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騰騰的架式,明昧不覺得事情能順利的解決了。
無嗔道:“還要再撐一會兒。”
“一個瑤琴我們都對付不了人,還要再撐。”明昧嘴角抽抽地問,無嗔道:“施主的身上,一定有救命的法寶,否則以施主區區金丹期的法力,怎麼敢想去殺鬼王而得再生丹。”
“這也是我問大師的,大師既然能殺了鬼尊,總不可能連一點準備都沒有,等著被鬼兵鬼將包圍殺死。”明昧也不是省油的燈,她的底牌自己清楚,無嗔也不可能全無準備。
真要沒準備,殺了鬼尊之後面臨的局面,難道是因為明昧的出現造成的?
並非是明昧造成的,而是必然會發生的,所以,明昧不會覺得無嗔會全無準備。
無嗔似是難以啟齒一般地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衡量了利弊,與明昧道:“那個,我不小心殺錯了鬼尊,原本我要殺的並非是玄沛,殺錯了,所有計劃和準備也都打亂了。”
此言一出,明昧完全呆住了,無嗔道:“該趕來的救兵還沒到時間,如今是趕不來的,如果我們等不到救兵,那就只有一死。故而施主若有什麼底牌,還是儘快拿出來的好,否則的話,我們都要死。”
外頭瑤琴已經跟那一群的鬼兵鬼將在說明清況,鬼兵鬼將都往明昧他們在的方向湧來,唯弗喚了一宣告昧,明昧毫不猶豫地將她收回了芥子空間,在此同時,千百隻手將明昧的好不容易才修好的陣法毀了,這一次那是再也沒有復原的可能了。
同一時,明昧也將手中的鐧揮了出去,“大師,你不是妖獸,也不是妖植,我收不你進儲物袋。”
開什麼玩笑,哪怕是再緊要的關頭,明昧也絕不敢將自己的芥子空間暴露出來,她與無嗔是什麼關係,那是初初見面的陌生人,哪怕是為了再生花而合作,他們之間的關係也絕沒有近到足以讓明昧暴露自己底牌的地步。
無嗔看了一眼明昧,最終還是甩出了數道符籙,對此,明昧一聲冷笑,打到現在,無嗔可是第一次出手,明昧幾次殺在前頭,哪怕叫瑤琴一逼再逼,都快沒有退路了,無嗔也沒動過手。
如今好了,知道明昧扛不住了,終於捨得動了。
明昧一直都很清楚自己跟無嗔合作的原因,她就是幫著無嗔擋事的,不管能擋多少,他們都能活下來了,無嗔就會將手中所得的再生花給她一株。所以,不管無嗔是出手或是不出手,明昧並沒有責怪他的餘地。
如今好了,無嗔出手了,對於一擁而上的鬼兵換將,要說起對付來,自然還是無嗔這樣的佛修更有辦法。至少那些小兵小將的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明昧這裡,有了噬心草藤在手,明昧也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但是,那都僅限於那些小兵小將而憶,帶著鬼兵鬼將而來的鬼,哪怕明昧不認識,能跟瑤琴並排而站鬼,哪怕會比瑤琴的境界低,又能低到哪裡。
“嘭嘭!”明昧殺著鬼兵鬼將之際,一鬼將手中的雙棍朝著明昧丟了過來,明昧根本連避的餘地都沒有就便結結實實地捱了兩棍,翻轉單膝跪在地,吐出一口鮮血來。
“小小的金丹修士也敢多管閒事,那我就送你一程。”棍回到了那男鬼的手裡,隨著他一步一步地走向明昧,本來圍著明昧的那鬼兵鬼將都自覺地讓開了。
明昧拭過嘴角的血跡,“沒辦法,既有所求,又怎麼可能白撿。”
說著話,明昧已經揮出噬心草藤,沒想到那鬼就那麼在明昧的面前消失了,下一刻,又出現在了明昧的面前,一棍子打在明昧身上,還覺得不夠,又要繼續的再打一棍,明昧已經反應過來,想要用噬心草藤打在那鬼的身上,可是,那鬼卻已經看透了明昧的動作一般,在明昧打到他身上之前,已經一腳踢到了明昧的身上,直接將明昧踢翻了。
“不自量力。”那鬼輕蔑至極的與明昧吐字,明昧嘴角盡是血跡,道:“那又如何。”
說著再次出擊,這一次,明昧運轉著無名訣而出動,她也不再用眼睛看,而是用感覺,蝕心草藤握在手裡,假意地揮出,果然那鬼又消失了,這一次,男鬼是打算給明昧來個一擊斃命,然而在他閒身出現在明昧面前時,明昧將纏著噬心草的鐧對著男鬼刺去。
根本不把明昧當回事的男鬼,沒有想到明昧竟然會看出他的動作,鐧刺入體內,既帶著佛光,又有噬心草之毒,兩樣都是鬼所畏懼的,男鬼的動作一僵,明昧捉住機會,將所有的靈氣注入鐧中,再次揮打出手,這一次,再次打在男鬼的胸前,男鬼身上的陰氣竟然鬆動了,氣息也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