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聲叫的好,聽得人如同置身於冰窯中。
“正好,我就拿殺雞儆猴。”明昧目光冰冷地看向鬼祖,拿執起歸元劍,同時夾帶著天陰之火與鬼祖揮劍出。
劍氣橫溢,瑤琴大吃一驚,帶著鬼兵鬼將們都退得遠遠的。
鬼祖也想不到明昧說出手就出手,絲毫不遲疑,本以為明昧一個失了丹田的人,揮出的劍就是嚇唬人而已,沒想到劍氣而帶著天陰之火的氣息,這哪裡是一個失了丹田的人能揮出的劍氣。
不再遲疑,鬼祖亮出了兵器,是一把大刀,揮刀而砍向明昧發出的劍氣。
在他忙著要應付明昧的劍氣這時,明昧再一次放出了心劍。
明昧的心劍,雖然被和光捏碎了一柄,當時也讓明昧受了傷,但是此時再次亮出來的心劍,竟然比以前更加鮮豔,更加的奪目,同樣也更堅硬。
“殺!”明昧將心血萬劍而齊發出,一個殺字,全然詮釋了她此刻的心情。
殺了鬼祖,殺了這個也同樣在覆滅上善派裡出過力的鬼。他們不是因為無法飛昇就信了持盈派的說詞,她就乾脆地讓他們永遠也無法飛昇,真正的無法。
紅色的心血因明昧之心而起,明昧的想法最真切的表現在劍上。
劍氣橫溢,隨著歸元劍而出,劍皆往鬼祖的身上刺去。
鬼祖一心一意的應對歸元劍的劍氣,一時反應不過來,萬千血紅的心劍已經朝他刺去,鬼祖揮刀要將明昧的心血盡數揮落,不料心劍隨著他的劍揮動而消失,卻又再次出現穿過了鬼祖的身上。
明昧丟出天陰之火,歸元劍也再次朝著鬼祖砍下,直接將鬼祖劈成了兩半。
天陰之火已經在鬼祖的身上燃起,接二連三的進擊,尤其是明昧的心劍,傷得鬼祖大聲地慘叫了一聲。
“吞了他。”明昧與天陰之火下達命令,天陰之火毫不猶豫地將鬼祖焚燃殆盡,鬼祖一死,再生花開了一片,至少也有十株。明昧一揮袖毫不猶豫地收入芥子空間,鬼祖什麼都沒有留下。
明昧收拾完了鬼祖,回頭問了瑤琴,“如此,我能去你的府上暫住了嗎?”
旁觀明昧如何誅殺鬼祖,瑤琴只不過是鬼帝的修為而已,比鬼祖差得不要太遠。
這樣的她如何敢與明昧抗衡。努力地擠出一個笑容道:“真人請。”
態度差得不要太多,明昧道:“順便將鬼祖被我所殺的事揚出去。能辦好?”
聽到明昧補問的這一句,瑤琴一個激靈,“真人,鬼祖掌管鬼界多年,今日殞落,事情傳揚了出去,三大鬼尊都是鬼祖的心腹,只怕他們會找真人的麻煩。”
明昧問道:“三大鬼尊比起鬼祖來如何?”
若是有得比,怎麼還會鬼祖是鬼祖,鬼尊是鬼尊。
既然如此,明昧連鬼祖都能殺了,又怎麼會怕鬼尊?
瑤琴很快地明白了明昧的意思,看了身後的鬼兵鬼將,瑤琴道:“其實只要將這些鬼放出去,訊息自然就會傳開了。畢竟鬼祖殞落,鬼界必有感應。”
“是誰,是誰殺了鬼祖。”應著瑤琴話,一聲怒吼大問。
“上善派明昧。”擺明了嫌事情鬧得不夠大的明昧高興地回應。
“記住,殺死你們鬼祖的是我上善派明昧,想要為鬼祖報仇的只管來找我。”明昧最後補了一句,“上善派被滅,就從鬼界重建好了。”
上善派曾經也有鬼修,既然有,鬼界這個地方不好進,除了靈通寺的和尚辦法比較多,但也是要天時地利缺一不可。如持盈派的人,除非和光用喪鐘朝他罩下。
哪怕是喪鐘罩下也不一定可行,還得手裡有再生花才行。
既然這樣,鬼界這個地方,她就借來用一用。
霄容道:“你身上有功德之光,在鬼界不能久留,否則這些鬼都會受不了。”
又是一句提醒,明昧側過頭道:“難道鬼都怕功德之光?鬼就不能有功德之光?功德之光是怎麼來的?”
“行善救人。”霄容回答了明昧最後一個問題。
“有了功德之光我也照樣倒黴。”明昧幽幽地補了一句。
“命數與功德之光並無實際的關係。”霄容算是給明昧解釋了。“功德之光,會清除你身上的怨氣,在最後的關頭救你一命。”
“比如之前發生的事。”明昧對於霄容說的最後的關頭救她一命這一句,揚起了眉地說。
霄容道:“你對現在的自己有什麼不滿?”
“並無!”明昧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