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隱和道生,兩位大乘期的大能被隱身的妖所拖住,明昧雖然只有金丹後期的修為,然而噬心草,天陰之火,保命的手段不少,而且都不好對付。
“掌門。”眼見劍陣既然都奈何不得明昧,有始門各堂的堂主也都陸續趕來,喚了無易一聲。
“掌門,此女竟然敢闖有始門,還在有始門中殺人,若不誅之,有始門的顏面何存。”一個沒了左眼的人出聲,“我來親手取了此女的命。”
僅剩的一隻眼睛看著明昧的目光盡是殺氣,明昧站在天陰之火釋放出來的火海內,想要喚出冰髓,腦門一痛。
既不能將妙戈放進去,也不能把冰髓喚出來?
“明昧,你拿著,拿著。”妙戈將一塊冒著寒氣的冰放到明昧的手裡,“這是冰魄。拿著它,你就不用怕火了!”
“師傅你拿著,我不畏天陰之火。”將冰魄放到妙戈的身上,她想起來了奇用和昔之討要過冰魄,有了冰魄在,她不必擔心天陰之火會傷到妙戈。
妙戈不解地看著明昧,明昧道:“我是天陰之火的主人。剛剛就是我把它放出來的。師傅你拿著冰魄,保護好自己。”
“好!”明昧一提醒,妙戈也放心了。握緊了冰魄。
冰魄還是奇用跟昔之換來的,目的是為了保住妙戈的命。鮮血流失,妙戈又存了死意,意自斷靈根,奇用沒能從妙戈的身上得到關於無名訣的訊息,他又怎麼能讓妙戈死,為了無名訣,他費盡心思要保住妙戈的命,不管要什麼,他都會拿到。
“嘭”一聲,卻是道生與唯弗雙掌對擊,竟然化解了銀葉在唯弗身上施的隱形術。
見到唯弗道生是大驚失色的,唯弗人形的模樣,驚得脫口道:“塑元丹,你竟然得到了塑元丹,破而後立,重得內丹還躍過了龍門,化龍了?”
皆是不可置信的模樣,唯弗道:“是又如何。”
如何,道生的目光滲著毒,“既然你重塑了內丹,那我就再取你整顆內丹來用。”
再擊向唯弗,唯弗冷哼道:“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罷竟然化成龍形迎戰,銀葉也叫道德打得現出了人形來,道隱不喜說話,但是法力比起道生來,縱然同為大乘期的修為,卻比道生厲害多了。
“不知死活的女修,受死吧。”出言說要殺明昧的獨眼元嬰真人手揮雙捶打向明昧,明昧迎劍抵下,發出轟隆的一聲,在明昧身後的妙戈被震得後退了數步,倒在地上。
“師傅。”明昧餘光看向妙戈,心急地喚了一句,妙戈搖頭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專心迎戰。”
此人膽敢穿過天陰之火打進來,必是體修,元嬰期的體修,好啊!明昧見妙戈沒事,揮劍而動。劍修,歷來都是越階挑戰的人,而明昧還從來沒有真正的試過,正好今天就拿這個元嬰真人試一試。
明昧凝色以對,握劍迎戰而上,面對足以劈山的力擊,明昧以劍反借其力,動作快如閃電地一劍刺入他的身體,又迅速將劍拔出,迎頭一劍劈下,“轟”的一聲巨響,不僅將那元嬰修士的砍飛了出去,更將地上劃出一道深痕。
“青堂主。”明昧竟然憑著手中的劍,在這一眨眼的功夫打飛了一個元嬰修士,一個個看著明昧充滿了震驚,該救人的趕緊救人。
“都讓開,誰攔我,我就殺誰。”轉過身,明昧背起妙戈,用布條將妙戈綁住,歸元劍滴著血,明昧冰冷地吐字,一步一步走出來。
“就憑你一個金丹修士,也敢如此大放厥詞。”
有始門的人面對明昧這般放話,如何能瞧得起她。明昧目光堅定,“不信,那就只管試試。”
說話間,再次放出了天陰之火,連帶著也揮動起噬心草藤。噬心草的毒性,天陰之火的火苗,都是沾都不能沾的東西,殺不了多少人,至少也能讓這些人都不敢靠近。明昧是在估量究竟要怎麼樣從這個地方逃出去。
銀葉和唯弗與道隱道生打得激烈,想要看看他們的戰況,一看明昧的腦門直痛,境界差得太遠了,強行去看,傷的是明昧的神識。
神識。道隱必是看出來了她有芥子空間,喚出噬心草後,道隱封鎖了她與芥子空間的聯絡,防的就是明昧逃到芥子空間內,如此他們就不好找人了。
再一次體會到不夠強大所受到的約束,這種約束只會越來越多。
“有始門,枉稱名門正派,卻將人囚禁在有始門內,使出這般折磨人的手段。說出去,你們有始門還有臉嗎?”明昧放出天陰之火和噬心草藤,讓人無法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