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了,她想不顧一切的去到閆時輪的身邊,卻開始猶猶豫豫,並不是懼怕被閆時輪無意傷到,而是她發覺自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
楊智城適宜的退出了房間,在他看來,這句芒與蒼舒言是同類,應該更為了解蒼舒言,自己能說的,也都已經說了,留下也不會再有任何的作為。
“我不明白,他很多事情都不願意和我說,他心裡藏了多少的事情,我真的不懂,但我也很怕,怕他會感覺我不夠好,怕他還想著那個心裡最重要的人,我更怕自己受不了這種妒忌的心,變得很醜陋,變得自己也不認識自己了。”
蒼舒言將心內壓抑了一天的事情,一股腦兒的吐露了出來,雖說並不是很大聲,但卻令睡夢中的閆時輪微微皺眉,彷彿是心痛,也是憂心,而在蒼舒言的心裡她始終懼怕夢境,在之前被上身的時候,那種心靈被剝離的感覺令她更加恐懼不安。
“越是在乎,就越是想保護,這段時間的相處,姑娘應該能體會出閆先生的對你的心意,這份情不可能是假的。”
句芒的言辭十分的誠懇,此時在蒼舒言看來並不是之前那麼討厭,反而又有一股莫名的親切感,就好像他們第一次在水岸花園的廢墟邊巧遇時一樣,那種特別的感應。
“我是不是不適合和他在一起。”
蒼舒言覺得心裡難受極了,如珍珠一般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滴落,人也下意識的圈緊自己,縮在陽臺的角落中,不是她失去了信心,而是人總有情緒低迷的時期。
“姑娘,你對閆先生的心,早已表達了,你們走到現在經歷了很多特殊的過程,難道也不足以讓你信任他嗎?”
句芒同樣蹲下身,就如同一個鄰家大哥哥一樣,溫暖的手掌輕輕的揉了揉蒼舒言的頭頂,也許姬雅與閆時輪的過去,他所瞭解的並不多,但是這一次他們的經歷,他卻十分的清楚,他也相信這千年的羈絆早已深入兩人的魂魄。
“他真的那麼在意我嗎?我真的不知道,他在我心裡的位置太高,我很累,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