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道侶,神海二重修為。也就是此次行動中,我的內線。”
“當時我偶遇到他們,看到他們鬼鬼祟祟的似乎正在尋找著什麼。原本我是想上去和他們相認的,畢竟在這獵魔塔三層內到處都是危險,有小隊夥伴一起行動總要安全一些。誰知道他們竟然遇到了這個……”說到這裡,劉琦對著光幕打出了一道法訣,畫面頓時開始變動。
“這是什麼?”那名新加入進來的李之憂看到畫面之中的東西后,立馬驚叫了出來。而其他幾人之前以前見過,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不過臉上的表情明顯不是很好看。
原來在那個畫面之中,到處都充滿著噁心的觸手,這些觸手之上沾滿了粘液,揮舞之間竟然能夠硬抗修士的霊寶術法,而在這些觸手的旁邊還有兩隻長了四條手臂的奇形生物。那兩隻奇形生物大概也有神海二重的修為,揮舞出來的術法都帶著濃濃的魔氣,很可能就是陳曉雯之前所說的魔物。
“在錄製這些留影之前,他們已經遇到了三波這樣的攻擊。你們知不知道,在我剛剛遇到他們的時候,他們一共有十六個人,而現在卻只剩下七個人了!光光這人數上的變化就能看出洞穴中有多麼危險。”
“這就是你沒有現身與他們相見的原因吧。”李之憂補充道。
劉琦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換了你你會走出去嗎?我這樣偷偷跟在他們身後有什麼不好?既沒風險,說不得還能做一下漁翁。”
就在劉琦說話的這一段時間內,畫面中的魔物和觸手已經全部被清理乾淨了。不過這些人明顯也不好受,身上或多或少都留有一點傷。
那七個人站在原地休整了一段時間,然後說了些什麼後就繼續朝著洞穴深處走去。走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一行人似乎走到了洞穴的盡頭。
此處是一個小石室,石室中間擺放著一張石桌,兩張石椅。石桌上面畫了橫豎十九路的圍棋棋盤,棋盤上如繁星排布的黑白棋子早已蓋滿了灰塵。而相對棋盤而放的石椅上端坐著兩位白髮老者,這兩位老者皆是滿臉笑容,手中執著棋子,但卻是久久沒有落子的動作。
場中七人很顯然被這詭異的一幕駭住了,半晌都沒有動作。許是等待的時間長了,雷隕第一個走了上去。之後,卻見他驚呼了一聲,嘴中不知道再說著什麼。
“他在說什麼?”李之憂奇道。
“他說這兩個老頭已經死了!”劉琦道。
“死了?”
“死了,而且之後據我們推測,這兩個老頭很可能是遠古時期的仙人,已經死了至少十萬年了!”
“這……這……”李之憂一臉的驚駭,瞪著畫面中的景象半晌都發不出話來。十萬年過去了,這兩具肉身卻是沒有半分腐朽之相,反而栩栩如生,宛如活人一般,這說出去哪一個人會相信?
就在這時,畫面中的雷隕似乎發現了什麼,一下子繞到了兩位老者的後面。原來在那石桌後面竟然還藏著一具枯骨,這具枯骨骨質瑩潤,很顯然生前的修為也同樣不低。在枯骨的面前,有一柄長劍倒插在泥土之中,其上同樣佈滿灰塵,賣相併不是很好看。
雷隕剛一看到那枯骨,立馬就向著手腕上的乾坤鐲抓去,而其他幾人看到此幕也是臉色一變,同時向著雷隕抓去,顯然是要阻止雷隕收取乾坤鐲。
只有一個長了一張娃娃臉的男修一把抓住了那把長劍,然後將它從地面之中拔了出來。
吟!
一時之間,金光閃爍,劍氣縱橫,劍鳴震天。
那把長劍之上的塵土全部被劍氣崩散,露出一把宛如純金打造的劍身,而在劍身的側面,一共雕刻著六個篆體古字——大衍金丹元劍。
“大衍金丹元劍?”這一下不光是李之憂心神大震,連遠在數十丈之外的雲思雨都是忍不住在心中大叫了起來。
雖然雲思雨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孤陋寡聞,對於很多修真界中的常識都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的樣子。但不管怎麼說,在玉清兩年多來的不斷灌輸下,有一些比較重要的法寶或者經典戰例他還是知道。而這些比較重要的法寶中就有這大衍金丹元劍。
此把劍成名於兩萬年前,當時手執此把寶劍的修士是一名名叫林休的女修。此女聽說早年被當時的修真門派——歸元教的少主玩弄,最後不但貞潔被奪,連家人朋友都因為此人的關係死於非命。
懷著滿腔怨氣的林休不斷苦修,終於在某一日以化嬰巔峰的修為找上了當時的歸元教。當時那位少主早已繼承了歸元教的掌教之位,修為也達到了化嬰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