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親兄長;那麼自己這個大舅子就有必要和他談談為人夫為人父的責任和擔當。
江沉覺得自己的做法是很對的,於是微眯著眼睛有些憤怒的開口,“當真不知錯在何處?”
沈思阮一頭霧水,但還是老實的搖頭,“請舅兄指點。”
他看著江沉的目光;只覺寒氣入侵;這種感覺和自己娘子根本就沒有相似之處好嘛,他怎麼會腦袋一熱由自己這大舅子的手指想到自己的小娘子呢,大舅子那冷的嚇人的模樣比自己小娘子差遠了好嘛!
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沈思阮面對著白面書生大舅子畏懼了,手都有些哆嗦了。他有種預感,他今日一定會死的很慘。
另一邊江妙伽哄睡了兒子,又去耳房洗了澡;披著頭髮坐在內室晾著頭髮;丫頭青桃早就被她攆了出去,就是為了和沈思阮有私密的空間。
兩人分別一年多,心裡的思念猶如洪水般洶湧,雖然在榻上,她嫌棄他累著她,可一旦分別就覺得想念。
可今日沈思阮不知為何,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她早早的打發了青桃,就是想等著沈思阮回來問個清楚。
她擔心他不習慣住在上京,她擔心他想回肅州而又不好意思開口。更擔心他會因為自己現在一事無成而心裡難受。
可左等右等,直到掌燈之後,才看到滿臉通紅,神思飄渺的沈思阮回來了。
江妙伽擰了乾淨的松江布帕子遞給他擦臉,擔憂的問道:“可是大哥說了不該說的話?”
沈思阮哀怨的瞅了江妙伽一眼,委屈的點點頭。
可不是受了委屈,遭到為難嗎。
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的回來,和自己娘子親熱親熱還被大舅子教訓,任哪個男人心裡也委屈呀。
江妙伽心裡咯噔一下,她知道大哥對於自己找了個軍戶夫君心裡是不悅的,只是礙著自己已經生了孩子不得不妥協罷了。她擔心大哥會為了前途的事為難沈思阮。她擔心夫君和大哥之間產生誤會和隔閡。
“你,你別聽大哥瞎說,他一定不是有意的。”經歷了兩輩子的抄家和父親的薄情,她對於自己夫君是不是有大出息一點都不在意了,她只希望一家人能夠平平安安的在一起,這樣就夠了。
沈思阮本來就打算讓自己看起來可憐一些,好讓自己小娘子疼他一疼,現在見果然有效果,當即眼睛都亮了,“真的?”
江妙伽有種被騙的感覺,可想到自己夫君一年多才回來,又是九死一生,心裡一軟,點頭應,“當然。”
沈思阮心裡一喜,轉頭飛快的吹滅蠟燭,就將江妙伽抱起。
江妙伽差點驚叫出聲,“你、你做什麼?”
沈思阮心裡暗笑,三兩步將江妙伽抱到榻上,俯身便親了下來。
江妙伽被親的氣喘吁吁,還不忘問:“你、你究竟怎麼了?大哥說什麼了?”
沈思阮雖然急切可也不忘安撫小娘子,一手抓住江妙伽的小白兔揉捏著,一手在衣襟裡不住的遊走,冒著鬍渣的嘴唇貼著江妙伽的脖子來回的啃噬,過了許久,這才斷斷續續道:“大哥。。。。讓我。。。。多多。。。。疼。。。惜你。”
他才不會說大舅子讓他再踏上節制一點呢。
只是沈思阮這麼說,江妙伽也信了,大哥從小就照顧她,只是以前的她不懂事,懦弱又無能,讓大哥操碎了心,現在自己成親了,大哥還是不放心她,生怕她受了委屈。
她一愣的功夫,獸性大發的沈思阮已經趁機將她身上的衣服給扯開,然後扔到床下,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涼颼颼的了。
她不由自主的抱住胳膊環在胸前,卻被沈思阮給拉開,然後她便感覺到如同火爐一般的男子軀體覆蓋了上來。
江妙伽‘嗯。。。’一聲不由出口,聽在沈思阮耳中更如同電流一般,直直的戳進他的心窩子。
沈思阮再也忍不住,更是忘記了不久前大舅子的忠告和威脅,瞬間化身為餓狼,將江妙伽拆碎入腹。
這一夜,睡在榻裡面的念念終於乖乖的成全了他餓狼一般的父親一覺到了大天亮,連半夜江妙伽給他換尿布餵奶都沒睜開眼。
如果不是有隻狼虎視眈眈的一旁看著那就更美妙了。
只是江妙伽感嘆的將念念放回床裡的時候,那隻餓狼連兒子的奶水都不放過的湊了上來。
於是又一波‘嗯嗯啊啊’又響了起來。
當太陽昇起來的時候,念念終於餓醒了。哇哇大哭著告訴自己不靠譜的父母他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