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是女人是馬子,他是馬伕的話,自然是可以騎上這樣那樣的駿馬……
半個鐘頭後,咖啡館裡走進一個衣著鮮亮的男子,拎著一隻箱子,找到馬伕,笑呵呵坐下,將箱子放在桌下腳底位置。
“徐總,喝點什麼?”馬伕對男子問道。
“不用。”長了一張精英臉的成功人士搖頭道,開門見山:“東西呢?”
“抽菸?”馬伕不答,繼續問道,把放在桌上的玉溪煙盒推到男子面前。
“算了,都是熟人,這麼多次交易了,你還給我來這一套?”徐總笑道,嗓音很輕,“東西讓我過目一下?”
“當然,這是規矩。”馬伕點頭道,從金利來公文包抽出一份資料夾,遞到徐總伸出的手上。
被馬伕叫做徐總的男人開啟資料夾,數碼相機照出的高畫質晰照片一張張呈現在眼前。(更新本書最新章節)照片上淡綠色的銅器,鏽跡斑斑的鐵器,帶著泌色的玉器,六七件文物每一件好像都在述說自己那一段不同尋常的歷史。徐總一邊看,一邊嘖嘖稱奇。
走馬觀花後徐總笑了笑,右手合上資料夾,輕輕彎腰,另一隻手拖過箱子,放在腿上,對著馬伕開啟,裡面密密麻麻盡是成扎的鈔票,徐總眼神依舊平靜似水,手指絲毫不曾顫抖,隨手抽出幾疊,放到桌上。馬伕拿過去熟稔一捏,眼神滿意,這才摸出電話打了出去,輕聲對自己的手下吩咐:“把東西送到福興酒店來。”
放下電話,馬伕笑道:“這幾個物件兒徐總只要出手,最少也是十倍以上的利潤吧。”
“有這麼誇張?”徐總笑了笑,臉上不以為然,心裡卻對馬伕罵了一句“土包子。”十倍的利潤?東西到了他的手上,走幾個程式,把來路清理乾淨,只要一上拍賣專場,二十倍都是包守的估算。
馬伕眯起眼睛:“當然了,這東西我買不出好價錢,徐總你就不一樣了。我只要一貪心,搞不好就要弄巧成拙,但到了你們手上,自然就大不一樣了。”
“什麼東西還得眼見為實才好。另外,你覺得我出少了,大可以再找找別人,看看有誰能出的更高。”徐總底氣十足的道。他知道在內地收貨的行情,他給的價錢應該是很高的了。也只有這樣,才能收到馬伕這種老奸巨滑的土夫子手裡壓箱底的貨。
“合作了這麼久,我也覺得徐總你做事還算厚道,要不然這一回也不會把下面的兄弟苦了足足半年才收到的這些東西擺在你的面前。”馬伕沒去接徐總讓他另外找人的招,不卑不亢的說話,臉色很沉。
徐總略帶感慨說道:“你也算是一條草莽龍蛇了,頂風作案都敢如此猖狂。”這兩年內地打擊盜墓團伙的動作越來越大,馬伕反而是變本加歷,差不多半年就跟他做一次交易,完全可以用瘋狂兩字來形容這批土夫子的行徑。
很快,那輛桑塔納2000進入酒店停車場,開到一輛掛著廣東牌照的豐田越野車子後面。豐田車裡迅速下來了三個男人,和桑塔納2000裡出來的人一起,各自開啟車子的後箱,在夜色的掩護下開始驗貨搬貨。
接到確認電話,徐總把裝滿了鈔票的手提箱從桌子底下蹬給馬伕,“ok,東西我收下了,兩百萬,一次性付清。”徐總注視著對面馬伕那雙貪婪的眼睛
“謝謝,合作愉快。”馬伕點頭道,提起箱子站了起來。
“好的,下次再合作。”徐總臉上帶著微笑道,貨已到手,接下來就是帶走脫手,他的心情現在確實比較愉快。
“告辭”馬伕夾著公文包,提著箱子離開咖啡館。
馬伕沒有上等在停車場那邊的桑塔納2000,而是走出酒店,外面有一輛提示空車的計程車,他卻沒有理會,走遠了點,繼續等待下一輛。第二輛亮著紅色指示的空車經過,他依然沒有攔車。
直到第三輛,他才坐上去。用P城話說了一個地址,語速極快。開機的司機點了點頭,用標準的P城話回答道:“這個地方你去不了了,馬伕。”
馬伕半秒鐘也沒耽擱猛然去拉車門,卻沒有開啟已被鎖死的車門。與此同時,帶著執槍者體溫的槍口已經迅速頂在了他的後腦上,“馬伕,不要動,再動,就死。”萬林冷酷的聲音聽在馬伕的耳朵裡就如閻王宣令。
將馬伕打暈控制住,萬林詭異笑了笑,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道:“為哥,你真是算無遺策,這傢伙還真油滑,幸好我們有準備。”
正坐在馬伕那輛桑納塔2000裡的沈為收起電話,對著身邊坐著的魁偉男人道:“剛哥,那邊拿下了,人和文物,萬林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