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朋友在上海,報了你的名字,下面帶隊的人剛好曉得點我們兩個前幾天的事情,就把人交到我這兒來了,我想跟你確認一下——(。lzh。“認識我?”沈為心裡立即在思量是哪幾個落在了王侯的手裡。亮子和老六?不可能,這兩個都在蔡穎言那座園林風格的房子附近守著,沒有他的話不可能露頭。盛華和唐吉鴻?也不可能,光是憑這兩個人的身手就不可能兩個都被王侯下面的人輕易的扣起來,更別說這兩個比亮子和老六更聽指揮,現在絕對在蘭韻的秘密小窩裡看電視呢。
除了這幾個,沈為實在想不出哪個會在上海青幫小侯爺的人跟前擺出他的名號。他在上海,家裡絕少有人知道,知道的都是內夥子,所以沈為也很好奇。
“你讓他聽電話。”沈為輕聲對王侯道,想聽聽到底是哪個。
“來,你來說話。”電話那頭王侯對著別人說話的聲音彩虹不變的冷酷無情。
“沈為,是我,黃藥師。”電話裡傳來的聲音是標準的市口音,桃花島,黃藥師,熟人啊。
“師傅,是你啊?怎麼回事?”沈為聽到是他,心裡面一鬆,只要不是自己放在上海這邊的部隊,別人有什麼事都好處理。以他現在和王侯之間的約定,不是大事情都不會影響到大局。
“你能不能過來一趟,電話裡說不清楚。”黃藥師的聲音有些沮喪,沒有了在市時成天嘻嘻哈哈的樂天味道。知道了眼前臉色陰晴不定的男人和沈為是認識的,他的心裡也是鬆了口大氣。
電話被王侯的人拿了回去,開著擴音的電話清楚的表明了黃藥師沒說假話,的確認識沈為。王侯接過電話,笑了起來:“為哥,也到飯點了,你和蔡姐就過來吧,大家一起吃晚飯。我在溫泉度假酒店這邊。”
“好的,我們馬上過來。”沈為答應道,又對王侯交待了一句:“小侯,我的朋友什麼事情等我來了再說,能不能先別為難他們。”
“你放心,都知道是你的朋友了,我怎麼還可能讓他們吃苦頭,呵呵。等你啊。”王侯笑著掛了電話,對著手下的人做了個手勢,改善了黃藥師以及跟他一起到上海的三個徒弟的待遇。
“誰啊?”蔡穎言隨口問道。
“市那邊的朋友,關係還不錯,可能是有什麼事情和王侯的人對上了,我過去看一下,能幫的話就幫一幫。”沈為話說完,醫生手上的活兒也完了,看了看手上的白色繃帶,沈為笑道:“王侯叫我們一起吃晚飯。”
“吃飯可以,你別和他喝酒。”蔡穎言先給沈為打預防針,沈為的傷雖然不算什麼,但是她卻不想沈為過去和王侯那種對酒精免疫的人拼酒。
“不會。”沈為感覺到蔡穎言發自內心的關切,溫言答應。
“一起去?”蔡穎言對著一邊聽著他們說話的程纖道。
“我去不好吧?”程纖猶豫了一下,其實她的心裡是極想和蔡穎言沈為一起過去的,那邊明顯是有事情發生,沈為過去怎麼處理,怎麼說話,她都想看看聽聽。
“沒什麼不好的,說不定還會有別的意想不到的效果出來。”蔡穎言看著沈為手上纏著的白色繃帶道,想的深遠。
沈為立即就與蔡穎言心意相通,抬起右手揚了一揚,對著程纖笑道:“我這個樣子一過去,王侯見了肯定要問怎麼回事,你和穎言一起,這個事情就有著落了。”蔡穎言的想法很明確,這是她插手程纖的事情絕佳的藉口,而且來的真是恰到時候。沈為受傷了,這個由頭就大了,蔡穎言一方梟雄的身份,怎麼可能就此作罷。
“我給王侯打個電話。”蔡穎言拿過沈為手上的老式諾基亞,打給王侯。
“王侯,程纖和我們在一起,就一起過來了,你把何煉兒也叫上,吃了飯你們聊你們的,我們三個女的在一起聊聊天說說話。”蔡穎言對著王侯說話根本就不客氣。
“她就在我這兒,你們過來就是了。”王侯當然聽的出蔡穎言的聲音,只是這種明顯近了的說話方式讓掛了電話的王侯有些失笑,看來跟沈為拼了那場酒,很多事情都改變了。不論是社團之間的關係還是與蔡穎言私人之間的關係,都有以往有了顯著的不同。
程纖獨自開奧迪6在前面,蔡穎言和沈為隔著一個半車位緩緩的跟在後頭。王侯所在的那家別墅式溫泉度假酒店離上海市區有一段距離。上車前程纖這種被資本主義腐蝕嚴重的輕熟女說裡面的西餐不錯,奈何拿這個跟沈為說事根本就是對牛彈琴,他這輩子對這種東西向來就是敬而遠之,還是傳統的中國菜特別是川菜和湘菜對他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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