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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昧放出神識去尋,竟然看見他們想借陣法逃走。
殺害希聲的人,明昧怎麼可能會放過。一個縱身起落,越過那一層層的持盈派的弟子,明昧已經落在了持盈派用來逃走的陣法上。
“還沒與我過招,何必急著走。”這陣法內外站滿了人,其中更多的是年少的孩子,明昧沒有看這些孩子一眼,劍一出砍破這能送人離開的陣法,連話都不給那幾個當日圍攻希聲,殺了希聲的人。
有那想要自爆元嬰的人,明昧豈會給他們那樣的機會,一劍刺穿他們的丹田,丹田即毀,想要自爆都成為一種奢望。
“啊!”明昧陣法毀了,又將幾位都是化神期的人都給殺了,洞內一片哭聲,驚恐地看向明昧,生怕明昧殺了他們。
明昧道:“我不濫殺無辜,所以你們都不必逃。”
說著明昧一個轉身離去,對於這些最大不過十七八歲,最小甚至才呀呀學語的人,他們既不是明昧的仇人,明昧就絕不會對他們動手。
在這個時候,心劍已經殺得像中間來聚攏,作為持盈派唯一的大乘修士,那是一個顯、顯得胖胖的人,雙目充血的看著明昧,“吾名不愧,吾要與你一戰。”
明昧這一路殺來,持盈派的人還真是無一人敢說與明昧一戰的。這個胖子,明昧道:“你殺過上善派的弟子嗎?”
“你會是第一個。”胖真人不愧冷聲地說,明昧輕輕地一笑,“很好,那我就陪你一戰,你若是輸了就別妨礙我報仇。”
不愧已經亮出了一雙大錘朝著明昧揮來,明昧舉歸元劍以抗之,不愧顯然是一個力大無窮的人,面對明昧齊劍以對,竟然砸得明昧所站的位置下陷。明昧毫無異常,不過在他們四周的人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一個個都被這份力道給衝擊得站都站不穩,手中的兵器都撐不住地掉落在地。
“力大無窮,很好。”明昧稱讚一聲,腳一個側踢落在不愧的身上,不愧連都都沒動一下,下盤穩固,基礎打得很牢。
如此……明昧露出了一抹笑,以劍甩開了不愧的大錘。既然他的力氣大,她拼不過,她又為什麼要跟他拼力氣,哪怕不想殺他,她也有一千個辦法讓他動彈不動。
明昧一躍而起,以劍柄打在不愧的身上,接二連三,再接再厲,不愧被打得節節敗退。想要揮起錘子朝著明昧打來,明昧的劍鋒指在他的面前,他竟然不閃不避,只想趁這個時候給打到明昧的身上,根本不在乎自己會不會死。
察覺到不愧欲殺她之心,明昧甩出了鐵鏈將不愧綁住,奪過他手中的大錘,直接地將鐵鏈纏住他的大錘往地上那麼扔,大錘被她扔得直接扎入了地上,根本看不見錘子在哪兒。
“你放開我!”不愧怎麼會願意這麼讓明昧給鎖住了,“若不然你就殺了我!”
“以後我不知道,但今天我連殺仇人都忙不夠,沒功夫理會你。”明昧說完已經再次出手動了,“持盈派,就要覆滅了。”
不愧雙目都是血,那樣一個又一個倒下的人,隨著明昧的心劍包圍而來,明昧再次問道:“沒有殺過上善派弟子的人站出來,我饒過你們。否則,我就當你們都殺過。”
這一句話,明昧從一來開始就問了,但是他們都不相信明昧憑自己一個人能進持盈派,哪怕明昧真的進來了,他們有那麼多的大能,還有那麼多的弟子,他們都不相信明昧能夠滅了持盈派。每一個持盈派的弟子,他們都只想為門派盡一份力,絕不能輕言放棄。
“你今日來就是要滅持盈派的,既然如此,不必多問,動手吧,除了這些孩子,持盈派在滅上善派之時,幾乎傾巢而出,除了當年閉關的人,手上都沾了上善派弟子的血。”一個削瘦的合體其修為的老頭,手已經被明昧砍下了一隻,血流不止,面對明昧的問題,他就這樣的回答。
“也是!”明昧同意了老頭的說法,所以,除了那些年幼得根本就不可能參與上善派滅門的人,餘下的,明昧是真的一個不流。
一天一夜,持盈派哀鴻遍野,血流成河,各大門派都收到了訊息,顫顫地回去稟告,“持盈派,除了那些年幼根本不可能參與上善派滅門的孩子,餘下的,皆死了。”
五大門派面對明昧那擺明要報仇到底的表現,哪怕明昧離去了,他們還是湊在了一起商量著,看看對於明昧,他們該是如何?
所以訊息傳回,五大門派老祖都聽了一耳朵,一片唏噓,“才一天一夜。”
“雖則那女修只有一人,可是在赤焰火海我們都能看到,她可幻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