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伸手將匕首握在手中,亦將怨氣收為己用,再一拳打向女拳的小腹,出手之際,口中念著佛經,佛經克鬼修,雖然女鬼已經是鬼帝的境界,架不住明昧也是合體期的修為。
一拳一拳打在女鬼的身上,痛得女鬼慘叫,最要命的還是明昧在吸取女鬼身上的怨氣,女鬼連連討饒,“真人,真人饒了我,饒了我吧。”
“真人,不能饒了她,此鬼十分陰險,我們救了她,她卻將我們困於化神水中,若非致虛真人相救,我們都遭了她的毒手。”一個女修大聲地控訴女鬼的所做所為,力證此女鬼不是什麼好東西。
明昧此時已經扣住女鬼的雙手,女鬼流著淚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控制不住,真的只是控制不住而已。”
“阿彌陀佛。施主將這女鬼交給我如何?”無嗔在這個時候出聲了。
“好。”無嗔既然出面,明昧還是得賣無嗔這個面子的,女鬼想要反抗,明昧直接在她的嘴上那麼一點,更弄出一張符籙貼在她的背後。
無嗔一看道:“施主很熟練。”
明昧道:“上善派也有對付鬼修的法門。”
倒是他給忘了,不過,哪怕有那也得學才能會是吧。
想著,無嗔已經將女鬼修入一個瓶中。
“嘭!”的一聲巨響,卻是道隱以一敵二,與銀葉和唯弗對擊,天塌地陷。
這麼大的動靜更是引得上面的人都動了。
“上善派的餘孽。”地都塌了,下面的人都顯露了出來,藍衣水紋的服飾,誰還能不知道誰是誰。
“餘孽?”致虛聽到這句話,心情那叫一個不好。
“殺!”沒給致虛弄清楚的機會,不殆一個殺字落下,持盈派的弟子已經一躍而出,圍而攻之,一如致虛所言,殺!
殺。明昧聽到這一個字,對於那衝過來的持盈派的弟子,明昧執著歸元劍,一劍揮出,劍氣如同氣流一般飛出,一眾人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便被反打了出去。
其殺傷力,完全不比剛剛道隱和唯弗與銀葉的對擊差。
“持盈派的弟子,來得好。”明昧喃語了一句,“今日,我就讓你們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這四個字透露出來的意思,致虛問道:“上善派怎麼了?”
“十六年前,天下門派群起圍攻上善派,上善派被滅。”明昧將結果告訴致虛,同時躍起而起,致虛怔了怔,隨之陰著一張看向道隱,“不用說,有始門一定有份。”
話音落下,致虛出招,金色的筆寫下一個殺字,字向道隱的方向飛去,銀葉拉著唯弗後退。
“嘭!”的一聲巨響,道隱以槍將殺字對半斬下,致虛近身與廝打,越打越烈,兩道身影破土而出,一青一藍,青衣翠竹之紋,藍衣水紋,看清這身衣裳,上面的所有人都嚴陣以待。
“群起而攻,不過就是欺我上善派無人,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上善派的厲害。”相貌平平的致虛,冷洌地宣告,化字而出,一個又一個的殺字盡衝向道隱。
“上善派竟然還有大乘期的修士在?”這話一出,落在許多人的耳中但知別有所指,卻也不是追問的時候。
“上。”致虛出來了,明昧也同時地從地下浮出,不殆一眼看到明昧,甚至她身後的同樣著上善派服飾的弟子,只有一個字!
面對持盈派的弟子出擊,看著四周齊齊站著的各派之人,“倒是都挺齊的,極好,極好!”
在她身後的弟子想要迎戰而上,明昧攔下道:“不必。”
上善派的弟子還沒弄清楚明昧話中之意,明昧已經將天陰之火放出,放出的同時,歸元劍也同時揮動,一撮火被歸元劍那麼一劈分散,化作無數的火星飛出。
“小心,那是天陰之火。啊!”明昧身懷之物還會有人不清楚?既然清楚又怎麼會不防著,眼見火來,持盈派的弟子都束起屏障,他們防著天陰之火,完全沒有料到明昧揮劍而出不僅將天陰之火化成無數的火星,劍氣也同樣劃破他們的屏障。
劍氣劃破他們的屏障,火球落在他們的身上,慘叫迭起。
“持盈派的人,就這點本事?”明昧那輕蔑的語氣,擺明的挑釁。
不殆張口道:“區區一個合體期,也敢大放厥詞。”
“如此,就用你的命來讓持盈派看一看,我明昧是不是大放厥詞。”明昧劍指不殆,話音落下,劍已出,方向正是不殆的方向,合體期挑戰大乘期的修為,一眾人瞧著都倒抽了一口冷氣,好膽識。
不殆都已經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