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所有人的面向受害人道歉,如果受害人原諒你了,那麼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如果不原諒,我簡家作為主人,也會力挺受害人到底。”
簡林雪義憤填膺的一長串話說完,安靜的大廳裡漸漸有了小聲交談的聲音,各個方向都有隱晦的視線往秦綰綰的方向掃去,站在秦綰綰附近的人已經竊竊私語起來。
幾分鐘過後,大廳裡的交談還在繼續,卻一直沒有人站出來承認錯誤,簡林雪面色冰冷道:“要是沒人站出來就只能由白雪姐指認了,我先把話放在這裡,做錯事情並不可怕,沒有絲毫悔改之心才是可恥,如果在場有人被指認且確認就是她,那麼以後簡家所有的聚會派對都不再歡迎她,不論是小型的派對還是大型的宴會都一樣。”
簡林雪說完,臺下議論的聲音大了許多,甚至已經有人明目張膽的往秦綰綰的方向看了。
“既然沒人站出來,那麼就只能由受害人指認了。”簡林雪面色更加冰冷,轉臉問身邊的白雪時語氣卻很溫和:“白雪姐,當時你看到推你的人了嗎?你能告訴我們是誰嗎?”
白雪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面色糾結的咬著下唇,良久後才像是終於下定決心般,抬眼看向了秦綰綰的方向。
簡林雪順著白雪的視線看去,面色冷意更甚,她問:“白雪姐,你知道那個人的名字嗎?能說出來嗎?”
簡林雪話落,站在秦綰綰身邊的人都有著自己的思量權衡,有的人已經向遠離秦綰綰的地方有了小幅度的移動,有的人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即使如此,也讓秦綰綰身邊形成了一小塊真空帶,讓人一眼便能看到她。
在場的人年齡都不大,可是從小的耳濡目染讓他們在人際交往方面都有一套自己的心得,在簡林雪說話間他們早已權衡利弊做出判斷了。
有人認為,簡林雪都已經當著所有人的面下秦綰綰的面子了,明顯是要幫理不幫親的節奏,還是趕緊表明支援的態度比較好,免得到時候惹得一身騷。
有人覺得秦綰綰雖然是秦家人,但也只是旁系的女孩而已,在秦家說不上什麼話,何況秦家現在的當家秦晟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這時候當眾支援秦綰綰也不見得以後能有什麼回報,可是也害怕秦綰綰以後可能會記仇報復,畢竟秦晟除了不近人情出名以外還有一點就是護短,雖然誰也不知道秦綰綰是不是秦晟的“短”,但是誰也不敢去親身驗證這件事,所以還是不表明態度的好,雖說誰也不討好,但是也不得罪人啊。
當然也有人想趁此賣秦綰綰一個人情,秦綰綰的父親是秦家旁系裡最得秦晟信任的人早已毋庸置疑,到時候不說向秦家討人情,在秦家人心裡留一個好印象,說不定以後也是大有用處的。
在大廳裡大多數的人隱晦的表明了的態度以後,白雪開口了,她的聲音雖然輕,卻也透過話題傳到了大廳每一個人的耳朵裡,她說:“推我下水的人是秦小姐。”
白雪說完,一些本來還隱晦的看向秦綰綰的視線瞬間明目張膽起來,有人眼裡滿是譴責,彷彿剛剛在泳池邊嬉笑看戲的人沒有他們一般。
簡林雪接回話筒,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失望,她抿嘴道:“綰綰,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秦綰綰在白雪指認是她時就抬腳往白雪的方向走去,經過的人下意識的給她讓出了一條路。
此時秦綰綰已經走到了白雪身邊,她問:“你有證據嗎?”
白雪像是知道秦綰綰會這樣咄咄逼人,她苦笑一聲,“我沒有證據,當時在場的只有我和你,泳池旁邊也沒有攝像頭,我哪來的證據。”
秦綰綰嗤笑一聲:“所以說你就是口說無憑了?”
白雪像是被秦綰綰的態度激起了些許怒氣,她沉聲道:“當時只有我們兩個人,我也沒有想到你會推我下水,我從哪裡找證據,秦小姐,我確實不如你身份貴重,但是我也是一個人一條命,難道你們秦家能夠隻手遮天,隨意支配別人的生死大權嗎?”
秦綰綰沒有接白雪的話,而是把視線投向一言不發的簡擎蒼,她問:“擎蒼哥哥,你也覺得是我嗎?”
簡擎蒼表情微冷,沒有正面回答秦綰綰的問題,而是說:“是你做的就說是,不是你就說不是。”
秦綰綰對上他的視線,表情執拗道:“如果我說不是我,你會相信嗎?”
簡擎蒼別開視線,冷冷道:“你從小到大就不會說謊。”
簡擎蒼的話落,秦綰綰冰冷的表情有了回暖的痕跡,而一旁的白雪臉色則冷了些許。
秦綰綰再次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