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她真的是對丹鼎宗的人拜服了,就差沒對他們說收下自己的膝蓋了,簡直了!這裡的人取名也未免太過奇葩了吧…李落紅、沒人性、現在又來個小三……也是夠夠的了!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確定少女真的沒事,李落紅這才放下心來,月兒現在可是他最重要的籌碼,絕對不可以有任何的閃失,當然了,也是他的心上人。
大長老並未錯過李落紅和少女之間的交流,他冷著一張臉,凝聲道:“梅韌邢,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此話一出,弟子們一片譁然,在觸及到茶光耀淡淡掃過來的目光時,又趕緊的閉上,心裡卻是止不住的不滿。
大長老這話是什麼意思?他不是最鐵面無私的嗎?難道就因為梅韌邢是掌門親傳弟子,所以就可以網開一面?這件事情眾目睽睽,是千萬抵賴不得的,大長老這話,是打算給梅韌邢開脫的機會嗎?怎麼可以這樣呢?
弟子們不滿的目光並未躲過大長老的眼睛,但他不打算解釋什麼,只是又一次的重複了之前的話,這一次,一直處於驚呆狀態中的梅韌邢總算是聽到了,一直空洞的眼睛也總算重新有了焦距。
“師傅,長老,弟子冤枉呀!弟子冤枉呀!”梅韌邢驚慌的用力磕頭,才幾下,額頭就血紅一片了,可惜親眼見過良師弟死狀的其他弟子們,根本不會有半絲憐憫與同情。
梅韌邢完全是罪有應得!
“師傅,長老。弟子真的是冤枉的,弟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算借弟子一千一萬個膽子,弟子也不敢殺害同門呀!”梅韌邢不斷的磕頭,臉上一片慌亂,絕望更是如藤蔓一樣悄然攀附上他的心扉。
他沒有撒謊,他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記憶中只記得自己昨夜忙到很晚,很累就睡下了,之後等他再有意識的時候,就出現在師弟的院子內,自己的長劍還刺在師弟的胸口,其他師兄弟們看著,他百口莫辯呀。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想說是我們冤枉你不成?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你還想抵賴嗎?”聽了梅韌邢的話,大家當場就不滿出聲了,這話不就明擺著是在說他們冤枉他嘛,真不是個男人,敢做還不敢當了是吧。
大家眼中的鄙夷,若換成平日,梅韌邢早就擺起師兄的架子一通教訓了,可現在吧,他都焦頭爛額了,哪裡還有那個功夫呀。
“長老,弟子所說的句句屬實呀!求師傅和長老為弟子做主。”梅韌邢知道,只要茶光耀和三位長老都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其他人絕對不敢有二話,因而他使勁求著幾人。
“你說你是冤枉的,那你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一道來。”大長老示意三長老稍安勿躁,繼續冷聲問著,也不知道他是想做什麼。
“啟稟長老,弟子昨日因為忙於準備盛宴,因而等回到房間的時候很累,就直接躺下休息了,之後的事情弟子一概不知,等弟子再次有記憶的時候,就發現弟子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師弟的院子裡,弟子的劍…還刺在師弟的胸口,大家更圍在一起,直說弟子是殺人兇手。”梅韌邢努力回憶著昨日和今早發生的事情,試圖洗清自己的冤屈。
他非常肯定自己不可能殺了良師弟!
聽到他條理清晰的話,茶光耀眼中浮現出一絲幽光,他若有所思起來,大長老和三長老亦然。
“如你所說,在你睡著到發現自己身處院內這段時間裡,你沒有半點記憶,完全處於無意識的狀態?”始終保持旁觀,不曾開過口的童顏鶴髮老者緩緩的說道,聲音不輕不重,卻有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嚴。
這便是丹鼎宗的二長老,一個讓人永遠摸不清的老者。
“是的!”梅韌邢暗自心驚。
幾位長老和茶光耀眼波流動,無聲的交流起來,其他人則對梅韌邢的辯解嗤之以鼻,冷笑不已!這麼荒誕的理由虧他可以說的出口。
“落紅,你怎麼說?”茶光耀淡淡問道,眼神無波的樣子看著李落紅心跳頓時漏了一拍。
他定了定心神,沉穩道:“師傅,弟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弟子比起其他師弟們慢一步趕到,但等弟子到的時候,現場的確就像是師弟們說的那樣。”
“師傅,弟子知道了!弟子知道了。”梅韌邢忽然像是抽風了一樣高聲搶話。
茶光耀和幾位長老不悅的蹙起眉頭,“知道什麼?”
“師傅,長老,弟子知道是誰陷害弟子了!這件事情肯定是李落紅他栽贓嫁禍於弟子的,因為弟子前幾天帶著良師弟揭發了他的詭計,他懷恨在心,所以才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