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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我也敬你一杯。”

聽到沈為叫了一聲纖姐,程纖眉開眼笑的舉起杯子一飲而盡,喝完了卻沒放下杯子,而是迅速把自己和沈為的杯子倒滿,又要敬沈為和蔡穎言兩人。

“蔡姐,我和沈為成了姐弟,咱們就更是一家人了,來,我敬你們兩口子。”程纖語氣略微有了些酒意,看著蔡穎言的眼神卻是清亮無比。

蔡穎言微笑著把酒喝了,有了這層姐弟關係,以後冷香聚那五成的股份就有了出處,不怕外人多想多說。

月夜,蔡天生,兩腳足趾抓地,成圈襠步站立。因為是左式,所以重心六成在右腿,四成在左腿,身體紋絲不動。

伏虎樁。被很多人叫做小天的蔡天生一站就是兩個小時,這只是三皇炮捶的入門樁,楊鴻烈在第一天正式教他的時候就只是簡單擺了一個伏虎式,然後十幾天就沒有再說一句話,偶爾力道恰到好處地踹上一腳來檢驗蔡天生的站樁是否鬆懈,這個年輕的徒弟毫無怨言。

苦練之下,終有所成。

等著蔡天生一趟開門八極打完,一直靜默的楊鴻烈終於開口說話,對任由汗水流滿臉頰地蔡天生道:“三皇炮捶也好,八極拳也罷,南派的詠春或者洪拳,看似套路繁瑣,動輒一大串招式名稱,我年輕的時候都記不住,更別說到了現在這個歲數。其實歸根到底,打拳不過就是一個力量,一個速度,所以當下很多武師在正規部隊特種兵眼中都是繡花枕頭,因為後者對力量和速度的追求更加純粹,很多招式都力求一擊得手,甚至是一擊斃命,中國武術,起初不過是追求強身健體,尤其是內家拳,這才有八極不上擂這個說法。”

示意蔡天生休息一下,楊鴻烈繼續道:“不管長拳短拳內家拳外家拳,能打倒對手的拳就是好拳。不能學死,鑽牛角尖,現在一些個學武的人就喜歡玩虛地,圖招式好看,閉門造車,看起來花哨,像模像樣,可拿出去真正實戰就要露餡,那些所謂的高手宗師哪裡經得起行家幾下敲打,也就只能嚇唬嚇唬外行,頂多打翻幾個小混混痞子,沽名釣譽。”

蔡天生使勁點點頭,深表贊同,態度恭謹,哪裡有平時人前他跟楊老師楊老闆鬥嘴的樣子。

“你懂個屁。”楊鴻烈瞥了一眼蔡天生。

蔡天生噤若寒蟬。

“繼續練。等打得過我一隻手才算出師,否則就別出去給我丟人現眼。更別出去給你姐姐丟臉。”楊鴻烈丟下一句話後自顧自喝茶看。蔡天生無怨無悔繼續操練。

作為蔡天生的堂姐,蔡穎言本來可以隨賞蔡天生一個成功,但她沒有,她只是將自己的堂弟教給自己敬重的大哥楊鴻烈去雕琢,至於以後蔡天生如何去自己立功立業,蔡穎言不願過多插手,雖然他如此一來肯定要付出雙倍甚至是多倍的努力,但是蔡穎言就是不想要一個一輩子低頭彎腰與她說話的弟弟。

第三百二十九章 對狙

第三百二十九章對狙

沈為在蔡穎言的安排下開始接觸真正意義上接觸槍械——(。lzh。)直接找上狙擊步槍。這東西如果要求型號正規的話在江浙這種經濟發達地區肯定不是很好搞,而且有技術含量的實彈更加難弄。不過以蔡穎言的手段這些都不成問題,以她和南京軍區的關係,既然能夠辦起來一座如同槍械庫般的射擊場,子彈的來源根本就不用擔心。

沈為知道蔡穎言讓他練槍的意思。雖然他單兵肉搏作戰能力很多人都拿他沒有辦法,但一直就跟部隊裡的人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他比誰都清楚冷兵器跟熱武器的巨大差距,更不要說空手對上槍械了。尤其是假設面對頂尖狙擊手,900米內無障礙爆頭幾乎沒有任何懸念,就算是武功蓋世也很難設防。蔡穎言雖然是女人但她對付敵人的侵略和防守都格外鮮明,她比誰甚至比趙傑都要堅定自己男人要做很大地事情,所以蔡穎言一定要讓沈為做一名槍械高手。只有真正懂槍的人,才能在對手的槍口下立於不敗之地。富足的財勢容易滯留人生,飽暖思淫慾,一個十足飽的男人往往沒有旺盛的戰鬥**,這種飽當然不僅僅是指進食,男人就是應該有點奮鬥精神,不斷的充實提高自身能力,否則活著就是行屍走肉。

自從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對狙擊手的訓練幾乎沒有什麼變化:一名狙擊手的基本訓練時間為6個星期。這個時間的約定俗成可以上溯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當時狙擊教官一般來自前線部隊,他們在狙擊學校呆滿6周後往往要回到前線。相比之下,狙擊槍械和裝備的變化卻日新月異,尤其是在觀瞄裝置上,從光學瞄準器材一路發展到紅外和微光觀瞄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