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惡化,著急了,央求著四福晉:“王妃,求求您讓我見格格一面!”
“觀貝勒,你這是何苦?”四福晉微微嘆氣,“璟珂這樣對你,你還不計前嫌來探望她。”
觀音保搖搖頭,堅定道:“王妃,不管格格心裡的人是誰,她在觀音保心中的位置始終不變。”
“但願璟珂能明白你的用心。”四福晉對面前這個善良懂事的男孩子喜歡得很,也對璟珂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無奈至極。
在綠蕊的引領下,觀音保進了璟珂的閨房。梅兒和蘭兒一個剛給璟珂擦好身子,一個給璟珂喂藥,可是喂進去的藥都吐了出來,璟珂迷迷糊糊,已經沒了清醒意識。
“格格,你怎麼樣了?”觀音保在**邊坐下,瞧著璟珂蒼白的病態面容,心中難受得很。
如果不是那天琪兒又哭又鬧,事情也不至於惡化到這地步。康熙現在倒像是充耳不聞,有意淡化這件事,任憑紫禁城傳得沸沸揚揚,他也始終不過問。好幾次惠妃和榮妃都提起璟珂,康熙總是轉移話題,讓人覺得他實在是偏心很多。
璟珂嘴唇微微一動,口齒不清地說著些什麼,觀音保湊近聽仔細了,才發覺她嘴裡一直喊著費揚古的名字!
“格格,難道你心中就沒有半點位置空出來給我嗎?”觀音保心痛地接過蘭兒的藥碗,扶起璟珂,一手抱著她,一手拿起湯勺,耐心地喂她吃藥。
梅兒和蘭兒在一旁看了,感動不已,也心疼格格。她們都希望格格能開心,這樣柔福晉在鹹安宮裡也能放心,她們受柔福晉大恩,發誓一定要照顧好格格,如今格格病成這樣,她們恨不能以死謝罪。
璟珂依然吃不進藥,所有藥汁都吐了出來,把觀音保吐了一身。
觀音保無奈,只好把湯勺還給蘭兒,輕輕放下璟珂,返回雍王府大廳。
四福晉見他這麼快就出來,覺著奇怪,便問道:“觀貝勒,璟珂怎麼樣了?”
“不好。”觀音保皺起眉頭,憂心道,“王妃,不如讓哥哥來看看她吧?格格把吃進去的藥都吐了,這樣下去病情越來越差,可如何是好?”
“不行!”四福晉堅決反對觀音保的提議,“你可知道現在紫禁城都在笑話你?你還讓費揚古來看璟珂?你當真不介意別人背後說你?”
“只要格格安好,觀音保受點委屈不算什麼。”觀音保絲毫不顧自己已經成了那些王公大臣背後笑柄的事情,他只想璟珂快快好起來,否則他內心不安。
四福晉靜靜看了觀音保一會兒,才道:“難為你了,孩子。”
說罷,她附耳叮囑了綠蕊一些事情,才回頭對觀音保微笑道:“孩子,等這件事風頭過了,我讓四爺奏請皇上,將璟珂賜婚於你。”
“王妃……”若是放在以前,觀音保絕對會跳起來答應,可是如今璟珂一門心思都在費揚古身上,他就算娶到璟珂的人,到時候璟珂必定是行屍走肉鬱鬱寡歡的狀態,這不是他想要的。
他只想要璟珂心甘情願嫁給他,快快樂樂成為草原的女主人。
“王妃,格格年紀尚小,還是過兩年再說吧。當務之急先把格格的病給治好才行。”觀音保尷尬地撓撓腦袋,笑著回道。
四福晉對他是更加喜歡了,便答應了讓綠蕊去和碩純禧公主那裡偷偷把費揚古接來。說實話,璟珂現在的狀態她這個做孃的比誰都著急,可是偌大的王府,她是嫡福晉,璟珂做錯事情,她不能徇私包庇,只能適可而止。
“喲,這不是觀貝勒嘛?”正說著話,年氏一腳踏進了大廳,訕笑道,“咦?遠遠的我還以為觀貝勒戴著頂綠帽子,原來不是,瞧我這眼神,該打該打!”
這是明著挑釁,諷刺觀音保,也給四福晉難堪。
觀音保羞得滿臉通紅,捏緊了拳頭,又礙於身份不願造次。四福晉一聽,來氣了,便黑了臉,罵道:“你這是做什麼?有身孕的人還不安分點!”
“姐姐說的是哪兒話?我不過是關心一下觀貝勒。”年氏撇撇嘴,自顧尋了張椅子坐下,誰都不敢拿她開罪,生怕誤了她那金貴的肚子。
四福晉懶得理會她,淡淡道:“既然關心過了,那你也該歇著了。紅芯,送年福晉回房安胎。”
年氏見四福晉下了令,只好作罷,悻悻站起來,冷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王妃,剛才這位是……”觀音保正納悶著,是何人敢如此大膽,連雍王妃都不放在眼裡,如此造次,真是放肆。
四福晉不屑地瞥了眼年氏遠去的背影,道:“那就是個潑皮猴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