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明昧毫不猶豫地回答,唯弗道:“我以前遊歷的時候,知道不少好地方,就給你指個地兒吧。”
“以前你遊歷的時候碰到的?五百年過去了,還能用?”明昧插問了一句,唯弗道:“什麼話。”
“雖然我被鎮壓在湖底五百年了,但是那些地方以前不好找,現在只會更難找。”唯弗堅定地告訴明昧,明昧道:“那你指路。”
“左轉!”唯弗指起路來也不含糊,反正明昧的運氣是差到極致的,就別指望明昧選路,還是她直接點。
明昧聽著左轉,劍迅速地飛去,唯弗又吐道:“右轉!”
照轉不誤,沒一會兒,唯弗又再吐道:“左轉。”
正準備轉的時候,歸元劍卻從明昧的腳下飛入了芥子空間,一劍柄敲在唯弗的頭上,明昧沒想到歸元劍突然脫腳了,整個人重心地往下墜落,速度快得明昧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顧不上許多,金木水火土五靈之氣齊出,明昧只想要弄出個東西來接住自己,哪怕身體被鍛得不錯,那也同樣會痛啊!
下頭的樹木突然猛長,明昧掉下來,整個人扎樹堆裡,哪怕渾身狼狽,總算有驚無險,也沒有斷手斷腳,明昧……
而芥子空間裡,歸元劍一下又一個的敲在唯弗的頭上,那狠勁是巴不得把唯弗敲死,唯弗慘叫著想躲,哪裡躲得過,叫喚著明昧救命,明昧自己都沒能從一堆變異長成的樹木裡爬起來,又哪裡能救得了她。
歸元劍敲得七七八八,像是滿意了,這才飛出了芥子空間,然後,看到了明昧的慘樣,歸元劍一下子頓住了,明昧正爬上了一半,看著歸元劍無力地道:“老大,下次你要是不願意我用你,麻煩你提前說一聲,我一定,我保證絕對不會不經你的同意強迫你。”
歸元劍,歸元劍動了動,一把劍竟然透出了羞愧的意思。明昧終於是爬出了樹頂,其中歸元劍很自覺地過去將那些樹葉給砍掉,讓明昧爬得順暢點,但是,同樣也弄得明昧渾身都是樹葉,就連明昧的的嘴裡也被飄進了一片。
等明昧出來,歸元劍看到她嘴裡那片樹葉,更是呆了呆,明昧用手拿了出來,衝著歸元劍招了招,“老大,好看嗎?”
好看歸元劍還能呆了?歸元劍靠近明昧,想要跟明昧道歉,可是,存在已經不知道有多久的歸元劍,從來沒跟人道過歉,它,它也不會啊!
明昧乾脆地坐在樹頂上,伸手招過歸元劍,歸元劍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坑了明昧,被明昧一招手,乖乖的飄了過來,劍柄朝著明昧,明昧握在手裡,“看來我還得弄出個飛行器來,否則每次御劍飛行你都來這一出,逃命的時候是要把命給搭上的份兒。”
“她故意逗你玩,我生氣。”歸元劍傳出資訊,卻是控訴唯弗的不是,唯弗被歸元劍打得滿頭都是包,這會兒也回過神來了,叫嚷道:“明昧,你就不能管它,管管它。”
明昧毫不客氣地回她,“我都歸它管,你說呢?要不,你打贏它,打贏了,它一準不會再欺負你。”
簡直是在說廢話,打得贏歸元劍,她還用得著讓明昧來管歸元劍?
“我也打不過它,所以,它是我老大。”明昧覺得捅心得不夠,唯弗……
明昧動了動,看著接住她的樹,“飛行器的外型就做成樹吧。”
這就想到飛行器了,像樹一樣的飛行器?唯弗想了想,總覺得不好看。
明昧道:“唯弗,你還是把地方先說了是在哪裡,如今咱們還得靠老大,所以,說出地方來,沒準老大知道,都不用你指路。”
捱了一頓打,現在頭上的包還在痛的唯弗一聽完全明白了明昧的意思,趕緊吐道:“就在長生派附近,那裡啊,其實還是長生派的禁地,他們自己嚴言門人進入,我們進去了,那就等於有了長生派的庇護,你說這算不算是一舉兩得。”
“既是禁地,必設有禁制,我們又怎麼進去?”明昧反問了一句,唯弗道:“我既然進去過,當然是做了記號,方便我再次進入。”
明昧聽著不知怎麼的就想到狗的習性,難道連蛟也有類似的習性?明昧心裡再納悶,並沒有問出來。
“不對,你的意思莫不是說歸元劍以為我在逗你玩,所以才打我的?”唯弗像一下子反應過來了,跳了起來直問明昧,明昧點了點頭。
唯弗再接再厲地跳,“告訴歸元劍,我又不是故意逗弄你,路就那麼走,它為什麼突然就發火了?”
“你可以直接告訴它,我放你出來。”明昧說著已經把唯弗放了出來,明昧衝著歸元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