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些人為你所用,群攻上善派。上善派中,何人為你所用,與你和這些人裡應外合?”
和光聽著明昧如經問答,帶著幾分詫異地看向明昧,“你知道的事不少?”
“上善派自有應對緊急事件的辦法,沒有內賊,你們不可能在一夜之間毀了上善派的所有後路,破了上善派的守山在大陣,殺了上善派那麼多的人。”明昧目光灼灼地盯著和光。
“本座說過,只要你將無名訣給了本座,本座自然會告訴你所有的事。”
“一個已經渡劫飛昇的大能竟然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到一部功法,這說明什麼?說明這部功法很厲害。”明昧是個敏銳的人,和光一次又一次地提到了無名訣,顯露了他對這部功法的勢在必得。
既然是勢在必得,也就是相當於明昧有了相對的籌碼。
“功法,你給還是不給?”和光並沒有再接過明昧的話說下去,而是乾脆地直問明昧,她是說還是不說?
明昧亮出歸元劍道:“自然是不給。”
給了她怎麼還會有籌碼,若無籌碼,這裡的所有人上善派弟子,一個都逃不了。
應著明昧的猜測,和光再次出手,雷鞭揮向致虛以及致虛身後的上善派弟子,這一次明昧既然有所猜測,當然是防著的。人已經閃動擋在了他們的前面,同時與唯弗和銀葉吩咐道:“唯弗,你和銀葉帶他們走,快!”
唯弗和銀葉也不敢怠慢,聽著明昧的叫喚,唯弗道:“你小心些。”
一場大混戰即將要開始了,持盈派的人見到明昧讓人走,立刻地喊道:“別讓上善派的人跑掉,否則等他們卷席重來,有始門就是最好的例子。”
“對,殺!”除了持盈派,如今僅存的六大門派弟子都沒有動,但是其他那些不入流的門派,當日攻佔屠殺上善派的弟子時,他們都出力不少,明昧擺明要算賬的架式,有始門的下場在前,與其讓明昧他們這些上善派的弟子將來找他們報仇,自然是該先殺了他們,永絕後患。
“你們護著他們離開,我留下來幫忙。”致虛對於明昧安排了唯弗跟銀葉保護上善派的弟子,立刻表示他要留下來。
“趕緊走吧。幾大門派除了持盈派,其他都不追來沒錯,但那些二流門派的人,你自己好好看看,你果真就放心將這些上善派的希望將給我們?”唯弗反問了一句。
致虛看到一旁追來的人,又看了已經再次跟和光打起來的明昧,“她……”
“你沒看到好幾個人幫忙嗎?你就趕緊的跟我們走吧,明昧會沒事的。”唯弗扒著致虛,順手地將玄牝也抱走了,想要叫上冰髓的,可是冰髓已經叫上火麒麟,催促著火麒麟往明昧的方向跑去。
唯弗來不及攔下,再想叫它回來,也來不及了。
留下個冰髓也好,興許有時候也能幫忙。
和光對於門中弟子帶著其餘二流門派追趕上善派弟子的事並沒有多在意,他的目標是明昧,只要明昧還在這裡便無妨。
像他這樣高修為的人,也並非要過多的人相助,對付明昧,甚至是一個個想要報答明昧救命之恩的人,和光並不算很把人放在眼裡。
哪怕這些人一起上,和光也無所畏懼。
但這些知恩圖報的人,也不屑於群起而攻之,哪怕明知道他的修為遠在他們之上。
見到那麼多人追著致虛他們去,明昧喚出空間的鯉魚,“吐化神水,朝那邊吐去,快!”
鯉魚突然被喚了出來,本來是心情不好的,一下子得了吩咐想也不想,朝著一眾追趕上善派弟子的人吐水去。
水自鯉魚口中而出,如洪水漫延,澆在那些人身上,本來一群不以為然的人在觸之水時竟然失去了御劍飛行的能力時,俱是一聲聲慘叫,同時掉入了水中。
“不好,這是化神水。”有人發現了異常,卻叫那跌落的人一拉,整個人也隨往下墜落,化神之水,修真之人,沾之而法力盡失。
“夠了。”和光衝著這個時候竟然還想為上善弟子脫離困境的明昧說了這兩個字,本來白皙的手竟然變黑了,不僅變黑,更變得如同龍爪一般,在明昧一心兩用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之際,一爪子捉穿了明昧丹田。丹田一粹,元嬰即化,明昧的修為立刻狂跌,明昧吐血,整個人也從空中墜落而下,鯉魚大叫一聲道:“喂,你怎麼了?”
明昧能回應它才怪,在墜落之際,不忘將鯉魚收回了芥子空間,由著自己墜落也無法,還是霄容反應極快地將她接住。
“沒了修為,你還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