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便瞪眼,“那是你表姐,咱們一起去。”
陳嫣紅不願意去,撅著嘴道:“表姐不喜歡我,我才不去惹人嫌呢。”
“快點!”江氏一瞪眼,陳嫣紅也有些怕了,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站起來跟著往外走,邊走還邊拽拽身上的衣裳,生怕待會兒見了江妙伽被她比了下去。
江妙伽瞅了她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她當然也不想自己的女兒比那侄女要差,之前她看不大上沈思阮,覺得地位低微,又沒什麼錢財,可等自家也成了窮光蛋一貧如洗的時候這才發現對方的好賴。
現在想來,還是讓江妙伽撿了便宜,能夠嫁給那樣的男人當真是讓她氣惱。
母女兩個一路到了沈家門前,小院門開著,沈大娘正在院子裡的一塊空地上鬆土,打算撒上菜種種些菜,正忙碌著忽聽門口有人叫道:“親家母。”
“哎呦,親家母,一直忙著,居然也沒倒出空來過來看看。親家母一向可好?”江氏不愧是做了許多年上京城貴婦的女人,說起話來含笑且顯得真誠,倒好像真的是來看親家一般。
沈大娘看著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親家母,臉頓時拉了下來。
按說陳家剛來的時候,她可是幫了陳家的忙的,往日雖然並不親近,可也沒有鬧的不愉快。後來因為江妙伽的事,她算是看清了陳家人的嘴臉。先時不顧臉面將自己親侄女賣了銀子,這會又上門來認親戚,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
沈大娘放下手中鋤頭,淡淡道:“不知陳家嬸子今日來有何事?”
江氏打定主意今日要見見江妙伽,以她姑母的身份怎麼也得讓江妙伽替他們辦成這件事,若是能的話她自然想拿捏住江妙伽,而且沈家世代軍戶,日子過的寬鬆,而自家又是那般樣子,少不得討些銀子回去補貼。若是江妙伽識趣也就罷了,若是不識趣,她也要以長輩的身份讓她同意不可。
然而此刻她卻不能和沈大娘鬧翻了,所以臉上笑意未減,笑道:“親家母,這不是妙伽都成親也有些日子了,我這做姑母的和她表妹來看看妙伽,她現在應該在家吧?”說著腦袋便往正屋裡去看。
沈大娘眉頭緊皺,總覺得這母女兩個今日來不懷好意。雖然他們家不待見陳家人,可人已經來了,又是江妙伽姑母,她倒不好往外趕了。想了想便點了點頭,朝屋內喊:“妙伽,陳太太來了,你招待一下。”
她不說是江妙伽的姑母來了,卻說是陳太太,自然是不想和江氏他們攀親了。可江氏聽出來了也當沒聽見,拉著一臉鬱色的陳嫣紅便往正屋裡去。
江妙伽正在屋裡繡花兒,聽見沈大娘的喊聲趕緊站起來,心裡卻將陳家人罵個半死。
“哎呦,你看看,咱們妙伽這一嫁人起色都好多了,這是在婆家過的好啊。”江氏人剛到門口便看到江妙伽出來,忽略不去看江妙伽臉上的不悅,揚聲便誇讚起來。
沈大娘只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又開始翻起土來。江妙伽站在正屋門口並沒有讓人進去,只冷冷的問道:“陳太太有何事不妨直說。”
江妙伽臉上笑意一僵,腳步卻未頓住,直接到了跟前拉著江妙伽往屋裡走,“咱們進屋說。”有些話她方便跟江妙伽說,可卻不能讓沈大娘聽見的。
陳嫣紅臉上一直帶著鬱郁之色,前些日子被江妙伽夫妻羞辱的事情好似還近在眼前是的。若不是有所求,她自然不願意來。
江妙伽卻不打算給她們好臉色看,似笑非笑的瞥了眼陳嫣紅道,“陳姑娘臉色不好,莫不是病了?”
陳嫣紅臉上臊的都快滴血了,她看著江妙伽嘲諷的眼神,頓時將前些日子的羞辱清清楚楚的記了起來,而江妙伽的眼神,似乎又在嘲笑她,一次又一次的上趕著找羞辱一般。
“你表妹這是想你了呢,你們也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回門的時候你們又不曾回去,我和你姑丈也想你想的緊呢。”江妙伽見陳嫣紅這樣不由得著急,一手去推她,一邊對江妙伽笑著解釋。
可陳嫣紅卻鑽了牛角尖,還是認為江妙伽是嘲笑她,嘴裡小聲嘟囔:“表姐怕是早就忘了你這姑母我這表妹呢。”
“閉嘴。”江氏瞪了陳嫣紅一眼,又嘆了口氣,對江妙伽道,“你自小沒了母親,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在我心裡你和嫣紅是一樣一樣的,我自然都是疼愛。本想著你嫁給又文,表哥表妹的白頭到老,可現在卻。。。。。唉。”
江妙伽看這母女一唱一和的好不歡快,卻不接話,卻也不招呼她們坐下,只冷冷道:“我怎敢與陳太太論親呢。陳太太還