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還是讓人難以接受。
“羅隊,這……這怎麼可能,這都是我親自保管的,絕對不會有疏忽,而且就算有……著也不會爛成這個樣子,這分明就是細胞組織結構都被破壞了……”
羅子滔當然明白這不可能是人為導致的,但現在他實在不知道作何反應,這沈巖被褫奪封號,除非能恢復,否則這案件就如同廖局的承諾一般,警局根本沒有辦法插手,而時間則是在一分一秒中流逝。
但對羅子滔來說,他更擔憂的是這幕後的人下一步的動作,他們與秦碩湖之間究竟是怎樣的仇恨?雖然說目前暫時沒有什麼新的相關案件,但羅子滔的心卻一直很不安寧,彷彿就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而俗話說,事情往往就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就在警局都為這白骨化的屍骨,以及那潰爛成稀泥的內臟犯愁之時,卻接連線到各種報案,情況及其的複雜,這讓羅子滔不由的感覺原來句芒也是被人利用的。
而這些案件都發生在同一天,也就是在秦碩湖被釋放之後的當天,時間間隔的又十分的接近,這種蓄意的嫁禍,就彷彿挖好了一個陷阱,等待警方與相關人員自動往裡跳,這種感覺令羅子滔十分的不適,而陳霆山亦同樣感覺前所未有的壓力。
羅子滔曾經在秦碩湖離開時候問過,假如對方沒有任何動作,也不逼迫秦碩湖現身,那麼接下來是不是會有更多的犧牲者?當時的秦碩湖沉默了,因為無論你怎樣瞭解對手,敵暗我明的狀態下,你確實不知該如何應對。
“羅隊,目前的案件一共有五宗,其中三宗是幼兒失蹤,而另外兩宗則是殺人案……但這死者卻……十分的奇怪……”
蘇達斌將手頭上的資料一一的整理出,透過投影儀向所有在場的警員開始講述。
“先說這兩宗殺人案,手法極其殘忍,與之前呂教授,幼童,以及商場的劉曉亞一樣,都是被類似大型猛獸的不明生物撕咬啃食致死,案件分別發生在蔣坦渠與賓山農場,而死者分別是方波和於浩然。”
當蘇達斌說出這兩個名字的時候,在會議室裡的半數警員臉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而這種狀況讓陳霆山有些納悶,難道這兩個死者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陳隊是這樣的,我們之前有一單蘆葦蕩殺人的案件,雖然當時案子是告破了,但是還有幾名與水岸花園坍塌事件的相關人員一直在我們的偵查範圍,目的是為了揭破這個豆腐渣工程之後隱藏的黑幕。”
蘇達斌條理清晰思路明確的將之前的案件表述清楚,讓陳霆山很快便明白了,這水岸花園坍塌事件的相關涉案人員,如今居然全部都身亡了,這不難推測,這幕後的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這殺人兇手又和這鬼怪殺人案有什麼關聯?
“羅隊,我想這怪物會不會就是水岸花園事件幕後,我們沒有查出來的那個真正的兇手?”
說話的正是小梅,或許是女性的思維和看問題的角度相對細膩,而直覺也是比較明銳,她與蒼舒言倒是有些相似,都覺得水岸花園幕後的人和之後的案子似乎脫不開關係。
“小梅,你的意思是說,這殺人的怪物是受命水岸花園幕後黑手?然而這為什麼又要殺死幼童和劉曉亞來嫁禍秦碩湖?”
廖局的話讓在場眾人不由的又陷入了沉思,這看似毫無瓜葛的人,為什麼都死在同一個怪物的手上?這到底背後還有多少隱藏的內幕是警方不瞭解的,羅子滔此時真的內心膠著,當然身為總局的局長,廖天明也是同樣的憂心。
“小羅,要不你親自去找一趟時輪,看來這件事他怎麼都得給些明確的意見了,即便他不方便出手,給點提點總是沒錯的。”
廖局的話也是羅子滔想了很久,一直無法決定的方案,因為他很瞭解閆時輪,他說不插手,並且不說出原因,就一定不會透露任何事情,但……羅子滔卻不得不去,不管是不是能得到線索,自己的身份和責任都讓他不得不硬著頭皮去。
羅子滔卻沒有回答,當然廖局似乎也明白,這請求閆時輪協助的事,確實有些為難……一時之間也就先將此事放在一邊了。
“小蘇,三宗幼兒失蹤的案件,你繼續說下去。”廖局示意蘇達斌繼續播放幻燈片的影像資料。
資料中的幼童,都是十分的可愛,紅撲撲的臉蛋,一對大眼睛十分的靈動,但與他們失蹤只是的神態和表情卻是大相徑庭,這種差異令人一看就知道這其中只怕又和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扯到了一起。
“三名幼童全部是居住在幼童碎屍案的拋屍之地,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