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少爺都清楚,等少奶奶進府少不得你們好處。”
小丫鬟一喜,趕緊道謝,樂呵呵的走了。
江沉婚期臨近,便告了假在家準備。
找了好日子,江妙伽將之前採買的東西全部帶入江家,將全府上下裝扮一新。
在此期間,薛家那邊也送來了一早打好的傢俱等物品,看著大院子,和江家下人的精神風貌,頗為滿意,回去之後少不得誇讚一番。
婚期前一日,薛寧嫁妝一抬抬的抬入江家。薛寧是薛家嫡長女,嫁妝從薛家出了門到了街上,那頭還未出家門。說是十里紅妝一點都不過分。
薛家請的全福人也提前來府上鋪床,一同來的還要薛寧的兩個陪嫁丫頭紫苑和青舞。
苗氏帶著兩個女兒站在新房的院子裡看著堆的滿滿當當的嫁妝,眼中的嫉妒怎麼也遮掩不住。
紫苑和青舞早就得了薛寧的囑咐,見了苗氏這樣,只覺心裡厭惡。
眼看著嫁妝在院子裡裝不下了,來幫忙的江妙伽只能開了附近的院子,暫時將嫁妝安置進去。又遣了江家可靠的下人和薛家的陪嫁在那邊看著。
嫁妝很快安置完畢,新房的院子裡滿滿當當。
江妙伽一回身,看到冷著臉站在一旁看著的苗氏母女三個,哼道:“明日是大哥的大好日子,姨母和兩位妹妹拉著臉是對大哥有意見還是對大嫂有意見?”
江妙儀和江妙仙頭一次看到這樣的陣仗,正眼睛冒光的看著,冷不丁的被江妙伽打斷,心裡更是不愉,沖天的怒火和嫉妒讓江妙儀快要將胸膛燒壞了,她嘴角抖動兩下,涼涼道:“大哥明日成親,我們母親還沒怎麼樣呢,大姐這出了門子的姑奶奶倒是忙的很。知道的這是江家娶媳婦,不知道的還當是沈家娶媳婦呢。”
江妙伽笑了,笑她們的無恥,“崩管是沈家還是這一刻的江家,起碼是我說了算,總不像某些人,吃著別人的喝著別人的,整天儘想些吃裡扒外的事。”
“誰吃裡扒外了?”江妙儀像被點燃的炮仗,氣哼哼道,“你一個出門的姑奶奶整天在孃家指手畫腳,也不怕你婆婆說你吃裡扒外。哼,就你這樣的女人,早外得被你家男人休了。”
休了才好,她倒省了麻煩了。
江妙伽眯了眯眼,看著她眼中的妒火,笑眯眯道:“你放心,我夫君說了,不管我咋樣,他都喜歡,就是我婆婆,那是跟我親孃是的疼我,就這麼疼我的人是不會休了我的。倒是妹妹,聽說在嶺南嫁過人?怎的一朝回上京就將這些都忘了?也不知道是被休的還是被趕出來的?還是說有些人不守婦道。。。。。”
“你放屁!”江妙儀在嶺南時不得已委身嫁給那個小總旗,為了回到上京,利用大哥是官身的名頭,迫使那家同意和離,這是她的痛處,是她不願意提起的痛處,可江妙伽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揭露她的痛處,“那你呢,你就好了?我總歸是正正經經嫁了人的,倒是你。。。。。”
江妙儀似乎想起什麼,哼笑道:“聽聞你當初被陳家表哥嫌棄,還將你賣了。。。。。怎麼就沒把你賣到花樓去。”
江妙伽臉上笑容斂去,本想著明日大好日子今日不跟她多計較,可江妙儀太沒自知之明瞭,她只能冷聲道:“我好歹遇到我夫君,如今也是六品官太太。而你。。。。”她嘖嘖有聲,滿眼鄙夷,“嫁給那莽漢,賣身救母,該是如何的偉大啊,和賣進花樓有什麼區別,現在贖身了,怎麼就忘了曾經的恥辱了?”
“你!”江妙儀氣結。
“好了,閉嘴。”苗氏在一旁冷眼看著,適時的皺眉,她衝江妙伽喝道:“明日是你們大哥的大好日子,你們在這吵來吵去成何體統!妙伽,你是長姐,平日裡就這麼給幾個弟弟妹妹做榜樣的嗎?”
江妙伽根本不將她看在眼裡,冷笑道:“這話你得跟你兩個好女兒說才對,別整天想些有的沒的,否則真將她賣到花樓去,看她還能耐不能耐。”
“你~”苗氏眼睛噴火,“真將她賣到花樓去,你名聲就好了?”
江妙伽轉身,笑意盈盈的看著不遠處青舞和紫苑清點嫁妝,笑道:“名聲什麼的,我現在又不需要。你需要你拿去好了,只是你們的名聲。。。。。嘖嘖,就怕她真進了花樓別人也以為是你們自甘墮落下賤不要臉呢。況且,你們是你們,我是我,你們如何,與我何干。”
江妙伽笑盈盈的到了紫苑跟前,柔聲問道:“可清點好了?”
紫苑早就認識她,笑著點頭,“回沈太太的話,都清點好了。”
江妙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