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個將有始門毀成那般的人; 身為其父; 如何還能當有始門的掌門
道隱一眼看了過去; 太上被嚇得後退了一步; “因那女修?”
雖然冰冷; 但卻一語道破了其中的玄機,太上也不敢瞞著,據實以道:“是。”
“一群沒用的東西。”道隱不屑地罵了一句。這沒用的東西也包括太上在內吧。
但是,誰也不敢吭聲,道隱的修為在有始門那是數一數二的了,從前只有一個道生與之並齊,眼下能壓著他的只有道隱的師傅慎終真人,是為渡劫期的修為,那是有始門的老祖啊!
“真人,還請真人帶弟子夫妻走一趟。”無易往前走了一步,飽含哀求地說。
道隱道:“你去又能改變什麼?”
很現實的一句話,問得無易一怔,隨後神情嚴峻地道:“為人父母,沒能庇護子女,唯一能做的,就是陪著她,走最後一程。”
“無易!”太上喚了一聲,這可是他最看重的弟子,若是一個想不開,痛失愛徒,他該有多傷心。
可是,無易跪下道:“師傅,我雖為人父,從始至終卻沒有盡過一個父親的責任。”
不曾盡過,就要看著孩子死去,他不能,不能!
道隱見無易這般的執著,沉吟了半響,無易卻堅定地跪著,道隱終究開口道:“修道修心,此已為你的心魔。好,我許你隨我一道入內,但是你記住了,無論發生任何事,你若敢阻攔我,莫怪我越俎代庖處置你。”
他之修為雖高,卻不是掌門,更不掌刑罰,本無處置門中弟子的權利。
但是事情關係重大,慎終已下達殺令,若是明昧依然執迷不悟,他只能依令而行。
“多謝真人,弟子明白的。”無易明白,此一去,他們都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不能救他們的孩子,那他們就陪著孩子,到最後。
道隱背剪了右手,青衣翠竹之袍隨風飄動,飄逸非常。
鳳丹在一旁正好看到這樣的場景,一下子看痴了。
“走吧!”道隱與無易丟下這句,無易拉著谷一盈跟著走去,道隱一手劃開了結界跳了進去,無易與谷一盈緊隨之後。
這個時候無嗔已經變成了另一個,“施主還真是慈悲為懷啊,明知道我不是好人竟然也不殺我。”
這意思是說,無論他們哪一個出現都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啊,又不是完全分離的兩個人,怎麼夫不知道對方的存在,同一個人滋生心魔罷了,除了一個懷著慈悲心,一個沒有慈悲心,又有什麼差別。
“我想當一個好人來著,但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好人,壞人,怎麼區分?在我看來,只要你不動我,沒想著要取我的性命,我就不管你是怎麼樣的人。如此簡單,想必你明白?”明昧確信這位一定能懂的。
無嗔與明昧揚眉一笑,“如此,施主為什麼不能跟我合作?”
“我信不過你。”明昧坦然地說,無嗔真是被堵死了,很想問一句明昧要怎麼樣才能信他,歸元劍已經亮出了劍,劍鋒直指無嗔,無嗔不解其意。
“請你出去。當然,你也可以不聽。但是你這一路走來應該有注意到一旁的深坑吧?”明昧很是好心地與無嗔提點。
“看到了,那似是劍痕。”無嗔也不是沒見識的人,瞧瞧一提坑,那立刻就看出了坑的造成原因。
明昧指了指歸元劍,無嗔秒懂。造成那麼大一個坑的正是他面前的這把劍,歸元劍。
而歸元劍的意思是說,他該走了,要是他不走的話,某劍就要出手了。
“施主,我呆在這裡是不會打擾你的。”無嗔以為這個地方相對比較安全,如果可以,他還是希望能呆在這裡。
“嘭!”回應他的是歸元劍的揮劍而起,直接將無嗔身後的牆都給砍倒了,無嗔連忙地道:“我走,我馬上就走,馬上!”
“沒想到連和尚也一樣欺軟怕硬。”明昧感慨了一句,歸元劍的劍鋒轉了過來,明昧道:“我修煉去!”
唯弗呵呵地笑了,說人和尚欺軟怕硬,明昧自己就是最佳代表。
“跟我打!用你的心劍。”歸元劍與明昧傳來了這個資訊,明昧一頓,“老大怎麼知道我有心劍了?”
“這上面的劍痕,每一道劍痕代表的人都不一樣,每一個人教的東西都不同,如今你只剩下三道劍痕了。”歸元劍如此地與明昧說。
“不對啊,滿牆都是劍痕,哪裡止三道。”明昧說著上話,一個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