀣三分仇怨,還是酵出半斤醇酒滿心芬芳,說不清看不透,也許相差的僅僅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
“好的,二叔。”沈為答應著,又對廖哥道:“廖哥,二叔就麻煩你作陪了,我帶麗顏回M市看看,過兩天就再上來。”
“你這趟回來就好好陪著她們幾個玩幾天,雲哥這邊有我和平哥,你儘管放心。”廖哥樂呵呵的道。他現在是上海西南合作的最大受益者,東連杜橫江謝老八,南接洛麗顏,完全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飯後鐘勇江給洛雲告了罪,立即便動身前往杭州,那邊是他踏足上海的先行落腳之地,絕不容他有絲毫大意。何況現在何澤明裡不動刀兵,暗中卻把嶽鋒放在杭州,事情隨時都會有變化,鍾勇江親自過去坐鎮無疑要鐵實的多。
眾人在銀河王朝的大門口分別,在沈為送自己上車的時候,洛雲輕聲對沈為道:“都說棋在棋盤外,我卻說棋在棋盤裡!在其位,謀其事,費得十分心思十分氣力,最終只需心安便可。你在上海那邊不要太執著。凡事要留餘地。”
沈為一震,曉得洛雲話裡有話,低聲道:“二叔,我會和穎言商量。”
知道沈為領會了自己的意思,洛雲微笑著坐進車裡,輕輕閉上眼睛。臉上的笑容就如他送給蔡穎言那尊地藏王菩薩般,悲天憫人。
上海,春來小食店,因為是晚上,店裡除了主人,便只有一個客人。
客人是蔡穎言的貼身司機兼保鏢,洪勁。
主人也是一個人,小天,蔡天生。
“這麵筋道。”洪勁意猶未盡的放下碗筷,笑著對小天道。
“洪哥,老闆師傅不在,面錢就免了,咱們關上門過幾招?”蔡天生憨厚笑道,除了楊鴻烈和蔡穎言,也只有在洪勁面前,他才顯露出自己真實的一面。
“好。”洪勁起身就幫著小天收拾,完畢之後關門,兩人拉開架式,這一刻,帶著強烈的自信心,每天在那此平凡的客人面前低眉順眼的蔡天生有一種令人很窒息的味道,他就那樣站在洪勁對面,一個明明就只懂燒水煮麵擺弄廚具的人竟然驀然間有了種巋然不動的意境,任你強敵當道,我自橫刀立馬!
洪勁低喝一聲,威猛的身形欺身而上,主動搶攻,兩人在不大的空間裡開始近身拆解。
十多分鐘後,洪勁獨自走出春來小食店,在月色下坐進平時開的那輛黑色大奔輕輕感嘆,這孩子太恐怖了,主要是他還年輕,還有十年再能到達體力和精神的巔峰狀態,十年後,超越蔡穎言身邊保鏢中單挑近戰最生猛的自己都完全有可能。楊鴻烈放在身邊親手**出來的弟子,的確非同凡響,不能按照常理去想象。看得出來,蔡天生的底子被打得很結實,加上天生膂力過人,放在古代冷兵器戰場上,那就是可在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的無雙猛將。洪勁說不上嫉妒和羨慕,不過感慨蔡天生的運氣還是有點的,畢竟不是誰都能被文武雙全的楊老師相中並且器重的。自己的大老闆蔡姐肯把蔡天生徹頭徹尾丟到東北,放在社會的底層進行磨勵,連社會上的坑蒙拐騙都一一經歷,然後這才自然而然的來到楊鴻烈身邊,無論是於蔡天生本人還是蔡穎言佈局下棋都有深長意味。蔡穎言手下這麼多人,能打的不少,年輕的也多,但這麼多年,能讓她交給楊鴻烈親自點撥幾下的,都堪稱鳳毛麟角,何況是小天這種幾年如一日在呆在楊鴻烈身邊。洪勁是過來人,深知想要在武術尤其是實戰上登堂入室,沒有師傅的閉關造車,跟有師傅指點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