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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就我們倆?”沈為呵呵笑道,無意識的問道。

“要不然呢?”蔡穎言反問道,心裡暗罵了一聲呆子。

出去唱歌,蔡穎言從車庫裡開出了一部紅色的瑪莎拉蒂,車頭海神波塞冬醒目的三叉戟標誌泛著淡淡的冷光。

深夜,路上的車子並不多,道路也足夠寬敞,蔡穎言卻是中規中矩,在路上開的不疾不徐,讓人難以想像她是在滬杭高速上可以把油門踩盡的鐘情速度的人。專注望著前方的同時,蔡穎言輕聲對坐在身邊副駕上的沈為問道:“聽說你會唱京劇?”

“就會幾個段子,糊弄下不懂這些東西的外行。”沈為笑道,曉得這些八卦十有**出自江大文青美女之口。

“都會哪些啊?說來聽聽。”蔡穎言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

“你不是讓我去唱這些吧?”沈為有些明白了蔡穎言的用意。

“那是,萱棋和蘭韻對你可是讚不絕口,你既然來了上海,當然要唱幾段讓我見識見識了。”蔡穎言有一種陰謀得逞的快意,車子的速度稍微加快了些。

“群借華,失空斬啥的都會哼幾句。”沈為笑道,知道今天晚上是肯定藏不拙了,蔡穎言擺明了車馬要他把壓箱底的貨都抖落出來。群借華是指群英會、借東風、華容道這三出名段,失空斬則是指失街亭、空城計、斬馬謖,都是三國系列的段子,蔡穎言那樣問他,他就明白這位開車的美人肯定是同道中人,所以直接就說了簡稱。

“還有呢?”果然如沈為所料,蔡穎言完全聽的懂這些,不僅如此她還曉得沈為只是說了個開頭,後面肯定還有。

“春秋戰國時候的也有,什麼文昭關,刺王寮,搜孤救孤,也能哼幾句。”沈為開始擠牙膏,蔡穎言加點力他就吐點料出來。

“會不會唱龍鳳呈祥啊?”蔡穎言眉眼盈盈的道。這一齣戲是京劇名段中名段,講的就是“千里姻緣一線牽”的機緣巧合。不論是戲迷還是非戲迷都不會陌生。從開始就是一連串啼笑皆非的波折與誤會,中間是亦莊亦諧,亦憂亦喜的過程發展,最後則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的美好結局,這出戏基本上都是一些地方每年的京劇表演賀歲大戲之一。

“這個是旦角戲,我唱不全,呵呵,不過唐末的紅鬃烈馬我自我感覺挺不錯的。第三場《鬧窯》,王寶釧不離不棄薛平貴,兩口子做貧賤夫妻的那段基本上可以唱完。”沈為此時完全是順勢而為,蔡穎言既然說出了龍鳳呈祥,他便將“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的烈馬紅鬃講了出來。

這一齣戲講的是唐丞相王充第三女王寶釧,在十字街頭,高搭綵樓,以“飄彩”拋球擇婿。球中花郎薛平貴。王允嫌貧愛富,悔卻前言。王寶釧力爭不果,恪守初衷,非平郎不嫁,與父三擊掌斷絕父女關係,隨薛平貴投奔寒窯,與薛平貴困守,苦度光陰。後來,薛平貴降服紅鬃烈馬有功,唐王大喜,封為後軍督府。王允參奏,改為平西先行。西涼作亂,平貴為先行。平貴與寶釧告別,出征西涼。平西當中,蘇龍、魏虎分別為正副元帥。魏虎與王允合謀,屢尋藉口要斬薛平貴,經蘇龍阻攔,遂加鞭笞即令回陣。薛平貴竭力苦戰,獲得大勝。魏虎又以慶功為名,灌醉薛平貴,縛馬馱至敵營。西涼王愛才,反以玳瓚公主許之。至西涼王死,平貴乃繼位為王,並駕坐西涼。過了十八年,王寶釧清守寒窯,備嘗艱苦。老母親身探望,並無懈志。一日,平貴正思念王寶釧不已,忽有一賓鴻銜書至,薛平貴見系王寶釧血書,遂急欲回國探望。然恐玳瓚公主不允,因設策用酒灌醉代戰,己乃盜令而出,一路偷過三關而回國。於武家坡前相會,伉儷團圓,相府算糧,大登金殿,苦盡甘來,遂成千古絕唱。其中最特別的是第三場《鬧窯》,薛平貴與王寶釧對話的那段兒非常精彩,懂戲的可以聽的心旌神搖。

“法螺吹的嘟嘟嘟,等一會兒唱的荒腔走板才跟你算賬。”蔡穎方聽出了沈為的調笑之意,咬了咬銀牙說道,紅暈上臉。

在沈為輕聲的哼著空城計這個段子的聲音裡,蔡穎言把紅色瑪莎拉蒂停在了一家歌城的外面。她下車一走進大門,沈為看到見著是她的幾個保安身體都是一抖,忙不迭的就往裡面讓,大堂裡的身材很好模樣也不錯的值班經理馬上就迎了上來恭敬招呼:“蔡姐。”

“找個小點的包間,我們就兩個人。”蔡穎言簡單吩咐道。那位值班大堂經理的眼神立即就飄向了跟蔡穎言肩膀挨著肩膀的沈為,紅豔豔的豐唇不自覺的就成了0型。上海灘赫赫有名的大美人蔡姐半夜帶著一個男人出來唱歌,而且還明說了只有他們兩個人,這件事說出去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