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節,更沒有說這種沒來由的心慌,是因為夢見自己殺了人,自己的手穿過了閆時輪的胸膛,她能感受到他的血液也充滿一股特殊的清新,她能感受到指尖握住的是他蓬勃的心跳。
“我到沒聽羅子滔說過,你會因為做夢而哭。”閆時輪輕輕笑道,夢境不過是潛意識的懼怕,他大約可以猜測到,只是既然她不願意說,就一笑帶過,讓她忘了這些。
如果是前幾天,蒼舒言一定會反駁,對於閆時輪的調侃她總會認為有點惡意,但現在她靜下心卻能感受到這個男人的意圖,他是希望自己忘卻,是在告訴自己不過是一個夢,不用介懷,原來他寧願自己被誤會,也希望自己放下不必要的思想包袱。
“大豬蹄子,哼。”瞭解了閆時輪的用意,蒼舒言在他的胸口狠狠的吹了兩個鼻涕泡泡,才掙脫他的懷抱,走向露臺,深秋的夜十分的涼,令她不由的抱著顫抖的臂膀。
“看來你是肉食主義者。”閆時輪隨後走到蒼舒言的背後,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件毛外套,看尺寸應該是他的。
柔軟的羊毛貼著原本薄薄的襯衣,蒼舒言忽然發現閆時輪竟然只穿了一件襯衣,他沒自己穿卻把溫暖給了自己,好像自從遇到閆時輪自己的情緒就特別容易被調動,就像現在蒼舒言就感動了,她覺得閆時輪的真的特別的好,特別的溫柔。
“咕嚕”一陣不適時宜的響聲,令蒼舒言頓時羞澀。
“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食物,沒特意準備,如果吃不慣,在告訴我。”
“為什麼我會吃不慣?”蒼舒言顯然沒想到,話題真的從大豬蹄子直接轉移到了食物之上。
閆時輪很自然的握著蒼舒言的手,領著她緩緩的走向餐廳,而一路上蒼舒言就再一次注意到閆時輪除了比普通人走的略慢,其他一點都不用別人憂心,只是這種能力蒼舒言欽佩中也有擔憂,他一定付出了很多才能那麼棒。
而當蒼舒言看到滿桌的鮮果與蔬菜,她總算理解,閆時輪所說的吃不慣是什麼意思了,忍不住癟了癟嘴,她開始擔憂羅子滔說過的話,他說閆時輪不是和尚是不是忽悠自己的?
“嚐嚐看,阿城的手藝很不錯的。”
蒼舒言戳著手中的勺子,微黃的小米粥上有一些細碎的青色小丁,看不出是什麼材料,一盤涼拌的雙筍,青色的是蘆筍白色微黃的是竹筍,鮮紅的西紅柿薄片擺成蓮花的模樣,美麗的讓人不忍心破壞。
“你……不會是和尚吧?我要檢查一下你是不是帶了假髮。”
蒼舒言咬了咬唇,終於忍不住問出,而說到假髮的問題,她卻沒動手,因為那動作似乎太過親近了,畢竟自己和閆時輪並沒確定什麼特殊的關係,雖然這種在意在自己的心裡已經生根發芽,也許很快就會成長成一顆參天大樹,但閆時輪的意願她卻不清楚。
“噗。”
一旁的楊智城十分不雅觀的噴出口中的粥,好在眼疾手快的用餐巾擋住,而閆時輪卻手一抖,令端在手上還很燙的粥便全部翻在身上,不像楊智城那樣的迅速,閆時輪畢竟雙目失明,反應再快也無法避開狼狽。
意外令蒼舒言明白,即便閆時輪再怎樣優秀,再怎樣的接近像普通人一樣的生活,甚至擁有普通人都無法擁有的超凡的能力,終究還是有許多的不便。
“對不起,對不起,你有沒有燙到……”蒼舒言大驚失色。
閆時輪的手上有一片通紅,襯衫下襬的與休閒褲上,沾滿了細滑的米粥,蒼舒言小心翼翼的用溼餐巾清潔著。
“姑娘,麻煩你領時輪去客廳,茶几下的藥箱內有燙傷藥膏,這裡我來收拾。”
“我……該怎麼領你走,你……會比較方便。”蒼舒言一時有些尷尬,畢竟自己從來沒有給盲人引路的經驗,那一次大洞山也只是自己的意識作為。
“我不是出家人。”
“啊?”閆時輪的話讓蒼舒言一時蒙頓。
“你很擔心我是和尚?難道對我有意思?”
“你……明明是你先撩的我,現在還……還賴我了。”蒼舒言此時真是又囧,又欣慰。
閆時輪的話不僅讓蒼舒言窘迫,連正在收拾殘局的楊智城,與站在庭院之中的句芒皆是呆愣,一時之間天地變的極為安靜,靜的的只剩下劇烈的心跳聲,而楊智城也好,句芒也罷他們似乎很快就意識到,這種擺脫不了的宿命是怎樣的悲哀。
“那我撩成功了嗎?你願意讓我做你心內的大豬蹄子嗎?”
蒼舒言沒想到閆時輪會這樣直白,這是不是在示愛?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