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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真摸了摸下巴,也有可能中間出了什麼小小的疏漏,才引起散功。

這麼一停下,迴圈了一半的經脈立時逆轉,鑑真腦回路清奇,經脈逆轉她不像其他人那樣恐慌著想著怎麼補救,而是乾脆也跟著倒轉了內息,想了想,一邊吐著血一邊又撿起《長生訣》下冊,倒著從第七式往前練起,你倒,我也倒,大家一起倒。

竟是誤打誤撞,開闢了一條新路。

後遺症就是……好不容易出關後,之前散功只到第三式。因此她此時的功力也只停留在第三式,而且還要持續散功,直至散完為止。

此刻灰心喪氣的鑑真只當是自己閉關失敗,花了如此漫長的時間,付出瞭如此大的代價,師父沒了,師門也沒了。失去了所有推動她努力的羈絆,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散就散吧,內力散盡了也罷,反正她還記得武功招數,這個世界的人如此孱弱,就算沒有內力,只靠招式也夠她行走江湖……

等等!這個世界現在還有江湖嗎?

鑑真憂愁地出了關,再次整裝回到城裡,卻不知在她閉關內視這段時間,城內驚現兇案,其手法之殘暴震動全城,一時人心惶惶。

最先發現陳麗屍體的是一個流浪漢。

天氣越發冷了,他的上一個棲身之所被一個強壯的乞丐奪了,無奈之下,他只得往城市邊緣的開發區走,尋找廢棄的廠房過夜。

在離目標廠房不遠處他便隱隱約約聞到一股臭味,隨著距離越近,那股獨特難言的惡臭便越發強烈,燻得人頭暈。

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臭?他用衣服捂住口鼻掏出手電筒往廠房內照了照,霍地!措不及防地對上一雙渾濁大睜的眼!

“啊啊啊!”

“屍體已經出現腐敗綠斑,現在是冬天,推測死亡時間超過120小時,從陳麗父母那裡瞭解,她是在6天前下班的路上失蹤,應該是在當夜便遇害了。”

“這是一組收集的現場。”刑偵隊長劉勇示意勘察一組播放現場照片和錄影,“死者被縫住嘴,雙手齊腕砍去,跪姿。致命傷在脖頸,喉骨舌骨都被勒斷,此外……根據法醫檢驗報告,被害人遭到性侵犯,由於死亡時間太長,需要更進一步檢查是在死前,還是死後。由現場痕跡看,這裡就是第一拋屍現場。”

刑偵組的女隊員忍不住搓了搓手臂,“這也太變態了吧!有沒有可能是報復性情殺。”

“陳麗父母反應,被害人系單身,性格開朗,沒有感情糾紛。”

“挺漂亮的一個姑娘。唉,無冤無仇,竟然下這麼狠的手。”隊裡的單身狗不由感慨。

三組小組長道,“正在尋訪被害人的親屬和朋友,組員也在檢查死者的遺物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勇哥!”圖偵四組的成員小胡轉過筆記本,“將死者失蹤那夜的路口攝像頭,與前往廠房路段的車子做比對,24小時內有三輛車吻合。其中一輛黑色大眾轎車用的是套牌,在深夜九點到十一點之間出現了2次,有很大的作案嫌疑。”

“四組將嫌疑車一路行經的攝像圖全部截出來,三組繼續加大尋訪力度,擴大範圍,將通往廠房沿途路上的住戶,還有經常走在這條路上的人都落實下去,要是兩天之內沒有訊息,”劉勇開出文件,“準備沿廠房方向和死者生前失蹤的街道下懸賞通報。如果能提供重大情報,獎勵5千元。”

“哇,勇哥,這回這麼快下懸賞。”

劉勇苦笑,“情節這麼嚴重的案子,作案手法又這樣殘忍,容易引起社會恐慌,上報省廳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能越快破案越好。”

“是!”

十秒後……

勇哥忍不住一拍桌子,對著辦公室僅剩的圖偵四組小組長道,“既然說‘是’了,你怎麼還不走!”

“額……”小組長開啟攝像組另一批圖片,指著照片中那個站在電線杆上,被及腰長髮遮住大半個臉孔的纖細白影,壓低聲道,“雖然與案件無關,但是勇哥,我覺得……這個還是要讓你過目一下。”

於是當鑑真再次回到城市,拎著3個饅頭走遍全城尋找營生時,她在牆上剛貼了幾天的懸賞通告前停留了片刻。

懸賞的繁體版:懸賞。

兩者字形相似,落款的公安局她也知道,是這個世界的官府。望文生義,她大致猜到了意思。太好了!鑑真高興地上前揭了榜,這個她有經驗!當初大師兄和二師姐下山,要是銀錢不夠,就會去官府那裡揭榜,賺了賞金帶回蜀山。

她那時一心向武,雖然羨慕師兄師姐在外行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