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滿足的後果嘛,自然就是抱著東方衣彩向著寢室而去,不用問,自然又是一番顛鸞倒鳳了,簡直嫉妒死一眾妃嬪了,但嫉妒歸嫉妒,她們終究不能做些什麼,紀新宇的恐怖,這些年來,她們多少也認知到了。
最終,她們只得不甘心的退下去。
一番雲雨之後,紀新宇也懶得溫存什麼,丟下高潮未止,仍泛著意亂情迷的東方衣彩,頭也不回的走向了御書房。
身後的東方衣彩,強撐著痠痛,坐直了身子,看似笑著面對紀新宇的離去,眼中卻飛快的閃過一絲冷意,她一個暗號,隨即寢室內多了一名黑衣人,黑衣人出現後,也不需要東方衣彩招呼,直接就褪去了衣服,飛快的上了床,覆上東方衣彩裸露的胴—體,淫言穢語很快再度低聲傳出。
紀新宇進入御書房之後,吩咐侍衛退下,又將御書房的門給合上了。
“怎麼著?怕被人發現你做的齷蹉事情嗎?敢做就要敢當,怎的,怕被人聽到這些事情都是你一手策劃的?甚至於,你還將瀧夜帝國的帝后都幽禁起來?”漫不經心的話語從紀新宇身後傳來。
若換成別人,聽到突然響起的聲音,勢必會嚇一大跳的,但紀新宇卻像是早就知道有人在一樣,連一絲表情都沒有。
“怕的話,朕就不會這麼做了,還有這不是你的府邸,下次若再隨意進出的話,就別怪朕殺了你。”寒意似要將人凍傷,殺機盡現。
感受到紀新宇的殺意,那個不速之客總算是稍稍收斂了。
“不就是開開玩笑嘛,陛下何故這麼憤怒呢?要不……芸兒任陛下處置,直到陛下發洩了怒火,可好?”露骨的話語,意有所指的話,非但沒能撩撥紀新宇,反而讓他厭惡的推開從背後纏住他的黑衣女子。
被推倒的那一瞬間,黑衣女子有那麼一瞬的憤怒,這人,正是車芸兒。
“朕還沒飢渴到什麼貨色都看得上眼,要不是我們現在還是合作關係的話,光憑你剛才的舉動,死一百次一萬次都是不夠的。”
早在和車芸兒合作的時候,紀新宇就對她的一切都瞭若指掌了,車芸兒與無數個男人的苟合,讓他厭惡,她那副被無數人上過的身子,他更加不屑。
“現下,瀧夜帝后雖然被人救走了,但那日與我打鬥的兩個蒙面人卻還留在鼎傾帝國內,陛下還是儘快派人將之抓捕吧。”壓制下怒火,車芸兒將話題轉移到正事上面去。
“你以為朕和你一樣沒腦子嗎?當日那麼好的機會,你竟然還能被人逃脫,還能讓人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把人救走,呵呵!當初你可是信誓旦旦的和朕保證了,絕對不會讓人找到,朕才放心把人交給你看管的,你現在,就是給朕看管成這個結果是嗎?”
提起這件事情,紀新宇就一肚子的火氣。
他果然不應該太指望這個蠢女人,竟然把人交給她看管,這下子,好好的一張籌碼,一張王牌就這麼給丟了,非但如此,鼎傾帝國還被攪得一團亂,若非還需要這個蠢女人的幫助,紀新宇早就殺了她了,還會留她在這裡賣弄風騷嗎?
車芸兒蒙面黑巾下的臉,被紀新宇說得,腫成了豬肝色,扭曲得令人噁心。
“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大意了,沒有想到那兩個人真的是探子,更加沒有想到,蘇哲白那樣子了,還有辦法把人給救出去,這件事情是我的疏忽。”車芸兒不得不壓抑著怒火,承認自己的錯誤。
都怪那兩人太能演戲了,否則她也不至於別矇蔽過去,若是被她抓到了,她必定要將那兩個人凌遲處死,以洩心頭之恨。
紀新宇冷哼著,顯然對車芸兒的認錯不以為然:“你以為沐清漣和洛麟朔他們和你一樣沒腦子嗎?沒有完全的計劃,他們會貿然救人嗎?也就你,蠢到被這麼簡單的伎倆矇蔽過去。”
也不知道是因為車芸兒身子太‘髒’了,還是因為之前車芸兒對他心存遐想,紀新宇對車芸兒,別提有多麼嫌惡了,看著她的眼神,是那麼的令人反感。
“陛下是不是說得太過分了呢?別忘了,我可不是你的下屬,我們只是合作關係,若非主子的要求,我也不屑與你合作,你說話給我放尊重點。”
紀新宇就像是聽到什麼天方夜譚一樣,冷笑不已。
像車芸兒這樣人盡可夫的婊子,也配和他談尊重二字嗎?
車芸兒真恨不得掉頭走人,可惜她不能這麼做,她能做的就是按捺下自己的怒火:“現在不是意氣用事,互相埋怨的時候,我們應該合作,儘快把人抓到才是,那兩個人既然還在鼎傾帝國的話,我們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