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能感覺到明昧的心情很複雜,但卻不知是為何。
見明昧走,他便也跟著走了往前,唯弗繼續捅心,“要不,你還是跟這位霄容真人好好的學學劍?”
“不!”果斷堅定,明昧毫不猶豫地回答,唯弗不吭聲了。
“快走。”霄容突然催促了一聲,而且已經越過了明昧往前而去,明昧也感應到前面的不對勁,全然顧不上再跟唯弗多交流,迅速地往前去。
只是一團團陰氣從裡頭衝了過來,霄容一道法術打了進去,陰氣被這一擊消散了許多,裡面傳出了慎之的聲音,卻是淒厲的慘叫聲,霄容的速度越發的快了,明昧卻不急不慢的,唯弗奇怪地道:“怎麼了?”
“事情已經發生了,急不來,既然急不來,那就等著。”明昧這樣的說,唯弗吐了一句奇奇怪怪。
明昧進去之後就看到霄容跟慎之打了起來,慎之那叫明昧用天陰之火燒掉的手竟然恢復了,而他的手裡捉住一個發出紅光的寶珠,唯弗脫口道:“還魂珠。”
這個東西明昧也是知道的,聽了已經傻了眼,“這可是未形界上只有一顆的還魂珠。”
“是啊,只有一顆的還魂珠,作用就是能讓行屍變回正常的活人。”唯弗這樣地說著,明昧的目光更在慎之的身上,慎之不知為何而法力大增,至少他的手能緊緊地握住霄容揮出的劍,半步不退。
“天陰之火。”霄容張口,明昧立刻動了,天陰之火放出,慎之在霄容出手之際已經鬆開了握住霄容的劍,躲閃而過,嘴裡喊道:“天陰之火,天陰之火。”
那咬牙切齒的語氣,明昧聽起來卻是十分的高興,“既然害怕,你還敢耍著我們。”
“那又如何。”慎之那麼地說,明昧道:“連天陰之火都燒不了你了?這是得了什麼寶貝?”
是啊,明昧注意到原本可以將慎之燒成灰燼的天陰之火,竟然燒不著慎之了。至少,慎之並沒有任何的影響。
“這麼快就注意到了。那又怎麼樣。”慎之笑著大聲地問,明昧的速度極快地一拳打在慎之的身上,慎之怕是也沒有想到,而明昧還覺得不夠,再接再厲地一拳又一拳打在慎之的身上,慎之想要還手,明昧根本不給他還手的餘地,一拳一拳的打得慎之將一顆珠子吐了出來,明昧拿在手裡,“這回,你還能厲害嗎?”
“不!”慎之怕是也想不到明昧會用那麼粗魯卻有效的手段,而那顆讓他不畏懼於天陰之火的珠子已經落在了明昧的手上,他根本沒有搶回來的餘地。
明昧也同時奪過那叫慎之握在手裡的紅色血珠,這一次,慎之卻握得死死的,明昧廢了好大的勁才把東西給拿了出來,慎之的手都叫明昧弄得脫臼了,這才拿了出來。
而她才搶過,慎之回過頭拼死的想要從她手裡搶過,明昧能叫他搶過了才怪,一閃而過,回手把慎之給打得動都動彈不得。
“跟我說說,這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這麼厲害。能讓你連天陰之火不怕?”明昧拿著那顆黑色的珠子在手上把玩著問。
“主人,主人,把這個珠子給我,把這個珠子給我吃。”天陰之火叫嚷著,天陰之火迫切的想拿到明昧手中的珠子,明昧問道:“為什麼?”
“裡面有很胡的怨氣和陰氣,很濃的。”天陰之火這樣的回答,明昧皺起了眉頭,“這麼重的陰氣和怨氣,你之前怎麼會不知道?”
天陰之火也很鬱悶,吐道:“主人,主人握在手裡,我才感應到,真的。”
“給我,快給我,快給我!”慎之這會兒更是往前衝來,迫切的想從明昧的手裡搶過那顆黑色的珠子。
明昧握在手裡直言道:“你應該知道到了我的手裡,你根本不可能再拿回去。”
“韋不易,你機關算盡卻落得如此下場,如今,你還能如何?”那頭一直沒有作聲玉言這個時候開口說話,而慎之,不,韋不易朝著玉言道:“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希望我們能在一起,難道錯了嗎?”
“是你先放棄我的,為什麼最後卻對我糾纏不清?”玉言大聲地吼叫著,韋不易道:“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放棄你,從來沒有,是你先放棄的我,是你,不是我!”
玉言道:“那你為什麼要娶了別的女人,為什麼?”
“不管我娶了我多少人,你才是我想要的那一個人。”韋不易冷聲地說,“為了你,我可以把自己變成行屍,因為你想變成一個正常人,我可以讓自己成為一個能夠保護你,又能看著你成為正常人的行屍。”
“這顆珠子就真的能讓我變成一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