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表達心中愛慕垂涎。
劉齊在她身後痴迷地凝望這個絕對一輩子遙不可及的纖濃背影。他只是跟著親大哥劉全遠遠見過蔡穎言一次,從此便埋下了今天一切動作行為的種子,現在拿到的結果何嘗不是他夢寐以求?即然不能並肩,又不能放下,他便選擇永遠的仰望。
蔡穎言輕輕揮了揮手,劉齊如履薄冰的離開房間。
房間裡馬蹄蓮纖細花莖環繞於圓形紫檀色魚缸的邊緣兩側,大小不一的濱菊漂浮其上,幾尾纖巧的錦鯉在水中悠遊,茶几旁還有一支高腳玻璃杯插滿黑心菊和金雞菊,一高一低,一淡一豔,煞是好看,l連殺三人之後還順手在這邊佈下了一顆可以掣肘劉江源的棋子的蔡穎言手裡擺弄著這些東西,安靜詳和。現在的她就像一艘已經泊岸的小舟不再四處飄零闖蕩,如一般女人那樣安靜持家,只是房間裡沒有男人,所以她也就只差沒有相夫教子。
窗外燈火已漸闌,蔡穎言拿起電話拔出今天下午才知道的一個號碼,打通之後沉默許久,輕聲問道:“你跪過低頭過嗎?怕過敬畏過嗎?”
“世間諸災害,怖畏及眾生,悉由我執生,留彼何所為?”沈為的文學素養就算是在院校級別的國學教授這種行家面前也能入眼,而透過殺伐悟道的蔡穎言也大致清楚這句話在告誡眾生應當“放下我執”。
放下,執著,前者需要豁達的智慧,後者是一輩子的枷鎖,對著蔡穎言突兀而來跪過低頭過,怕過敬畏過的問題,沈為感慨的這句話好是好,道理也對,就是深奧晦澀了點,在江湖上的芸芸眾生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