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已經掛掉的首領,說是當年帶領鬼見愁的時候,特別風光,簡直是每個男人憧憬的巔峰……”
祁硯彎了彎嘴角:“有多風光?”
他把玩著手裡的一把廚房順來的斬刀,沉重冰涼的刀身折射著一點寒光,映進他帶笑的眼眸,也是冷冰冰的。
“再風光還不是沒命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謝默凡拿袋子裝了不少昨晚剩在廚房的糕點,起身走向倉庫,“……人都有一死,要是一輩子窩囊,活再久只是個老不死的窩囊廢,還不如牛逼的掛了,成為別人口中的傳奇……”
謝默凡的話戛然而止,他再試了試,發現門還是紋絲不動。
“硯哥,這門打不開。”
外面沒有鎖眼,自然是從裡面堵上了。
想了想昨晚的情況,祁硯收起斬刀,重重拍了拍門,大喊:“裡面有人沒!有人吱個聲!不說話我從外面堵死了啊!”
謝默凡:“……我聽著怎麼這麼像梔梔的語氣呢?”
聽祁硯這麼說了,裡面才有了動靜。
“你……你是人是鬼?”
祁硯貼在門上仔細聽了聽:“裡面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應該是徐光延,女的不是岑月溶。”
“是人。”祁硯沒耐心跟他廢話,“愛信不信,你開不開?”
裡面又靜了半天,估計是兩個人在商量什麼。
等了兩三分鐘,門終於開啟了。
從裡面走出的徐光延神情不自然地理了理衣襟,跟在他身後的女孩穿著服務生的衣服,畏手畏腳地,有些心虛的樣子,是不是真的服務生還兩說。
“你們是什麼人?昨晚外面是什麼動靜?”徐光延倒先質問祁硯他們。
謝默凡解釋:“我們是岑小姐請來的客人,昨天外面有人偽裝成我們熟悉的人敲門,那些開了門的人都不見了。”
徐光延明顯愣住了,他身後的女孩驚呼:“真是鬧鬼啊!”
“……昨晚我們聽到外面一直有拖拽東西的聲音……原本以為是工作人員……”
祁硯意味深長地看著兩人:“昨晚?這麼說你們昨晚就一直在這裡面?”
徐光延回過神來,故意轉移話題:“月溶呢??開門的人不見了,月溶去哪裡了?”
祁硯笑意冷淡:“頂層有我們的其他人去找了,不過昨晚你這個未婚夫沒回來,岑小姐獨自待在房間裡,中了招也不奇怪。”
聽了這話,徐光延神色焦急,也不管身後的女孩,急匆匆就要往外走,走了幾步又突然停下。
“……外面現在應該不鬧鬼了吧?”
謝默凡這種好脾氣的人都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了:“天已經亮了。”
徐光延鬆了口氣,又擺出一副急切擔憂的模樣大步走了出去。
“真是渣男。”謝默凡嘟囔了一句。
訂婚宴的晚上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