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那九頭蛇的力道稍微重一點,紅光一出現,直接將他撞得飛出去。
從而又變回了原形。
九個頭又開始了愉快的撕。逼,用頭撞頭的掐架之旅。
顧挽癱坐在沙發上猛烈咳嗽著,看著這樣頗具有喜感的一幕,忍俊不禁。
她的脖子今天已經被掐兩次了,簡直要了她的老命。
“我說,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只能在十大凶蛇中排第二了。”顧挽見它們用頭撞來撞去,撞個沒完,突然說了一句。
一瞬間,九頭猶如靜止了一樣,紛紛看向顧挽。
“就你們這樣打來打去,怎麼看都不像是我爸爸的對手。”顧挽搖了搖頭,突然覺得這九頭這麼不和諧,暫時是不會有多少危險的了。
“胡說八道。你看你這狗東西,還把她救到家裡來,要我說就該一口吞了她,管她是什麼大人的心頭寶,等那冰龍打過來再說!” 第一個頭喊完,居然就有游過來想把顧挽一口給吞了。
可那頭都沒離她有多近,直接又被別的頭拉了回去。
“這幼崽子身上不對勁。只像再被她身上詭異的紅光打一次,我們可不想,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
“我說你們九個頭倒是自娛自樂了,能不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明人不說暗話,直截了當說了!”
要說最開始對著所謂的九頭蛇還有點恐懼之心,現在也什麼都不剩下了。
因為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的蛇,九頭裡邊有惡勢力、好人、還有逗比,娘炮,多麼精彩的組合啊。
哪裡還有什麼恐懼感。
“不用告訴你,你晚上就知道了。”
妖界一天,人界好幾天,而且荒郊野嶺的還沒車,顧挽根本就回不去。
第五個頭說完之後,顧挽真的很想問你們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只負責逗弄都不需要給錢的那種啊。
“好。那我就等到晚上,行了吧。”不過顧挽在心裡想著,才怪呢。
等她找到可以逃出去的地方,看她走不走。
過了一會之後,九頭又變成了人型。
而這過程中,掌控權總是在不停的變化。
說實話,臉上的表情一直在變,顧挽都那臉皮感到擔憂,老了之後不僅皺紋,面板肯定還會下垂。
簡直就是用臉過度。
僕人期間倒是會送些水果過來。
顧挽也趁著臉上的表情變得溫柔了一點的時候,像他提出了幾個問題。
比如這裡有沒有可以打到外面去的電話,又或者是哪裡還可以到外界去。
不過略微有些可惜的是,這邊的電話並不能和人界相通,除了那個榕樹洞,其他地方都已經被封閉了。
也就是說,顧挽現在除非自己從荒郊野嶺走回去,要不然就是等人發現她在妖界,開車來接她。
妖界和人界計算時間的方法不一樣,自己剛剛過來,可能才做了一個小時,或者是多久,人界很有可能就過了好幾天了。
這該怎麼辦呀?
顧挽有些如坐針氈,掂量著面前這個男人,她打不打得過。
這個地方究竟離之前她看病的那個醫院有多遠,自己這樣過去行不行。
如果不算近也不算遠的,自己跑過去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想逃跑?”坐在她面前的相柳突然開口。
許是這樣換來換去,都有些累了,拿起一邊的冷茶小撮了一口。
顧挽直接被他看穿了心事,也沒有半點心虛的表情,反而坦蕩磊落的點了點頭。
“是啊,能跑我為什麼不跑?而且,你都有些自顧不暇了,我要是真的跑了,你也抓不住。”
相柳冷笑:“燭九陰的孩子,真是個傻白甜,即便是自顧不暇,我其中一個頭你都打不過,不過是個幼崽也敢在這裡自大成狂。”
“這麼有自信啊?不如和我說說,你幹什麼要造反啊?”顧挽眼神轉了轉,突然將話題扯到了套話上。
相柳這時候倒是來了精神,覺得面前的小姑娘格外有趣。
“可別把這麼大的罪名安給我,不過是看不慣那冰龍掌管妖界這麼多年,居然將妖界弄得跟人間無二,心生厭惡罷了。”
“冰龍?是誰啊?”顧挽覺得面前的這個頭控制權應該還能再把握的久一點,便立即問道。
相柳上下瞧了顧挽一眼:“你是真的不知道假的不知道?你不就是冰龍養大準備做媳婦的嗎,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