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一大半是凝丹期修士,但要一下拿出三千靈石,也算是大手筆了!
主持的中年修士臉上閃過一絲喜sè,他微笑著對後排的沈重說道:“這位道友,你還要不要加價?”
沈重不假思索的接道:“三千五百靈石!”
“三千五百靈石,陳道友,你可還要加價?”
陳丹青面sè鐵青,緩緩地搖了搖頭。
“三千五百靈石,這隻九龍鼎歸您了!”中年修士面臉堆笑,指著沈重說道。
拍賣大會結束之後,沈重和韓青到閣中二樓繳納了靈石,各自拿回了自己拍得之物,心滿意足的步出了閣樓,兩人剛剛出谷不久,正準備祭起法器,,返回珍寶閣,此時只聽得後面一聲斷喝:“站住!”
沈重和韓青聞聲轉過頭來,卻發現方才與韓青搶拍七葉靈芝草的黃衣胖子面沉的出現在他們身後,他身邊正立著一位身著青sè道袍,看起來仙風道骨的中年修士,此人正是陳丹青。
沈重冷峻的眼中殺過一絲殺意,看來這兩人方才在拍賣會中就已經勾結好了,這是要劫寶殺人了!
雖然對面的是凝丹期修士,但沈重沒有任何慌張,他也不是第一次面對高階修士了,如果這兩人真敢在谷中殺人越貨,他也只有捨命一搏了!想到這裡,沈重緩緩的在腰間儲物袋上一抹,只見一道青光閃過,一柄青斧出現在他右手之中。
此時韓青卻不慌不忙,微笑著輕輕按住沈重yù要抬起的右手,“兩位前輩,不知叫叫住我們有何貴幹?”
陳丹青沒有說話,只是yīn笑著示意黃衣胖修士一下,黃衣胖子會意的粗聲喝道:“你們兩個xiǎo輩好不知輕重,方才在拍賣會上竟然敢搶拍我和陳道友看中之物,現在給個機會讓你們兩人悔過,乖乖把拍得之物jiāo出來,此事就當揭過,如果你們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雖然谷中嚴禁打鬥,但眼下你們兩人已經身在五元宗外,諒他們也不敢多管閒事。”說著黃衣胖子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黃衣胖子正得意洋洋的說著,突然感覺到身後傳來一股強大無比的神識,直接將他和陳丹青籠罩在其中,這股神識明顯不含好意,其中所蘊含的強烈的殺意將這黃衣修士驚得雙tuǐ一軟:“元嬰期老怪!”
只見韓青恭恭敬敬的朝黃衣修士和陳丹青身後一抱雙拳,深施了一禮,“韓青參見魯長老,此等xiǎo事還要麻煩魯長老親自出馬,韓青實在是慚愧!”
此時只見幾步外突然白光一閃,慢慢踱出一位身著白sè道袍,鬚髮皆白卻鶴髮童顏的老年修士,咋一見到此人沈重的眼中閃過一絲驚sè,這不就是前兩日在珍寶閣見過的那位風燭殘年的老頭嗎?
當時沈重明明探查過他只有練氣期的修為,如今一見竟然是一個元嬰期老怪,看來當時是故意隱藏了修為,這珍寶閣的底蘊看來著實不可
魯長老面帶微笑,緩緩行至沈重和韓青跟前,他先是和藹的朝沈重和韓青點了點頭示意,“少主太客氣了,這是魯某分內之事。不知道是那些不開眼的傢伙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珍寶閣頭上,我魯賓倒要丈量一下你們兩位到底有何分量?”
說著魯長老轉過身去,神情冷酷的盯著黃衣修士和陳丹青,元嬰期修士的強大神識將這兩個只有凝丹期初期修為之人壓的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此時陳丹青眼中閃過一絲慌sè,他原本以為這兩個年輕xiǎo子只不過是哪個大mén派的內mén弟子,於是和黃衣修士在會上商量好一齣谷就追上去嚇他們二人一下,能夠乖乖的jiāo出兩件寶貝最好。
如果還是不識相,大不了神不知鬼不覺把二人給做了,他就不信憑兩個凝丹期修士還對付不了這兩個只有築基期修為的
難怪這兩人神情如此鎮定,原來竟然是有元嬰期老怪暗中照拂,珍寶閣的名頭他也聽過,據說是整個中州最大的商號,原本他以為就是一個做生意的組織,誰曾想閣中竟然有元嬰期老怪坐鎮!
一想到這裡他就嘴chún發苦,本來想捏個軟柿子,不想竟然踢到了鐵板上!
陳丹青眼珠一轉,立刻就拿定了主意,他趕緊說道:“這位前輩誤會了,在下和這位黃衣修士素不相識,本來我們兩人是說好拍賣會結束後一同離去,晚輩剛開始也不知道他攔住貴閣中人所為何事,聽到後來才知道他竟然想殺人越貨,這實在太令人不齒了!”說著他連連搖頭,一副置身事外,不屑其為人的模樣。
這番話說得他身邊的黃衣修士目瞪口呆,張口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